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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 第1834章 意外成就未來
地上躺了兩人,一人抽搐,一人血流滿面,場面很是不雅,更不雅的是,付先先面容嬌好,卻拿了一根長長的電棍,面露洋洋得意的勝利之色,強烈對比之下,就讓人不免心生邪惡之想。
況且,又是在付家門口。
若是別人前來也就算了,別說付先先不以為意,就是夏想也不會放在心上,現在是新社會了,就是古代,哪個高官權貴公侯王爺的門口,沒有出過打架事件?很正常。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總堊理現身了。
范睿恒的意外出現,就已經足夠讓夏想驚訝了,不想總堊理也不清自來一相信付先鋒不會同時請他、邱緒峰和梅曉琳的同時,還邀請總堊理前來一一不過一想也就想通了,總堊理經常會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突發奇想要探望一下付老爺子的病情,也是總堊理關心老一輩領導人的親民之舉。
說實話,夏想和總堊理算起來有一年多沒有正面面對了,自從齊省事件之后,他和總堊理之間不見面無聯系,基本上疏遠到了路人的程度。
總堊理今天的出行,隨從不多,保安措施也不是嚴格到閑人退避的地步,只是身邊有三五人圍繞而已。
或許是好奇,又或許是猜到了什么,總堊理來到近前,親自彎腰扶起高建遠,親切地說道:“怎么不小心摔到了?走路的時候,要看清腳下再落腳,否則摔得頭破血流,不能怪路不平,只能怪自己眼神不好。”
夏想本以為和總堊理的見面會有一個尷尬的開端,不想一聽總堊理的話,差點忍俊不禁笑出聲來,更好笑的是付先先,本來是她做了壞事,電倒了范錚,一見總堊理露面,她忙偷偷地將手中的電棒塞到了邱緒峰手中。
做完壞車,還不忘朝夏想眨了眨眼睛。
邱緒峰一臉無奈的苦笑,手里拿著兇器,扔也不是,藏也藏不下,只好背在了身后。
梅曉琳也站定了身形,對于州才邱緒峰和夏想爭相為她出手的舉動,大感欣慰,一往情深地看了夏想一眼。
只可惜夏想的目光已經落在了總堊理身上。
總堊理頭發微露花白,穿了一件極其普通的灰色棉衣,腳上的皮鞋也稍顯陳舊,如果不是天天在電視上露面,走到大街上,任誰也不會相信他就是泱泱大國的總堊理。本文字由歹匕亓申提供
總堊理也有意思,扶起了高建遠之后,身邊隨從就將高建遠扶到了一邊,他的目光就落在了范錚的身上,似乎是微一遲疑之后,他對仍在抽搐的范錚視而不見,轉身繞過,徑直來到了夏想幾人的身邊。
先在夏想面前站住,特意上下打量夏想幾眼,微微感慨地說道:“夏想,一別經年,沒想到今天又見面了。我今天來探望付老,是一時心血來潮,意外就遇到了你,好,很好,不虛此行。”
說話間,總堊理的手已經伸了過來。
夏想雙手握住總堊理的手,感受到總堊理的慈祥和令人肅然起敬的平民形象,似乎一瞬間讓他回到了從前。當時年少青衫薄,相信一切美好的事物,相信資本主義國家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只不過失神不過是短暫的瞬間,當他回到現實之中,只是恭敬而不失客氣地說道:“總堊理好。能見到總堊理,當面聆聽總堊理的教誨,對我來說也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
夏想的回答客氣而疏遠。
總堊理臉色不變,依然淡然微笑:“在嶺南的工作和生活還好?北方人到南方生活,總要適應一段時間,你還年輕,適應能力強,身體素質好,肯定可以適應嶺南快節奏的生活。希望你在嶺南再接再厲,為嶺南的政治安定、社會團結做出更大的貢獻。”
“嶺南是全國最發達的地區,也是祖國的南疆,坐南北望,你在嶺南,不要局限于一省一地,要有放眼全國的眼光。嶺南的一舉一動,都會是全國的焦點,你在嶺南任上,要不畏艱難,勇往直前,要敢于改革創新,有沖鋒在前的勇氣。”
總堊理的話大有含義,暗指很多,夏想就只能連連點頭,確實他不好回應什么,他也清楚,或許在總堊理的期望中,他在嶺南任上可以和平民一系摒棄前嫌,攜手共進,在陳皓天入常的事情上,達成某和程度上的一致……
場景也多少有點古怪,總堊理握著夏想的手不放,一見面就說個沒完,不提邱緒峰和梅曉琳恭敬地站在一旁,付先先甚至還悄悄躲到了后面,就是不遠處范錚還躺在地上無人理會,如此鮮明而強烈的對比,確實讓人說不出來的詫異。
恐怕在總堊理在任十余年間的出訪中,是從未有過現在的一幕。
可憐范錚,身為曾經的省委書記的公子,無法沐浴在總堊理的關愛之中,就連最悲天憫人的總堊理也無禮他的痛苦和存在,他做人也太失敗了。
總堊理隨后和邱緒峰、梅曉琳的握手就隨意多了,簡單說了幾句,付先鋒就迎了出來,在付先鋒的熱情迎接下,總堊理就進去了。
總堊理進去了,夏想幾人就只能再等一等了。付先先不知何時來到夏想身后,悄悄拉了拉夏想的衣角,低低的聲音說道:“大半年了,今天是我最高興的一天。”
夏想無限感慨,付老爺子一病,真是難為了天馬行空的小魔女。不過測才小魔女電人的一手確實讓人贊嘆,一想起范錚抽搐不停的丑態,夏想就不寒而栗,就能充分體會到被電擊的難受。
梅曉琳目不轉睛地看了夏想和付先先幾眼,又淡淡地收回目光,對邱緒峰說道:“緒峰,測才……謝謝你了。”
邱緒峰點頭說道:“要不是我現在頭上帽子大了點,測才我非放他的血不可。丫的在京城還敢放肆,也不看看是誰的地盤。再年輕十歲,我讓他生活不能自理。”本文字由歹匕亓申提供
夏想還是第一次見到邱緒峰粗野的一面,笑了:“沖冠一怒為紅顏,緒峰,身手不錯。”
邱緒峰哈哈大笑:“曉琳畢竟卓經是我的未婚妻,我不能讓她受人欺負。不過你測才表現也不錯,就是離得遠了點,要不,動手的人就是你了。”
梅曉琳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芒。
付先先趁人不備,踢了夏想一腳,心里嘟囔:就你有女人緣?就是你大情圣?就你……
范睿恒出來了。
測才在里面意外和總堊理相遇,范睿恒熱情地問好,總堊理只是淡而無味地回應了一句,就讓他大感受到冷落,心中本來已經十分不快了,一出門才發現,高建遠在一旁血流滿面,沒人管,而范錚還躺在地上,更是沒有一人上前扶上一扶,甚至……夏想幾人還談笑風生,當范錚不存在!
一群有人生沒人教的寄生!范睿恒出離了憤怒,上前扶起范錚,然后怒氣沖沖地來到夏想幾人面前,冷嘲熱諷地說道:“一個省委禹書記,一名贏省長,還有一個市長,還有一個……大家閨秀,都是有身份有教養的上等人,打人就已經很沒水平了,還見死不救,你們的道堊德哪里去了?你們還配不配做人?你們還有沒有人格?”
高建遠此時也恢復了氣力,總算可以開口說話了,大尊:“一群混蛋玩意兒!”
夏想終于也出離憤怒了,冷笑一聲:“范書記,當高成松在燕省專權,將燕省上下擺布得烏煙瘴氣時,你的道堊德又在哪里?又萋縮在哪個角落里面,屈服在高成松的淫威之下。當高建遠打著省委書記公子的旗號在燕省招搖撞騙、禍國殃民時,他配不配做人,他還有沒有人格?當你范書記因為個人利益,搖擺在邱家和付家之時,你頭上的道堊德帽子早就被你摘掉,扔到了垃圾堆里!”
“當你的兒子和高建遠在羊城給我寄了一封帶有子彈的恐嚇信時,他們的人格又在哪里?跟我講道堊德談人格,范書記,你,還有你的兒子,包括高建遠在內,都、不、配!”
夏想字字誅心,句句犀利,尤其是最后一句話說出,直震驚得范睿恒連退三步,錯愕當場,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邱緒峰此時才知道子彈恐嚇信之事,臉色大變:“真不是東西,給省委禹書記寄恐嚇信,測才真是打得輕,不早說,早說我測才就廢了他。”
付先鋒正好邁步出來,聽到了測才的對話,勃然變色,怒道:“范睿恒,從現在起,付家永遠不歡迎你!”
范睿恒一生風光,今天被人當面再三羞辱,又被付先鋒毫不留情地劃清界限,他激身發抖,嘴唇哆嗦,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
范錚和高建遠上前攙扶起范睿恒,二人目光冒火,噴向了夏想:“夏書記,后會有期!”
范氏父子和高建遠測走,總堊理就從付家出來,對眾人都視而不見,直接來到夏想面前:“夏想同志,測才我聽到了恐嚇信的事情,已經安排國安部門去嚴查此事了。請你放心,一定會得證你的人身安全。”
夏想吃驚不小,總堊理因勢利導,讓他無法拒絕好意。
難道說借范錚和高建遠事件,又要和平民一系重新握手言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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