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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贏家 第六百六十七章 默契
下午,楊程義一家和姑奶奶又去楊程廣家,明天是頭七,得在今晚把東西準備好。明天道士還要去家里,九純的習俗是做四九的,不過楊景行就不用管后面的。
父母們先走,楊景行要去學校接因為耽誤了幾天課程而在惡補的楊云。在蕭舒夏看來,楊云這孩子有點“怪怪”的,讓她住自己家走讀,要比學校的寢室條件好多了,可楊云就是不肯。平時楊景行又不在家,也沒啥不方便。
打電話后,楊景行在學校大門口等著,楊云出來直接上了后座,還拿著書本呢。
家常兩句,楊景行說到學習上來:“……目標是哪個學校?”
楊云說:“還不知道。”
楊景行說:“明年下半年就可以定個目標了,更有動力。”
楊云好像冷笑一下:“不需要。”
楊景行又說:“如果對浦海有興趣,可以去看看。”
楊云不熱情:“再說……”
就在楊景行幾乎自言自語分析提倡“數學思想”這個東西的時候,電話響了,應該還是越洋的,但是接聽后聲音不是浦音人:“Hello……”女聲。
楊景行喂:“……你好。”
對方又喂,好像還嘿了一下:“楊景行,你圣誕要去VC?”
楊景行驚喜:“是王凡璇吧?不好意思,你聲音有點變了,剛剛沒聽出來。”是高中沒什么交集的同班同學,這王凡璇當初就有點特立獨行的意思,屬于讓任初雨指點但是譚東好奇的那種。
對方并不驚喜,說:“是呀,你還聽得出來,我都有忘記你長什么樣了。”
楊景行嘿:“忘記了好,對我映像好點。”
王凡璇哈哈:“你現在在歐洲?”
楊景行說:“沒,我在家,學校去歐洲演出,我沒去。”
王凡璇說:“What’stheF……我等到這半夜,以為你剛起床,這都吃晚飯了吧?”
楊景行哈哈:“還差點,你在哪看到的演出信息?”
王凡璇說:“切,沒那么關注你。我室友是個法國妞,只要看到什么東西是浦海的都就問,我哪知道呀,恰恰想起我好像還有個高中同學在浦海音樂學院,為了在歐洲鄉下妹面前維持我浦海國際大都市現代進步女性的高大形象,就冥思苦想回憶起你的名字,千方百計找到你的電話……就是這樣。”
楊景行哈哈:“你真是王凡璇吧?怎么這么活潑開朗了?”
王凡璇說:“你怎么會寫歌呀……以前不了解彼此罷了。”
楊景行笑:“我的高中生活又多了一個遺憾。”
王凡璇呵呵:“這不彌補了嗎,我倒是對你的其他遺憾有點興趣,玩笑……快點吧,介紹一下什么情況,我好宣布我成功聯系到作曲家了,去接受她深深的崇拜。”
楊景行嘿:“今年是八十周年校慶,學校組織樂團到歐洲和加拿大演出幾場,我運氣好,一個鋼琴協奏曲一個奏鳴曲選上了,有幾場。”
王凡璇遺憾:“我還以為圣誕節能見見高中同學呢。”
楊景行問:“放假不回家啊?”
王凡璇說:“好多paper,其實我是溫習到現在,行了行了,不說了,拜拜。”
三點多,剛到楊程廣家,歐洲那邊的老師又給楊景行打來電話:“哎呀,昨天上忙到一兩點才躺下,實在太累了就沒給國內打電話,早上四五點又起來,剛到巴黎。”
楊景行驚喜:“巴黎玩多久?”
老師說:“兩個小時,剛給校長打電話,匯報了下情況,他說學校還是要尊重你個人的意思。”
情況就是昨晚升c小調奏鳴曲又大獲成功,尤其是陳羽還接受了采訪,并且提及表揚了楊景行。有著敏銳嗅覺的帶團領導和老師們就一起覺得應該在這之后的演出中增加楊景行的曲目,甚至是現在就去嘿安馨辦簽證也可行的,而且不是還有什么鋼琴和小號合奏的嗎,不是還有幾首小品嗎。
楊景行說:“還是不要打亂計劃吧,謝謝了。”
老師低聲一點:“昨天晚上,孫團長和陳羽聊天的時候我也在旁邊,我說他們的原話,不是我的分析是原話……孫團長不是要感謝一下陳羽嘛,肯定也有一部分她的原因,昨天晚上上座率才那么好,用學生的話說算是為母校站臺了。當時就說起在里昂協奏曲反響很不錯,孫團長就說有機會希望陳羽把好作品帶給更多聽眾,孫團長也是很有心地說的。陳羽說她很愿意,有機會就當然愿意,這絕對是原話。”
楊景行說:“謝謝你和孫團長,不過早就安排好的事情還是別打亂計劃了,還有那么多演奏家歌唱家……”
老師說:“這兩天給校長的電話都是我打的,因為很多實際對外工作都是我直接復雜嘛,所以好多情況我知道得更具體一些,協奏曲和奏鳴曲的的確確很受好評,大家很受鼓舞。你知道校長怎么說,說他早就預想到了,這個意思你想一想。校長是很支持你的,真的,看得出來。”
楊景行說:“謝謝,真的感謝,不過我想想還是算了,本來我就占了大便宜了,要是還……可能不太好,你們的工作可能也不好做了,而且小品也不太拿得出手。”
老師義正言辭地說:“這個你放心,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學校能拿協奏曲出來就是表明態度了,大家都有默契了,那首小品再拿出來,肯定不會有人說什么,還能起來義正視聽的作用。”
楊景行無語無奈:“這件事……不說了,就這么決定了,還是原計劃進行,謝謝了。”
老師說:“也好……”然后說起昨晚的盛況來好像都不是多激動了。
掛了電話后,楊景行借楊云的電腦上網,浦音網站還沒什么報道,但是里昂那邊已經有了,一篇報道搭配幾張演出或者幕后照片,排頭的是陳羽和喻昕婷的合影。
陳羽的化妝有點歐美化,而喻昕婷的顯然還是出自隨團人員之手,風格詫異比較大,喻昕婷的笑容也還沒那么專業。
報道中,陳羽和喻昕婷的名字在一個大段落中多次重復出現,升c小調奏鳴曲在全文中也有數次提及。
十七號星期一上午,爺爺的頭七做完后,楊景行就要先離開回浦海了。奶奶依依不舍,還抹眼淚要給孫子零花錢,楊程義讓兒子快拿著,蕭舒夏交代千萬小心開車。
楊景行到曲杭后去魯林學校,讓朋友請吃了午飯,接受了幾個魯林同學對四大師的仰慕,然后就急著出發去浦海。
魯林當著楊景行打電話給許維:“你把楊雞毛得罪了……他現在就要走,還下午……”
許維堅信是自己的魅力比不上齊清諾。
上午齊清諾在單位,中午在學校,下午打了兩次電話都在三零六教室,說就在那邊做作業邊等楊景行了。
楊景行的車子開進學校已經快到晚飯時間,他從停車場出來后一路走去北樓,打了好些招呼,也看了不少臉色。
三零六的門關著的,挺安靜,楊景行敲了一下,門鎖把手轉不動,再敲一下,他就聽到了里面的笑聲。
楊景行輕喊:“諾諾開門,快點,再不吃就不好吃了。”
門一下就大開了,迎面幾個憤怒的笑顏:“好呀,想吃獨食!”
看看兩手空空的楊景行,齊清諾同情:“你們這也上鉤……”
除了年晴,三零六都在,一些驚喜一些失望,王蕊屬于失望的,在楊景行身上前后上下搜:“……老大,不要他了,什么都沒帶!”
女生們更多的是驚恐或者驚訝,于菲菲張大了嘴巴,指楊景行的臉:“啊!”
蓄了一星期的胡子,有面積也有長度,劉思蔓是哈哈嘲笑:“好有男人味……”
也有什么都不關心的,何沛媛起身:“行了吧,任務完成,可以走了吧?”
王蕊問楊景行:“全體迎接,驚喜不?請晚飯?”
蔡菲旋憤怒地勸:“你下次吧,大嫂早就思戀成災了,走了走了。”
劉思蔓對王蕊說:“請你就行了,你當代表。”
郭菱有原則:“王婦女,你叫我們來的,你請。”
楊景行說:“我請,真的帶吃的了。”
蔡菲旋客氣起來:“算了吧,下次……帶什么了?”
一聽說是特產,女生們就都歡喜起來。
大家一起去停車場,路上打招呼的更多,不過要停下來也就是楊景行和同班同學說了幾句話。
十個女生兩輛車擠下,齊清諾和楊景行在奧迪上二人世界,蔡菲旋的這個建議安排說明了她對團長和顧問的心。
楊景行好像不領情:“你們先走,要個大包,我給安馨打個電話。”
邵芳潔說:“我都好幾天沒看到她了。”
大家也等著,楊景行邊撥號邊對齊清諾說:“你叫下孔晨荷。”
楊景行還慫恿安馨:“叫著池文榮,你給三零六帶個好頭……”
齊清諾邊打電話邊說:“我帶頭都沒用。”
大家笑,安馨在電話那頭說:“下次吧,他可能吃了,我退房就下來……”
齊清諾還在電話里勸:“快來啊,全體等你……我在食堂,沒看見你……哈哈,快點,別錯過口福……行!”
等團長掛了電話,郭菱問:“她不想來?”
齊清諾嫌棄:“怕了你們這群洪水猛獸……”
車子看出去等著,邵芳潔看著安馨來的方向都佩服:“琴房出來的!?”
孔晨荷從寢室方向過來的,王蕊給她指:“后面……別嚇到了……哎呀哎呀,好恐怖!”
到這停車場都沒的小飯店后,停個車就天南海北了。楊景行從后備箱翻出來一小袋干蘑菇,齊清諾認出來:“就上次吃那個……給喻昕婷留點吧。”
孔晨荷也看看:“……沒見過。”
大家聚攏進飯店,楊景行把蘑菇給服務員,交代水發后用母雞燉湯。可能因為這一群也算老主顧了,服務員也沒顯得多為難。
包廂里擠坐下,一開始沒平時聚會那么嘈雜,因為劉思蔓帶起的話題就是:“葬禮不能刮胡子,我以前都沒聽說過。”
于菲菲嘆氣,自己爺爺奶奶的葬禮自己都沒參加……
沒一會,廚師進門了,四十來歲有點胖,工作服也不干凈,經服務員介紹認識了楊景行,說:“你那蘑菇我沒見過,什么名字?”
楊景行說:“我們那的特產,其他地方好像沒有,映山菇,聽過沒?”
廚師懷疑:“發的水是紅色的……有沒問題?”
楊景行笑:“我從小吃到大,絕對沒問題,放心吧。”
廚師還是懷疑:“包裝也沒有。”
王蕊哈哈:“阿怪給我們吃毒蘑菇!”
還好,服務員也站在了楊景行這邊,幫忙說服了廚師。
廚師帶起了新話題,女生們盼望楊景行還帶了什么特產沒,看到了后備箱的孔晨荷和安馨沒戳破楊景行的謊言。
因為有新東西吃,女生們也愿意多等等,邊等邊聊,楊景行沒在這一周,學校也發生了一下可以八卦的事,比如聲樂系的某個男生成了楊景行那個同班女同學的裙下之臣。真是搞不懂了,明明長相也一般,才華也沒見,怎么就那么……
劉思蔓笑:“別人也就一年換四個男朋友而已,你們嫉妒個什么!”
蔡菲旋理解:“這叫尋找靈感尋找激情……”還舉了歐美女歌手的例子。
王蕊氣憤:“作品呢?看我們阿怪,一個不換……”
柴麗甜笑:“歸根結底,還是應該找一個作曲系的,一勞永逸。”
大家紛紛贊同,齊清諾呵呵:“我倒覺得該找個鋼琴系的。”
楊景行立刻表態:“我是鋼琴系驕傲的一份子。”
郭菱問:“安馨,鋼琴系這幾天熱鬧了吧?”
安馨不明白:“還好呀,沒什么。”
邵芳潔問孔晨荷:“喻昕婷給你打電話沒?”
孔晨荷說:“打了兩次,她挺忙的,電話費又貴,沒說什么。”
王蕊一拍桌子:“我告訴你們,沒必要小題大做,我們都是過來人了,當初我們也上報紙上雜志了,現在又怎么樣?”
劉思蔓提醒:“顧問團長都在,你還想怎么樣?”
柴麗甜說:“其實你每爬上一坐山,又會看到更高更遠的。”
孔晨荷又來了:“我們還在山腳下。”
齊清諾說:“我們給她打個電話吧,那邊幾點了……”
孔晨荷了解:“晚七個小時,差不多十一點。”
電話無法接通,估計在準備晚上的演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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