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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記 第三百三十六章 別人的大戰
張怕有些郁悶,你們打架關我什么事,干嘛都沖我來?抓起小貓小豬,一個閃身逃出黑氣籠罩空間,甩手丟出二十幾張七星符咒,欺負我?沒門!先搞點動靜給你們聽聽。
等連天巨響過后,馭靈門弟子和魔門弟子也不打架了,追殺張怕的八名高手都退避遠遠,一大群人散亂停在空中緊張戒備。而腳下河中,有些被炸到的倒霉蛋或重傷或死亡在水中浮沉。除這些人以外,什么黑氣、妖獸統統不見。
張怕站大老遠大聲喊叫:“打啊,怎么不打了?繼續打啊。”他是典型的起哄不怕亂子大。
馭靈門帶隊弟子看眼遠處魔門眾人,抬手一只響箭升空,傳訊請求援助。好似心有靈犀一般,魔門帶隊弟子看眼馭靈門門眾,抬手也是響箭升空請求支援。張怕展現的實力,及與敵對門派之間的爭斗已經超出他們能控制的范圍,必須稟報上面知曉。
一時間,大家都站在河水上空發呆,只有兩只鳴鏑不休的響箭在高空中指引方向,引導雙方大部隊到來。
張怕只是站著看,他希望兩幫子人伙拼,自己好漁翁得利。
如果張怕自己算一方勢力的話,那么三方勢力打架的地方距離兩大門派營地并不遠。響箭還沒落下,已經有數人來到,各按陣營站隊。慢慢地人越集越多,張怕就顯得越發孤單,皺眉看前方左右,這些家伙不打架,難道是想聯手對付自己?
不到一刻鐘,雙方勢力集結完畢,一大堆人各執法器站滿河面,魔門由三大派組成,人多勢眾,馭靈門妖獸比人還多,張牙舞爪亂喊亂叫。張怕冷眼觀瞧,誰敢不開眼找上自己,就用冰晶凍死。
他還是不了解這些修真者的思維,對他們來說,仇恨的力量遠大于貪欲的誘惑。雙方門主副門主來到陣前,不須多話,大喝聲:“殺!”帶頭沖向對方陣營。一場曠世大戰在越國寧河上空展開。
張怕有些發愣,沒人搭理自己?這是他第一次在打架的時候被人當成空氣視而不見,難道我隱身了?他們看不見?他卻沒想到正是因為他的突然到來,才使兩大門派提前決戰,拋掉守護法陣,硬碰硬生死相對。
這一次殺戮比前會兒更慘烈,兩派人混戰在一起,無法使用大范圍滅殺法術,只能各依本領鏖戰拼命,血雨飄灑不停淋紅河面,妖獸尸體人的尸體接連填入深河,空中無處不撕殺,只有老遠站著的張怕在發愣,似乎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不知道怎么的,原本希望鷸蚌相爭他好得利的張怕見到事情發展如他所愿,心里卻是一陣失落,想半天想不出原因,難道是憐憫戰斗中隕落的生命?張怕自嘲地笑笑,帶著小豬小貓轉身離開。
張怕離開,兩大門派領導人齊松口氣,他們最擔心這個不穩定因素會在大戰的關鍵時刻亂來,現在不穩定因素走了,雙方不再留手,派遣最后力量登場,將戰局推向高潮。說來也可笑,兩大門派之所以遠離營地進行決斗,就是希望張怕會亂來,馭靈門得到的消息是魔門四宗與天雷山有滅門大仇,魔門得到的消息是馭靈門主動招惹張怕。倆大門派想的是反正大家都有矛盾,打起來以后,派低階敢死弟子把張怕引到對方高手附近挑起戰斗,只要張怕能亂來,最好再殺死對方幾名高手,戰局將會大大有利于自己一方。
這么做雖然帶有一點兒賭博成分,但是好過于整天隔河相對以陣相守,仇恨不是等等就會自己化解的。作為一派之主,總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張怕轉身離開,整個人輕松下來,莫名的失落古怪的壓力全部消失,周身經脈一陣陣涌動漲縮,靈力空前澎湃,好象隨時可以突破進階。張怕卻知道絕對不是突破在即,而是心神放松后靈力受到感應所給予的回應。
換句話說,如果這樣都可以進階升級,那修士也未免太不值錢了。
人活著,總有些事情不得不做。兩派宗主明知道離陣決斗會損傷慘重,卻不得不下令一戰,為門派聲望,為報仇雪恥。張怕瞧夠了殺戮,厭倦了殺戮,報仇的欲望大大降低,卻還不得不去報仇,為一信念,為萬千死去的同門。其實他也知道生生死死無所盡,人都有這一遭,踏入修真界不是你殺別人就是別人殺人,死亡而已,沒什么大不了。可是他還是要去報仇。在山林河流中悠歇兩日,重回寧河。
你們決戰時,我不添亂;現在打完了,該輪到自己做事了。
寧河一改前兩日的戰亂動蕩,寧河水靜靜流淌,河流清澈,兩日前的大戰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什么鮮血殘骨尸體都被河水帶走流向大海。河邊沒人,營地也撤去,只剩些遺棄的雜物混亂堆置,提示前些日子有人在此居住。
張怕瞧著這一絲破敗搖頭嘆息:“何必呢?爭來爭去死傷無數,還不是什么都沒有得到。”
小貓小豬眼睛瞥向河中同一處,齊輕哼一聲便轉頭不看。那處河水隨輕哼猛地攪起漩渦翻起波浪,接著又波平浪息漩渦消失,好象什么都沒發生過。小豬小貓卻滿臉鄙夷表情,裝模做樣輕輕搖頭,很瞧不起河水里的那家伙。
張怕被逗笑了,倆畜生越來越像人。不過那兩大幫人就有些悲慘,折騰老久死傷無數,蛟精卻還在,真不知道幾位門主現在在想什么。
打完架了,應該各回各家了,張怕要去合歡門報仇。可是還沒上路就為自己的多此一舉感到郁悶,人家在眼前你不打,等走了才想起追殺,而最大的問題是自己依然不知道路。
順路溜達,邊走邊郁悶邊腹誹詛咒合歡門,希望他們像陰羅府一樣被馭靈門滅門,自己不用動手就把仇報了。但是想法是好的,事實是殘酷的,經過這次大戰,整個越國南方輕易見不得一個修真者,都躲在老窩里或修煉或養傷。他走了三天,沒見到一個路過的修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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