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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太平洋 六四五 兩個標題
調教太平洋六四五兩個標題
六四五兩個標題
四月的寶島天氣已經開始炎熱,空氣里透著滾滾熱插o,隨著戰爭爆,這里也成為了南來北往海軍艦艇中轉和補給的重要基地。
這幾天的臺北上空透著一股難以抹去的焦灼,大街小巷茶聊酒肆,無不談論著一個名字。
帝國第二6戰師一團!
自從前幾天報紙和廣播里,報道了他們被數萬敵人包圍在萬里之遙的一個叫阿瓦士的地方后,整個新華都揪起了心。
與祖國別處的叫罵,游行聲和熱議不同,臺灣寶島更是因為這個消息沉浸在了擔憂、緊張和傷痛中。
不僅僅因為6戰隊二師駐地就在臺灣,更因為這支部隊從師長、團長到士兵,過八成都是臺灣子弟,他們幫助過寶島百姓抵御臺風,幫助這里修建道路,至今還有很多學校還是他們平時修建的。
可想而知,當他們被英美洋人鬼子包圍生死不明后,有多少人傷心緊張。
可惜阿瓦士太遙遠了,如果在附近的話,別說皇上派部隊支援,就算當地普通人都會扛著鋤頭,幫他們擋住敵人,和他們一起奮勇殺敵,可現在,大家卻只能焦心的等待。
“顧先生,您當過兵,給我們說說,救援二師就那么困難嗎?”
寶島日報編輯室內,幾位年輕記者圍住了三十多歲的攝影師,這位攝影師曾在海軍服役,也是在軍中喜愛上了攝影,退役后成為了專職攝影記者。
“我也不太懂。”顧先生看著辦公桌上的小巧地球儀,點上煙臉色無比凝重,道:“我以前在第一艦隊服役,印度洋和波斯那邊沒去過,對6軍也不是很熟悉。
不過我只知道一件事,咱們海軍從新加坡出橫渡印度洋沒問題,印度大艦隊攔不住我們,可霍爾木茲海峽真過不了。”顧先生轉動地球儀,指著細細如闌尾般曲折的海峽,眼中透出一絲無奈:“你們看,這就是霍爾木茲海峽,之前我在海軍采訪時聽老戰友說,英國人在那里布設了足有3ooo枚水雷,簡單說吧,這么多水雷,在這種狹窄水域,就算把咱們海軍軍艦都拉過去,沒一個月也打不通!”
“嘶......。”
幾位年輕記者倒吸了口冷氣,他們不知道水雷封鎖有多厲害,但起碼知道目前自己的艦隊有多厲害,別說一支狗屁印度大艦隊,就算把英美海軍全拉上都不逞多讓,所以聽說全部上馬也要一個月才能打通,全都有些傻眼,也都明白這次救援的困難程度了。
“你們都有車吧。”顧先生繼續說道:“你們現在的車都是民用的,每小時開5o公里沒問題,但是你們試過不眠不休連續開18oo公里嗎?”
“那可不行,36個小時就算能開下來,車子廢了,恐怕人也沒力氣了。”一位年輕記者回答道。
“對。”顧先生一點頭,重重道:“可這就是咱們6軍要做的,他們不僅要連續開至少四五十個小時,還要從幾十萬大軍中強行穿過去,算時間的話至少需要四天,而且還得死拼幾場血戰,最后才能......。”
顧先生的話雖然沒說完,但大家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半個二師被十倍敵人包圍著,海上運過去就需要幾天,上了岸后又需要連續高強度行軍,還需要在極度疲乏和困倦中血戰連場,突破敵人的封鎖,這那里是打仗,簡直就是送命!
“那要多久啊!等支援的6軍到了,二師人都......。”一位女孩,帶著哭音撲在了桌上,女伴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因為他的哥哥此刻就駐扎在科威特。
“多久也要救,就算是死了,也要背回來!”一位男同事們捏緊了拳頭,今年剛剛大學畢業的他,正是在6戰隊二師援建的學校里開始了求學之路。
“對,無論多久,犧牲多大,都必須救。”其它幾位男同事全都紅著眼睛猛然點頭,對中國人來說,即使死了也必須落葉歸根,要不然怎么對得起這些為國捐軀的英烈。
“已經救了。”顧先生深深吸了口氣,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都知道,這位顧先生因為在海軍中服役過,據說還立過大功,見過皇上還得到過勛章,所以消息比一般人靈通多了,連國內報紙上第一張介紹航母的照片都是他拍攝的。
掃了眼眾人后,顧先生用手狠狠一波地球儀,將它撥的飛轉動后,咬著牙說道:“海軍十幾天就出了,聽說皇上都到了前線,皇長子也回到艦隊跟著出了,而且......。”
“快,快打開收音機!”
顧先生的話還沒說完,只見到平日里沉穩,遇事從不著急的老編輯竟然火急火燎的沖進了辦公室,沖到無線電收音機前,讓見慣了他平時舉動的年輕同事們大為詫異,但等到收音機里傳出的聲音后,每個人都呆住了。
“今天上午,我6軍部隊用了四天時間,成功穿越18oo公里沙漠,抵達阿瓦士向五萬敵軍動了沖鋒,他們以寡敵眾,最終經過兩個小時的血戰,奪回了阿瓦士,成功殲滅......。”
“阿瓦士!是阿瓦士!”
“聽到了嗎?援兵到了阿瓦士!哈哈......。”老編輯笑著,他從未感覺如此年輕過,這意味著6戰隊二師終于得救了!
歡呼聲,霎時從辦公室內響起,就連隔壁的茶館內都響起了高呼,顧先生摘下眼鏡,眼眶里閃動著晶瑩,仿佛回到了服役時,無數將士冒著槍林彈雨,向敵人動決死沖鋒的場景。
但歡呼并未持續太長時間,另一個消息就讓臺灣和整個中華大地都陷入了悲痛中。
一團,被整整五萬大軍包圍了四天,為了阻擋敵人南下進入重要的大科威特,為了替主力部隊爭取支援時間,他們一次次向敵人沖鋒,他們嚴守陣地,至死都沒有退后過一步,最終在殲敵過13ooo人后,自己也彈盡糧絕,并在援兵抵達了前以5oo人向敵人動了白刃沖鋒。
五千最優秀臺灣子弟兵們,最終僅剩372!
“現在,讓我們聽一歌,這歌是一團最后沖鋒時高唱的,雖然我們沒有當時的錄音,但我還是聽到了不屈不撓!”播音員清脆的聲音中,雄渾的6戰隊之歌響徹神州大地。
油漆當最后那句,仿佛由千萬人同時高喊的“6戰隊,上刺刀!”后,所有人都感覺一股電流從背脊升起,迅彌漫至全身,整個人都仿佛要炸開了!
雖然廣播無法展現出當時的慘烈,文字無法全部形容戰爭的艱苦,但當6戰隊之歌隨著電波傳遍了中華大地后,所有人都仿佛看到了在漫天子彈中,數以千計的戰士雙腳踏地,苦守堅持,當最終彈盡糧絕后,他們唱著豪邁,唱著讓敵人喪膽的歌曲,向敵人動沖鋒的畫面。
《我們,是6戰隊!》
顧先生含著淚,寫下了第一個標題。
當這篇文章被各家報紙紛紛轉載后,另一個消息旋即散開,海軍已經決定將美索不達米亞戰役犧牲將士的骨灰連夜運回來安葬,皇上也將親自來到臺灣,并在這里迎接英靈歸來。
4月25日得基隆港內人山人海,飄散在天空中的小雨仿佛是人們的眼淚。
人們戴著斗笠,撐著油傘,肅立在海港中,無數雙眼睛焦急搜索著雨絲蒙蒙的海面,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在胳膊上別上了一朵白色的絹花。
一聲嘹亮的汽笛聲引來了躁動,隨著整個海港內都響起了嗚咽的汽笛聲,很多人開始泣不成聲,當兩艘開道的驅逐艦緩緩向兩旁散開后,運載著第二6戰師將士骨骸的滾裝輪緩緩駛入了海港。
沒有鼓樂,沒有歡呼,只有下降到一半的國旗和軍旗。
片刻后,一具覆蓋著國旗的棺木,被戰士們抬出了船艙,所有人都看到,一身黑衣的李默和兩位貴妃娘娘,和所有人一樣別著白色絹花,含著淚,神色凝重的走到了棺木前。
他彎下腰,扶著棺木,深深地輕ěn在了上面,像在輕ěn自己的孩子。
閃光燈亮起,顧先生記錄下了這一幕后,淚水也無聲的落了下來。
棺木被一具具抬出,人們已經無法抑制內心的悲傷,每當有棺木從他們身邊路過時,他們或學著李默輕ěn,或用手撫摸,或著將早已準備好的絹花輕輕擺放在上面。
幾位衣著普通的大漢走了出來,從戰士手中接過棺木,將它扛在了肩膀上。
他們的舉動引起了更多人模仿,細雨淚水混合在了一起,悸動的哭聲中,長長地隊伍一步步向島內走去。
一路上,顧先生的閃光燈就沒有停歇過,他不知道自己拍了幾卷膠卷,他只知道,自己必須記錄下這一刻,記錄下整個過程!
誰說國人是麻木的,誰說他們是冷漠的,今天的基隆港已經告訴了世界,死亡和戰爭,不會讓這個民族低下頭,他更不會彎腰,因為他已經擰成了一根繩子!
他坐在草地上,迎著細雨,聽著悲傷,寫下了第二個標題。
《淚水,讓我們更加強大!》
ps:上章撤番號沒說清楚,寫急了,不好意思,其實撤銷番號在戰爭時期比較多,在某只部隊損傷過大后,番號就會臨時從作戰編制中刪除,這是為了便于指揮,因為集團戰爭中,指揮往往是某某營,某某團來指揮呼叫的,和找不到尸體只能寫失蹤是一個道理。
損傷過大后,番號就必須刪除,免得造成指揮問題,這和和平時期撤番號是不一樣的,只要部隊建制不被刪除,那就說會繼續重建,等到恢復戰斗力后,才能重新將番號加入作戰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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