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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國 第044章 義釋王昶 李儒之思
“將王昶匹夫押上來!”
云中郡城一戰,關羽帥五千軍,猶如天降一般,殺了王昶一個措手不及。王昶失手被擒,其部下將士,見主將被擒,皆降之。戲志才發放安民告示,安其民心,待一切穩妥后,陪同關羽,欲見識一番這威震云中郡的王昶。
王昶被軍士推搡著押了進來,卻早不復先前的威武,發髻蓬松,甲胄歪斜,甚是狼狽。王昶被推上來,卻是橫眉立目,立而不跪。
“本將軍入云中以來,一路關隘無不望風歸降,你這匹,你怎敢頑抗?”關羽見王昶被押來,立而不跪,也不在意,口中喝道。
“呸!黃逍奸賊,背信棄義,奪我云中,毫無羞恥,你等這些鷹犬爪牙,又,又何必口出狂言!”王昶見問,大罵道。
“你好大膽,立即推出,與我斬首!”關羽見其辱罵及三弟,頓時大怒,連聲喝令道。
“哼!要殺便殺,愿砍便砍,我王昶還怕你不成?我云中郡,只有斷頭將軍,沒有屈膝之輩!走,斬我便是!”王昶言罷,也不等軍士來推,自望外便走。
“慢!”只有斷頭將軍,沒有屈膝之輩,這王昶果真慷慨忠義,此般人物,若這般死于關某手中,何其痛哉!關羽心中暗道,忙喝止,“哈哈,想死?簡單!你戲耍關某數日,某焉能叫你這么去死!”
關羽言罷,自座上站起,“唰!”抽出肋下所佩寶劍,幾步趕到王昶身后,一把抓了過來,揮劍就落,“唰唰”兩劍,綁繩盡斷。
云長莫非是要......戲志才疑惑的望著關羽。
這是......王昶不解的看了看地上的綁繩,這是何意?
關羽也不理會帳內疑惑的眾人,粗魯的拽著王昶,直至主座,不由分說,將其按于座位之上。
這是何意?莫非知道這是我昔日所坐之位,借此羞辱我不成?王昶心中不解,若如此,卻是狠毒也!
卻見關羽行下堂中,面向王昶拱手一禮道:“王將軍慷慨忠義,關羽久有所聞,今日得見,深為欽佩!方才言語冒犯,還望王將軍多多寬恕,切務掛懷!”
果真是如此,如此忠無慮矣!戲志才見狀,微微一笑,自身邊取出酒葫蘆,自飲了起來。
這......王昶被關羽之言驚呆了,如此,卻深違自所想,這......
“王將軍乃豪杰之士,卻侍丁原,然王將軍相必不知,丁原以被董卓以計使呂布害了性命,呂布引丁原之兵已投董卓,認其為義父。如此,王將軍又何苦屈居于云中,大才難展,壯志難酬,實屬明珠暗投,此不可惜!”
關羽,可稱大將也!戲志才聽的連連點頭,心中暗道。
什么?丁原死了,被呂布所殺?呂布不是其干兒嗎?怎會如此!王昶被這消息震驚,一時間呆住,張嘴欲言,又不知如何說起。
關羽見王昶呆愣不言,接著說道:“我主黃逍,偉略雄才,寬仁愛士,百姓無不稱其德,光結天下豪杰,深得民心,將軍何不趁此良機,棄暗投明?”
“這......”王昶聞其所說,卻是句句在理,心中微動。
“關某若能與王將軍一同輔佐我家主公,共立勛業,實乃幸事!深望王將軍不棄!關羽不才,望王將軍能助一臂之力!”關羽言罷,單膝點地,一臉誠懇之色。
王昶見狀,急上前攙起關羽,“敗軍之將,安敢受此大理,關將軍如此恩義,我王昶敢不以死相報?非我狂言,若關將軍欲西取郡縣,昶愿施犬馬之勞,不須張弓只箭,徑取之!”
“哈哈!只因一將傾心后,致使連城唾手得!關將軍當建此大功矣!”戲志才聞言,哈哈大笑道。
怎么可能,主公真的死了?姐夫果真殺了主公丁原?原來那黃逍并未欺騙我等!魏續逃得至太原郡,望洛陽來尋主公丁原,然其未及進城,就聽聞來往之人皆議論呂布弒父一事,頓時心中大驚,方信先前黃逍所言。
主公死了,我卻怎辦?呂布與我有親,乃我姐夫,必能佑我,不若往投之!當下想定,望洛陽城中便來。待進得洛陽城,尋到呂布府上,著人通稟了進去。呂布聞說魏續來了,欣然將其接進。
“汝不是領軍駐守太原么,今不在太原,卻因何到了洛陽?”屋內坐下后,呂布奇怪的問道。
“姐夫(魏續乃是呂布的妻弟),你要為我做主啊!也不知那雁門太守黃逍,如何得知了那丁原之死,趁我防御空虛,就引大軍來攻我太原,黃逍兵眾,我等兵寡不敵之,被其連夜克了城池,唯我見機在先,方才逃得一難,還望姐夫能引兵雪此恨!”魏續聞呂布問,忙哭訴道。
“黃逍小兒,也安敢欺我呂布,奪我太原(什么時候太原是你的了,那是丁原的,臉皮倒挺厚!),某誓要殺之!魏續,你且在我府上休息,待我見過我義父,闡明一切,即引兵往太原,為汝誅殺黃逍小兒!”呂布聽聞太原被奪,頓時大怒,并州,在其殺死丁原后,就將其視為自己私有,安許他人動之!
且不說魏續如何,單說呂布怒氣沖沖就奔董卓處。董卓見其一臉的慍色,不由奇怪的問道:“奉先吾兒,焉何如此不快?”
“義父不知,我乃是氣那黃逍爾,這廝,也不知如何得知丁原已死的消息,乘太原兵力空虛,帥大軍居然奪了太原郡!”呂布怒哼哼的道。
“什么?!黃逍奪了太原?奉先卻是從何得來的消息,可是準確?”董卓肥大的身體陡然自座上起來,帶翻身前桌子尤不自覺,“汝所眼黃逍者可是那雁門太守黃逍?”
“此乃吾妻弟魏續所言。起先前乃駐守太原郡,今被黃逍攻得城池,逃離至我處,乃告于我知。黃逍者,正是雁門太守。魏續在逃出并州前亦曾聽聞,那黃逍居然自領并州刺史,通告整個并州,欲獨吞之!”
“豎子敢爾!”董卓也是將并州視為自己之地,只是一時未得閑暇,不想給黃逍占了先!“李儒,依你之見此卻若何?”
李儒仔細思考一番,開口道:“太師,黃逍此人,不能伐也!”
“哦?不能伐?你且說來,因何不能伐?”
“黃逍此人,世人素傳其勇,想其戟挑張寶、砸張梁,萬軍中取張揚首級如探囊取物,力折匈奴四猛將,戟挑鐵滑車,胯下嘯月白虎,掌中虎頭盤龍戟,天下莫有能......”
“嗯?莫非我呂布也擋他不得?”呂布縱橫天下,無人能與他敵,今見李儒稱黃逍之勇,意其無人能敵,自然著惱,怒道。
“儒非此意也,人言‘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天下莫能有出呂將軍之右者!”李儒一哆嗦,怎么就忘了這兇神在此,失誤、失誤!
“汝之言可是言其勇猛?然吾有奉先,焉懼之?”董卓見慣了手下這般,也不做勸阻,他只關心“他的”并州。
“若此一人,有呂將軍在,斷不懼也。然其更有結義兄長二人,皆乃勇將,儒怕呂將軍獨木難支也。更兼其有一支百人騎兵,皆以猛虎為坐騎,號為‘虎神衛’,乃是騎兵的大敵,然太師手下,半數為騎,故所以儒言不可伐也。”李儒搖頭晃腦,振振有辭。
董卓聞言,目視賈詡道:“文和,你意如何?”
賈詡微笑著施禮:“詡乃愚笨之人,亦感李儒大人所說甚妙,李大人算無遺策,詡完全贊成李大人所說。”
“如此,莫非要將并州讓與黃逍不成?”董卓顫抖著一身肥肉,厲聲喝道。
“太師莫要著急,黃逍一人何足懼哉?只是前番有那曹操刺殺太師未遂,雖嚴令沿途畫影捉拿,然不曾獲也。吾料其必引軍來討太師,到那時天下不滿太師者,怕會結伴相擁而來,此方才是太師之大患也!太師焉能因小而失大耶?若伐黃逍,難免損兵折將爾,于將來大戰不利,還請太師三思才是。”
還別說,這李儒還真能說!他倒是看清了形式,知道董卓犯了天下眾怒,必遭人討之。可他能怎的,那是他的岳父!一條線上的螞蚱,跑了誰也跑不了他!
“那依汝之見,當如何處之?”董卓也深感李儒說的在理,點點頭,摸著胡子道。
“若依儒之見,非但不能討之,還要許之!”李儒捻著山羊胡,很是得意的道。
“哦,此卻是為何?”董卓疑惑的問道。
“何為不能討,太師已知。儒料想那黃逍自領并州刺史,然其必苦無名分爾。而此這一許,卻正是要太師以天子而令之,送黃逍一并州刺史之名頭,全其念想。若能收得其心,并州還不是太師所有?更添得勇將數員,豈不一箭雙雕!”
董卓在上面聽了李儒所言,連連拍掌大喜道:“如此甚妙!如此甚妙啊!若我能得黃逍、關羽、張飛三員虎將,再有奉先之勇,何懼天下之英雄!不伐!不伐矣!明日我就請皇上下旨,為其請封!刺史?不行,官太小了,某就請皇上封他做并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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