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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應之穿越甲午 (四百二十三)開始調查
(四百二十三)開始調查面對著手底下出什么主意都有的眾位大臣,德國皇帝威廉二世這回徹底有些蒙了,第一次感覺到了來自東方的“麻煩”,為了決定今后的對華政策走向,同時也想知道中國海軍的發展方向,所以威廉二世派提爾皮茨以“巡視”的名義來到東方,察看中國的底細。(3Z中文)所以當李鴻章向提爾皮茨發出邀請時,提爾皮茨欣然接受,立刻應約前來。
只是提爾皮茨也沒有想到,會在北京的大街上碰到華夏共和國政務院最年輕的參政被人用炸彈炸,而他也跟著賠上了兩匹馬。
孫綱聽了提爾皮茨的話,又結合自己在后世的知識和對這個時代世界形勢的了解,立刻就猜到了提爾皮茨的來意,他當即向提爾皮茨表示,中國擴充海軍的目的主要是為了應對俄國的威脅,保證中國海岸線和海上商路的的安全,是絕對不會針對“傳統友邦”的德國的。
在談話當中,孫綱還有意無意的向提爾皮茨“訴苦”說,中國“國家初定,百廢待興”,因為財力有限的關系,沒辦法加大對海軍的投入,現在只能向外國購買一些“二手軍艦”來修理改裝,并把虜獲的一些俄國“老式軍艦”修理后給海軍“充數”,境況堪憐,中國現在正考慮向德國定購一艘新式戰列艦,如果提爾皮茨能夠幫忙促成此事的話,中國將“感激不盡”。
至于中國海軍的擴建計劃,孫綱則含糊地“暗示”提爾皮茨,中國海軍最多會再添置二艘戰列艦和四艘大型巡洋艦,只要能維持住中國海岸線的安全,他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孫綱同時對當年德國賣給中國的“定遠”、“鎮遠”兩艘戰列艦的質量贊不絕口。認為“德船質堅甲厚,他國多有不如”,如果德國能夠按照中國提供地圖紙和數據要求給中國再建一艘優秀的戰列艦的話,“此艦當為我海軍中堅,異日稱雄海上,亦貴國之榮光也”,狠狠地“捧”了提爾皮茨一番。
提爾皮茨是何等精明的人物,當然不會被孫綱的“迷湯”灌倒,但孫綱既然向他明確表示要求在德國訂造新式戰列艦,那就表明了中國政府對德國的親善之意。中國的這個“底”,他目前應該是探到了。
提爾皮茨當即向孫綱表示,中國向德國“訂造新艦”一事,他將設法全力促成,對于孫綱“摟草打兔子”順便提出來的由德國派遣現役軍官幫助中國建立“總參謀處”的要求,也一口答應了。
雙方既然談得很是親熱,提爾皮茨不知怎么把話題轉到了目前中國國內的局勢上來,畢竟這回他以堂堂德意志帝國海軍大臣之尊,陪著孫綱挨了刺客一回炸。還饒上兩匹好馬,說不心疼是假地。提爾皮茨對中國的局勢目前還沒有穩定下來表示“擔憂”,希望中國能夠盡快的“恢復秩序”。
提爾皮茨說的其實也并非沒有道理,今天孫綱這次炸彈挨的屬實有些莫明其妙,華夏共和國立國之初。孫綱最擔心的其實是蒙古、新疆和地方會出現問題,相對于以漢人占多數的地區,這三個地方中國政府的控制力量較弱,而且民族矛盾一直十分尖銳,尤其是蒙古和新疆都鄰近俄國,一旦俄國人弄點什么花樣出來。再加上懷念清朝的遺老遺少,可就夠他喝一壺地了。
所幸“兩宮國葬”以后,這三個地方都“表現”得不錯,讓孫綱放下心來,開始全身心的關注于國內建設方面來,可今天的這顆土炸彈,無異于給了他當頭一棒。
這件事表明,中國的局勢遠遠沒有看上去那樣穩定。
孫綱對提爾皮茨說,今天發生的事很可能是俄國間諜所為。因為畢竟俄國人是敗在他地手上,因此俄國人的行為也很好理解,“我們會有效的清除掉這些間諜,”孫綱說道,“他們很快就會知道,他們的行動只會給他們自己帶來災難。”
會談結束,送走了提爾皮茨之后,孫綱回到了軍務部,愛妻馬和軍情總處總辦陳志堅以及接替江穆齊工作的任厚澤,加上警務部長岑春煊和監察部長李鴻藻也都來了。在孫綱和提爾皮茨會談的時候。馬已經向林文昊問清楚了事情地經過,通知了陳志堅和任厚澤。開始進行調查,剛剛上任的警務部長岑春煊得知消息后嚇了一跳,和李鴻藻急急趕來,岑春煊本想封閉全城挨家挨護搜捕兇手,但為李鴻藻所制止,李鴻藻認為“彼等有備而來,早有退處,若全城鎖拿,徒擾百姓,于事無益”,倒不如等孫綱這個“當事人”回來,聽聽他怎么說。
孫綱也認為“全城搜捕擾民過甚,不若以秘偵為上”,正好陳志堅和任厚澤也在,孫綱安排由軍情總處和警務部、監察部聯合行動,有情況直接向他匯報,“多派人手暗中詳查,抓捕人犯以秘拘為主”,不要把風聲弄得太大,“以免民心不安”。
馬還告訴孫綱,那對攔路喊冤的母女軍情總處在審問過后已經把她們移交給司法部了。
孫綱聽后嚇了一跳,他在心里隱約覺得那對母女應該和這次的刺殺事件無關,可因為攪在自己遇刺這件事里,司法部再把她們弄個好歹的,他可是沒法子原諒自己的。
馬可能猜出了他的心思,告訴他陳志堅和任厚澤已經問過她們了,她們的確是有冤情在身,和這次的刺殺事件無關,所以才把她們地事移交給了司法部的,馬已經以“孫綱”的名義要求司法部秉公處理,因為她們的事,和西洋教會有關。
聽了愛妻的話,孫綱松了一口氣,等兩個特務頭子和兩位部長走后,馬告訴孫綱,任厚澤說讓她他的,據他們收集上來的信息顯示,這次刺殺事件,應該是和滿清的遺老遺少們有很大的關系,而且還可能有康有為弄的那個“中華帝國”地余黨地份兒。
當然了,俄國人也很可能在里面摻了一腳。
馬說,軍情總處的人已經在現場查勘過了,并詢問了周圍地百姓,根據現場的目擊者描述,這顆炸彈是用手拋擲過來的,刺客身材高大,根據拋擲的距離看,此人膂力驚人,據街上的攤販們說,他們常年在此地販售,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這個人頭戴草帽,周圍的人都沒有看清他的模樣,他擲出炸彈發現一擊不中之后就立刻跑了,據在街巷里玩耍的小孩子們說,他沒有走大路,而是鉆的胡同,而且他一下子就能從墻上翻過去,連續翻過幾道高墻之后,人就不見了。
“那位任主事說的,這種身手的人,最可能的就是原先的王公權貴們家里的保鏢護院,再就是鏢局的鏢師一類的,”馬說道,“他說現在雖然多數滿人也表示擁護共和,但還想恢復大清朝天下的人也有不少;還有康有為死后,余黨散布在各地的都有,這些人有很多都是康有為他們搜羅來的會黨成員,他們和咱們的仇也不小。以這些人策劃的這次刺殺事件可能性最大。”
愛妻的話一下子讓他想起來了慈禧太后是怎么被康有為給干掉的,“居然玩到我頭上來了。”孫綱冷笑了一聲,說道,“那咱們就敞開了玩好了。”
“任主事說,他很早就注意到了這些人,只是因為人手不夠,現在只能把注意力先集中在京城的安全上面,”馬說道,“他建議老陳加強老頭子和你們政務院八大參政的保衛工作,老陳答應并已經安排下去了。”
孫綱今天其實是第一次見到任厚澤,這個人個子不高,相貌還算英俊,但眼中似乎總閃著一絲頹廢和叛逆的光芒,而且他居然留著一頭卷發,在后世也許不算什么,但是在目前這個時代,可絕對是異類。
而且這個家伙的見識和判斷也異于常人,江穆齊要他來接替自己的工作,不是沒有原因的。
“以后上街咱們可得小心了。”馬說道,“我最擔心咱們的孩子。”
“光擔心不是辦法,”孫綱說道,“得想辦法對付才行,光小心的話,得小心到什么時候是個頭?”
“可他們在暗處,咱們在明處,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馬說道,“你想怎么辦?”
“我原來還不想把事做得這么絕的,怕被人罵將來生孩子沒屁眼。”孫綱看著她笑道,“可咱們現在好好的孩子都有了,我還有什么好怕的?”
“你要干什么?”馬讓他的表情嚇了一大跳,不由得問道,
“古話說的好,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難免要軋到一些花花草草。我要為中華民族以后的子孫萬代計,行一次霹靂手段,就在所難免了。”孫綱象是下了什么決心,自言自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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