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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華夏 (五百七十五)有“夫”要自遠方來?
國海軍驅逐艦隊的戰斗力將因此而大大提高,在艦隊TT用驅逐艦隊對敵艦發動突然襲擊,在給敵艦以重創之后,再由戰列艦隊上前進行“最后解決”,應該是一個不錯的戰法。
而對付俄國人的用來作為遠洋襲擊艦使用的大型裝甲巡洋艦,擁有極高航速的驅逐艦在海上進行編隊搜索,能夠比較容易的找到俄國人的裝甲巡洋艦并發起攻擊。
“即使驅逐艦因為火力較弱,無法立刻消滅敵艦,也可以拖住對方,等待主力艦的到來。”劉步對孫綱說道,“驅逐艦本為艦隊諸艦之耳目,若有驅逐艦數十艘,俄艦欲行偷襲之事,當處處受制,無所遁形。”
孫綱聽得連連點頭,現在,他終于明白了劉步蟾為什么這么重視驅逐艦的作用了。
“俄國歐洲之主力艦隊欲往東來,少數吃水較淺之船可經蘇伊士運河過來,眾多主力大艦吃水較深,無法通過運河,只能遠繞非洲前來,而我軍則可以逸待勞,在各處海峽尋機殲敵。”劉步蟾又說道,“我們這些人琢磨著,在巴士海峽和臺灣海峽的可能性最大。”
“英雄所見略同,呵呵,”孫綱看著劉步蟾,開心地笑了起來,“子香知我。”
他平日里沒事的時候,一項主要的“娛樂”,就是和軍務部的軍官們進行兵棋推演,模擬俄國歐洲波羅的海艦隊怎么到東方來,中國海軍應該在哪里截擊及相應的戰略戰術運用。
沒辦法,在后世的電子時代,習慣了玩各種戰爭游戲的他,到了這個沒有《大海戰》、《獵殺潛航》、《搶灘登陸》以及《Q版坦克》和《CS》的時代,他只能讓手下人陪自己這么玩了,也算聊勝于無。
劉步蟾說的在巴士海峽和臺灣海峽截擊俄國艦隊的情況,其實是非常有可能出現的。
其實,如果俄國波羅的海艦隊真的繞過南非開過來的話,除了巴士海峽和臺灣海峽,馬六甲海峽等其它海上交通要道,都有可能成為同俄國人激戰的戰場。
“如果能在戰爭爆發前,把潛艇布置出去,預先在海峽處待敵,也是一策。”劉步笑道,笑聲里有些陰陰的味道。
“你們這些年輕人。手段比我們這些老地那會兒要狠辣多了。”丁汝昌聽了他們地談話。笑著說道。
“因為我們要對付地敵人。也是無比兇惡地。”劉步蟾說道。“昔日林公(林則徐)被貶新疆。親見俄人蠶食我土。曰‘終為中國大患者。俄羅斯也’。可謂至哉斯言。己亥一役。林公所言不虛也。我輩當時時警醒。不然。恐數年之后。仍不免亡于其手。”
“俄羅斯和日本不同。幅員遼闊。帶甲百萬。這么強大地國家。想到擊倒它。不容易啊。”丁汝昌看著他們說道。“少不得又是一寸山河一寸血。我華夏兒女。又不知要拋頭顱灑熱血。付出多少犧牲。才能換回這長久和平啊。”
“為了咱們華夏萬民后世子孫萬代得享太平。咱們現在無論付出多少犧牲。都是值得地。”孫綱說道。“不然。在這叢林世界。虎狼橫行。沒有我們愛好和平之中華民族立錐之地。”
聽了他地話。在座地人無不肅然動容。林自鏗嘆息道。“只是這千千萬萬海陸將士所付出地犧牲。后世又不知有幾人記得?”
聽了林自鏗地話。孫綱地心里不由得隱隱作痛。
他就是從后世穿越來的,他當然知道,后世有多少哈這個哈那個的男男女女,盡情地享受著昔日先輩血戰換來的美好和平時光,而完全忘記了,他們的今天都是怎么來的。
還有那些為了賺錢不惜把烈士陵園和海上戰備航道都“開發”了,變成了房地產的家伙們。
如果將來還是這樣的話,他有時候也常常懷疑,自己和這個時代千千萬萬優秀的中國人,所為之奮斗的一切,是否還有意義。
但不管怎么說,為了自己的祖國能夠真正的強大起來,只要他能做的,他都必須要去做!
“參政閣下現在正在臺灣基隆港視察,還參觀了當地的一些工廠。”一位信使向尤吉菲爾匯報道,“在前往基隆的途中,參政閣下在其它的一些港口也做了短暫停留,一些忠于王朝的叛亂分子曾試圖想要對參政閣下進行刺殺,但都被中國的安全和情報部門發覺,并及時予以了消滅。”
“可能他自己還不知道這一路上會發生這么多事呢。”尤吉菲爾淡淡一笑,說道,“粗心大意的家伙。”
“參政閣下算不上粗心大意,小姐。”信使說道,“聽說一些叛亂分子預謀在廣西省發動一場大規模的暴亂,而且準備使廣西省脫離中國政府而,但參政閣下得
后及時采取了措施,現在暴亂已經被扼殺在搖籃中了
“據說廣西省的民族成分過于復雜,各民族之間矛盾很深,但這都是因為以前的王朝行政效率過于低下,而且官員們本身過于,處理不當積累下來的,”尤吉菲爾說道,“現在的中國政府已經不同了,因此在那里想要發動叛亂并取得成功,是根本不可能的。廣西作為中國的一個行省已經有很多年的歷史,根本不存在任何的可能性,除非是法國人想要幫助那些叛亂分子。”
“這并不是沒有可能的,小姐。
”信使答道,“法國人現在正在修筑從越南進入中國云南的鐵路,表明他們仍然對中國存在著很大的興趣。如果中國未來同俄國的戰爭當中失敗,法國人作為俄國人的盟友,是不可能不來分享一塊蛋糕的。”
“可現在的情況,是中國取勝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尤吉菲爾說道,“我們都能夠看到,中國現在發生的變化,他們在這一年多來所取得的成就,是俄國人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我們在中國的人都親眼見證了這一切。”信使說道,“可倫敦和巴黎并不完全相信我們。”
聽了信使的話,尤吉菲爾的眉頭微微一蹙,但沒有說什么。
她當然知道信使說的是什么意思,她已經得到了通知,她的那位戴維斯表兄,很快就要到中國來,親自“檢驗”她在這里所取得的成果。
對于聽到這位已經被家族“內定”為自己“未婚夫”的人要來,她的心里說不上是一種什么滋味。
自己的“未婚夫”候選人,其實是很多的,不光這一位。
多少猶太人的銀行家族,都希望能夠得到自己這朵羅斯徹爾德家“帶刺的紅玫瑰”。
只可惜,自己中意的并不是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
戴維斯羅斯徹爾德在這個時候來,很可能也是受了遠在倫敦的沃爾特勛爵的派遣。
“也好,這樣就免得我回倫敦去見他了,我有些事正想找他呢。”尤吉菲爾那雙美麗動人的藍眼睛瞬間放射出逼人的光芒,不過一閃即逝,并沒有讓身邊的信使發現。
在她的心里,他也是“黑名單上的人”之一。
只是這位性格稍顯懦弱的戴維斯表兄,雖然以擅于外交辭令和以頭腦機敏著稱,但卻不一定有這樣的膽量和手腕。
“不過,小姐,如果戴維斯爵士對我們在這里取得的成績并不滿意的話,我們應該怎么辦?”這位信使并不白給,他聽出來了自己的頂頭上司的話里好象有些“弦外之音”,因此提醒了她一句。雖然他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羅斯徹爾德家族不透明的“暗箱操作”,不是外人可以想象到的。
“他當然會‘滿意’。”尤吉菲爾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她那特有的甜美笑容,雖然最欣賞她的笑容的那個人,現在并不在她的身邊。
“我會讓他說‘滿意’的。”她最后的這句話里透出的涼意,如果他在她面前,一定是會嚇一跳的,以為自己又不小心說錯了什么話得罪了她。
“戴維斯爵士到來的時候,參政閣下可能就會回來了。”信使又說道,“爵士見到這位‘東方拿破侖’的話,應該是會很高興的。”
“我擔心參政閣下會不高興。”尤吉菲爾的臉上現出了一絲戲謔的笑容,說道,
那可是自己的“未婚夫”啊。
他雖然已經有了妻室,但她知道,他對自己的好感,早就已經超出了“好感”的范圍。
如果可能的話,自己不妨利用一下他對自己的這種感情,幫助自己解決那個難題。
報仇的難題!
他現在對她來說,已經成為了一個自己可以給予完全信任的珍貴伙伴。
在充滿爾虞我詐的金錢環境里,想要找到一個自己能夠信賴的朋友,真是太難了。
她本來已經選擇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可現在,自己生命中出現的兩個人,她都不知不覺的都本能的給予了信任。
可惜,他們當中的一個人已經不在了。
在無限悲痛之下不,她甚至懷疑是另外一個人干的。
但在那天,她已經可以確定,他不是。
自己那天,是第一次既在哭又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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