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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之紅色警戒 第430章 打回去就是了
第430章打回去就是了
“冤枉啊!”孟享在那里剛說完為百姓說話,門外就有人在喊冤了。()
“喊冤?”孟享表情古怪道,腦海中浮現出了很多影視鏡頭。
“是一個村子的人,集體來喊冤,請求指揮官來主持公道。”鼠二傳言道。
“為了什么事情?”孟享問道。
“先鋒軍中有人強搶民女,還打死了人。”周白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進來。
“有人仗著有功勞了,就耍起軍閥做派了。”他憤然道。
“外邊百姓已經跪了一地了。”周白恨道。
“走,去看看去!”孟享動容,他可不是什么那些任由百姓下跪而無視的官老爺們。
孟享平時還是待在司令部里,只是牌子換成了戰區司令長官的。戰區管委會也在附近,主要是為了方便孟享等人來往。主基地的指揮中心就在這里,孟享自然不會輕易挪動。往日周圍的小村莊已經不見了,這片荒無人煙的土地上已經建起了各種建筑。
先鋒軍的權力核心就構建在這一片建筑之間。但不禁止平民來往。權力若是只在架設在高臺之上,要么只是被祭祀,要么會被架空。
“鄉親們,都起來吧!”孟享趕到這里的時候,滿地一百多人還在跪著,旁邊還有一些記者在拍照。
“請大人主持公道啊!”帶頭的一名鄉老哭喊道,身后眾人齊應。
“先起來說話!有什么事都好商量。”孟享顧不得那聲大人讓人有些發窘,急忙過去攙扶那幾個鄉老。每一個都是胡子白花花的了,他怎能忍心讓他們給自己下跪?
旁邊不遠處,幾個記者在不斷拍照。
在閃光燈的照耀下,孟享一一扶起了前邊的五位老者。這時,后邊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孟享聞聲看去,那些老者的身后還跪著兩名哺rǔ的fù女。
孟享心中微微搖頭,看來他們老老小小齊上陣啊。
“快快先起來說話!”他邊苦笑,一邊走過去攙扶。
“小心!”王府誠突然暴喝一聲,擋在了孟享的身前,一道劍光閃過,跪在地上的兩名抱孩子的fù女突然暴起,兩名嬰兒哭喊著被拋向了孟享。
“小心,有炸彈!”回來不久的譚雅快速的竄到了跟前。
“小花!”孟享怒喝了一聲。
“放心,一切盡在控制之中。”小花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經過了小花提示譚雅雙手一把抱住了那兩個嬰兒,手指依舊眼花繚亂在嬰兒身上一陣摸索,摸出了兩個掛著幾根導線的炸彈。她手上抱著嬰兒,用不上力氣,又無法仔細拆解,一松手,伸腳連續踢去,兩個東西被踢的遠遠地,滾到了一個建筑附近。
“轟轟!”兩聲巨響后,那個兩層的辦公樓的一面墻被炸裂了,出現了一個破洞,周圍街上的一些玻璃被震碎,警報聲從遠處響起。
“日本人這一次竟然這么狠,連人肉炸彈都用上了。”孟享冷著臉,沒有理財楊奎山護在他身前,讓他撤離的請求,只是關注著場上。王府誠、林秉禮正在和那兩名fù女搏殺。
一名fù女用的是劍術,一名fù女那些短刀。即使王府誠二人武功了得,面對著利刃也有些吃力。
“嘭!”“嘭!”隨著兩聲槍響,譚雅收回了雙槍炮,而那兩名fù女已經被擊倒在地上。譚雅的兩支手槍是20毫米的改裝槍,只能叫做手炮了,挨一下沒有不倒下的。
“這不公平,我要和你們單打獨斗。”地上一名fù女突發男聲,讓眾人一愣。
“呔!”他的話音未落,不遠處的一座兩層樓上突然響起一聲爆喝,然后扔出了一個人,那人才半空中舉著一把武士刀,暴起了一道刀光,速度極快的朝著孟享劈去。
“噠噠噠!”一陣機槍響起,那刀光立即被絞碎,那空中飛人也被打成了篩子。對面的那個大力士顯然沒有刀槍不入的功夫,被機槍一掃就已經腸穿肚爛了。
周圍那些被嚇得驚慌失措的人們更是被嚇得混亂起來。
“還有一個!”鼠二在旁邊說道。
“都別動,再動我殺了她。”那名也同樣假扮成中年fù女的一名矮壯的中年人此時已經拿著一把短刃劫持了一名女記者,高聲厲喝道。
周圍的人群已經被安撫,開始散開,空出了中間這個人。
“你想干什么?”楊奎山走上去喝道。
“我是武術家,我需要一場公平的決斗!你們支那人不會都是膽小鬼吧?”棗慎激將道。
他們一行五人,此時其他人都已經倒下了,只剩下他也肯定逃不脫追擊。先鋒軍的防守嚴密,這一段時間他是體會到了,若不是有這個機會,根本就湊不到那個華夏將軍身邊去。
“放了那女子。”楊奎山怒喝道,側身看向孟享。
“刺客還要講究公平?”孟享心中嘀咕了一聲,但既然那個刺客守著那么多人喊了出來,不給個交代也似乎過不去。他沖著躍躍玉試的楊奎山微微點了點頭。
“我跟你來打一場。”楊奎山見狀,放下心來,又喝道,“讓你們這些小鬼子見識一下華夏武功的博大精深。”
棗慎也推開了那名女記者,那名女記者嚶嚀一聲摔倒在地上。
棗慎扔了短刃,赤手空拳,暴喝一聲朝著楊奎山攻去。他對他的身手很自信,他曾經捏碎過好幾個中央軍軍官的喉嚨,若是赤手空拳打敗了眼前這個人,他們也沒臉留住自己。
楊奎山也是怒喝一聲迎了上去。
但此時孟享的心思卻是沒有關注在這場比武中,他的心現在還在撲通撲通的亂跳著。
日本人的刺殺行動開始了,但他們從一開始就被先鋒軍盯死了。土肥原賢二派出的刺殺人員不止這一波,但只有這一波是民間自發組織性質的,沒有多少官方背景。領頭的那個御守老頭是個舊貴族,被維新派的爭斗中落敗逃亡,并把兒子送入了寺廟。
他兒子就是那個愛種田的御守土辰綱。兒子被抓,他老子就從棲身的忍者組織力出來搭救,卻被土肥原賢二利用來刺殺孟享。
按照他們的實力,孟享早清理也很簡單。但他需要一些借口,于是順手就把這把最沒有威脅的刀提了起來。
相反,日本人派出來幾個用槍械甚至是迫擊炮刺殺的人員都被先鋒軍先處理了。只留下了這幫子拿著刀槍來的刺客。可誰知還是出了點差錯,那個紅九竟然帶著炸彈,而且是裹在劫持的嬰兒身上的。若不是小花采取了應急措施,遲緩了爆炸事件,只怕真要出意外了。
這使得以為勝券在握,而跑出來演戲的孟享至今都感覺腿腳有些發軟。雖然在基地中心,沒有多少可以威脅到他,但死神擦肩而過的恐怖還是讓人心驚。
“以后,絕對不能這么玩了。”孟享心中有些無奈道。他已經不是獨自一人了,一旦他出了事故,背后牽連到的太多了。這也是他一直宅在司令部和基地的原因了。但時間長了,沒有人能忍受,這一次不過是他想放松一下。但還是出現了意外。
“世事難預料啊!”孟享嘆道。以后碰到這樣的事情,還是有些刻板的替身來應付吧。
此時,場上已經分出了勝負,楊奎山技高一籌,三十多個回合,就把棗慎踹翻在地,一腳踩著他的脖子,死死的把他壓在腳下。棗慎死命掙扎,但雙臂都已經被楊奎山扭斷,只能臉埋在地上嗚嗚亂叫。
“壓下去,嚴加審問。”孟享臉上依舊淡然道。
“又失敗了!”土肥原賢二很快也得到了消息。但他并沒有感到太意外,哪個大人物身邊不是戒備森嚴?他對這次的刺殺只是抱著一點希望而已,若是能成功,先鋒軍陷入內部混亂,或許能有更好的機會。日本人的資源匱乏,做什么事情都是想著能用最小的代價做到最好的。所以陰謀之論盛行。但無論做什么,實力才是最關鍵的。他們把握不住這個,總想以小搏大,冒險賭命,自然是難以持久。
“現在只能看其他計劃了。”土肥原賢二嘆息道。他的三大招基本上都已經用完了,卻沒有一個取得好效果。
“剩下的,只能看軍隊這一次攻擊如何了!”他心中總有些擔憂,先鋒軍身上的一些神秘之處,讓他把握不準,即使這一次攻擊,也讓他感覺有些沒底,“難道先鋒軍還有什么沒露出來的底牌?”
“來而不往非禮也!日本人既然派人來暗殺我,我們也得給他們留下點印象。”孟享笑著說道。此次雖然鬧得有些大了,但效果還不錯。沒有太多人傷亡,就演完了這一出戲。對內對外都有了更多的借口。
“譚雅,執行新任務吧!”孟享鄭重道。譚雅自從印度回來后,等級已經升到了四級。再往上每一級都很難,但四級已經足以讓她成為精英中的精英了。而且這一次的任務并不是太危險。
“是,指揮官!”譚雅每次接任務的時候也是罕有的表情嚴肅。
“要保重!”孟享忍不住又多說了一句。
譚雅沒說什么,眼神有些奇怪的看了孟享一眼,一個軍禮后轉身離去。
孟享看到鼠二還在旁邊沒有走,問道:“還有什么事?”
“那個被救的女記者想要采訪你。”鼠二道,“楊奎山替她通報進來了。”
孟享一下子想起來了,那個女記者他也見到了,也是絕色。
“那叫著楊奎山一起過來吧!”孟享沉吟了片刻后,說道。
在先鋒軍司令部的會客廳中,孟享接受了那位中央日報的美女記者的采訪,他的身旁坐著唐藥師,旁邊不遠坐著楊奎山,鼠二永遠是站著的。
“我很榮幸能得到這次采訪權!”那名叫做江紅的女記者聲音很甜膩。
孟享只是微微一笑。
“孟將軍,對于今天發生的刺殺事件,你是怎么看的?”江紅收起眼角的笑意,端莊了自己的表情正式采訪道。
“日本人黔驢技窮而已。”孟享不以為然道。其實日本人的幾路殺手,只有這一路帶有明顯的日本人特色,所以孟享才故意放了這一路進來。別人也一眼就能看出是日本人所為。
江紅聞言一頓,隨即笑道:“孟將軍很幽默。不過,孟將軍要如何對日本政fǔ抗議此事?”
“抗議?抗議有什么用?我們以前就說過,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但有所受,十倍還之。”孟享淡淡的說道,但江紅卻能感覺到到一種堅定。
“這一次的刺殺起因是因為一個村子的集體請愿導致的,他們是不是參與其中?要如何處置他們?”
“他們只是無辜的受害者,被人利用而已,不需要對他們進行特別處置。”孟享瞇了瞇眼睛,這一次日本人很歹毒,在那群村民中還安chā有其他措施,但也被提早破壞了。要不然鬧出一場槍擊民眾的事情,是一時半會兒的解釋不清楚的。
“哦?他們是無辜的?至少他們是隱藏了那些刺客!”江紅又問道。
“他們只是有兩三個人及其家人受到了挾制,絕大多數都是不知情的。”孟享說道。
“那他們所說的那件喊冤的案子是不是真的?”江紅追問道。
“這件案子正在調查之中,此時無法輕下結論。”孟享臉上雖然依舊微笑著,但心中卻是嘆了一聲。這件案子是真實的。
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即使先鋒軍再嚴格紀律,還是有人會犯。先鋒軍此時已經擴充至一百多萬了,2萬克隆人根本管不過來。加上一些新加入的老油子和攙和,先鋒軍的總人數是上去了,但卻不如之前的那般精銳了。
先鋒軍的連戰連捷也使得他們雖然戰力每增加多少,傲氣卻多了許多。在克隆兵控制的軍法和軍功制度面前,士兵和中下層軍官還算能嚴格控制。但到了上層軍官,牽扯到利益斗爭,慢慢消化的先鋒軍也不是說改變就能改變的。
此次犯事的是鄭大章手下的一個旅長,情節也很老套。他帶兵訓練時看中了一戶人家的女兒,但那女子已經許了人家。這人不知是腦袋犯暈,還是被人挑唆,跳出來直接搶人。
遇到村民阻攔,竟然還以抗日功臣的身份來叫囂:“老子抗戰打鬼子,才保住了你們的平安。這些功勞,玩個娘們有啥大不了的。過幾天就給你們送回來。”
雖然后世也有各種二代比之還囂張,玩弄、搶人的手段也更多,但無論是在先鋒軍的軍紀中,還是在民法中都是絕對不允許的。
“強搶民女在古代時候也是惡事,若是放縱,先鋒軍根子用不了幾年就要爛掉了。即使先鋒軍還拿著槍桿子,那也只是一個眾人拙劣涂抹裝飾的空殼了。”孟享有感而發道。
“從重軍法處理。相關人等一律處理。”孟享的這個指示已經判了那個旅長的死刑了。軍法,在克隆兵的嚴厲執法中,沒有人情可講。
“當地官方怎么不處理,也不聞有人上報?非得等到老百姓告到我這里來,才能解決嗎?瀆職之罪不可避免,若是有徇私枉法之罪,一并查處。”孟享對那些不聞不問的當地官員一樣從重處理。
“以后碰到這樣的事情,發現一件,處理一件。從嚴處理,才能堵住潰口。該殺就殺。”孟享說道。那些打仗上臺的將軍們一些都是大老粗,什么真理革命法律的他們能知道多少?發達了自然是要囂張。若是沒有約束,免不了又是一個軍閥。但他們手中依舊掌握著不少兵權。是底下各派系拉攏的對象,所以一些事情才被抹平。
先鋒軍此類情況很少,但也不是沒有。只有從源頭上套上籠頭,才能緩解,直到全民能自己做主為止。
種種的這些,孟享自然不會輕易的透露出來。
江紅也不在此事上糾纏,轉移話題道:“此次百姓來喊冤,是不是也是對地方政fǔ的不信任?”
“地方最高的權利機構是公民代表大會!他們可以為保護他們的權利投出自己神圣的一票。”孟享依舊平靜的說道。這也是許多地方正在宣傳鼓動的事情。保護自己的權益不受傷害,就需要有落實到位的選舉權,這也是先鋒軍正在推行的公民權利。
既要維持戰區的統一權威,集中力量辦事情,又需要為以后的發展拓寬民主的路子,不至于讓日后的路越走越窄,說實在的孟享也是在尋求中間的平衡點。若不是他另有基地金手指平衡,這種均衡很難把握。即便如此,孟享現在也是經常頭疼權利的制衡。再好的制度推行起來,也會遇到各式各樣的難題。
人是有感情的,國內的人情是最沒有道理可言的。沒有一招鮮的法子,只能不斷的加固社會基礎的條條框框,讓那些特權和特例在更小的范圍內波動。
江紅也似乎知道對此問不出太多東西,沒有對此繼續追問,反而說起了戰爭:“日軍現在正在調遣人馬,不斷的逼進,不知先鋒軍如何應對?”
“打回去就是了。”孟享輕描淡寫道,語氣中說不出的自信。其實他心中還有一句話,“小鬼子這一次來,不殺他個終生難忘,實在對不起我白穿一回。”
先鋒軍此時已經不是那個在鬼子的指縫中勉強自保的小民團了。此次作戰,孟享雖不敢說能全殲來敵,但滅鬼子兩三個師團,還不是多困難。到時候,又要一大堆的編制到手,不知道這一次老蔣舍不舍的給?
此時國際風云變幻,歐戰風雨要來,但華夏國內的各勢力卻都把目光關注到了先鋒軍和日本人的戰斗上。
6月15日凌晨,日軍開始與先鋒軍展開了地面部隊的碰撞。
首先接觸的依舊是兩淮之地。
但主角依舊是天上的戰斗機機群。日本人依舊派出了300多架,烏云遮日般的黑壓壓的撲了過來。日本人嘗到了以量取勝的甜頭,上一次他們雖然損失多了一點,但照此消耗,他們絕對可以先鋒軍先拖垮了。
先鋒軍只有二百多架,但依舊借助著地面的防空火炮的掩護擋住了日本人的攻勢。雙方再一次在方圓百公里的狹促地盤上展開了追逐。
為了避免誤傷,先鋒軍早就把戰斗的區域化為了幾部分,有些地方是防空火炮的地盤,有些地方是用來供雙方纏斗的,有些地方是有防空火炮掩護,可以供躲避休憩的。
先鋒軍的飛機或引或逼,就把鬼子的飛機帶入了防空火炮區,挨一頓炮彈栽下去。即使拖著殘軀飛出來,也被飛過來的先鋒軍戰機迎頭擊落。
除此之外,還有區域的分割,天空被防空火炮分區,自然也就有了防空火力的分割線。
雖然先鋒軍的飛機少一些,但卻是可以集中優勢來打局部戰斗。而這個分割就是用防空火炮來完成的。
鬼子后邊的飛機被密集的防空火炮一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前邊的少數飛機被數量占絕對優勢的先鋒軍飛機涌過去一陣痛揍,屁股上冒著煙栽下去。
如此的分割戰術,把地面和天空連接了起來。地勢,不僅僅體現在了地面上,就連天空中,也被地利影響,使得密集的防空火力就像一把快刀,一點點的把鬼子的飛行編隊中的戰機一層層的切了下來。
“這一次我們的損失可要很大了。”第3飛行團團長官原道太少將心痛道。
“讓我們的飛機稍稍后撤一點。我們的目的不是為了再次消滅他們,而是為了拖住他們。大戰還在另一邊。”第3飛行集團軍司令官木下敏中將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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