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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來的新娘 第4節
搶來的新娘
第三章
他沒再讓她洗衣服,也不再逼她去剝那些惡心的毛皮,是身體換得的代價嗎?
他可真會計算!
再過兩天就要拔營了,而她卻被守得更森嚴。現在,她只能待在他的營帳中,
否則走到那,就會有人跟到那。不是大賀機遙,便是咄羅奇,只要耶律烈出門,
他一定會留下一個副手守護著她。
偶爾在黃昏時分,他會摟她上馬去山林中奔馳。她明白他的用意--他是在
警告她,逃亡的唯一下場便是死亡。賀蘭山中荒煙蔓草,獨自一個人走,恐怕走
到死也只是在這片林子中打轉。
他是個易怒的人。她見過他曾因一個手下在訓練時脫隊而賞了那人一鞭,到
今天仍起不了炕。如果那天,她也惹火到他想抽她鞭子時,大概只需一鞭,她就
可以解脫了。可是,到目前為止,他還是以無情的撫弄她身子做為對她的懲罰。
他太清楚她的身體已經一一被他喚醒,也以看她自我掙扎為樂。
她變得懦弱了。她常在他不在時垂淚、氣憤自己對這一切的無能為力。江南
的家--離她愈來愈遠了,她還有活命回去的機會嗎?老邁的父親,年幼的小妹,
可有人照顧?龐大的家業可有人治理?可有不肖的商人去與善良的老父做生意?
他一定會輕易受騙的!
只要她活在這世上一天,她就非得回去不可!她低頭看自己的小腹,不自主
地護住它。她不能有身孕!她不要懷他的野種!但像他那么強悍的男人,要使她
受孕是輕而易舉的事吧?一旦與他有了孩子,那跟他真是再也牽扯不清了。她也
不會愛那孩子,一定不會!她不能在心存恨意的情況下為他生兒育女。
于是,在耶律烈出門之后,她去找老嬤嬤。今天守著她的是大賀機遙,他幾
乎沒說過話,這代表他不會多嘴的向耶律烈提起她來找老嬤嬤的事。
老嬤嬤深沉的看了她一眼。
「我不能給你那種藥,首領會殺死我的!」
「不會!他不會稀罕有一個血統混雜的孩子。」但他可能會氣她膽敢這么做;
只有他能拒絕,不容許她本身不要。
老嬤嬤仍是搖頭。
「等那天你有孕了,而首領又決定不要時,我會替你熬凈身的藥汁;但不是
現在。」
她轉身而去!她不要受孕了再遭殘忍的對待,既不要孩子,就該事先不讓他
存在。
才步出老嬤嬤的小帳篷,她就看到那兩個西夏女人,她們正不懷好意的看著
她;而大賀機遙尚留在老嬤嬤的帳中,可能在交代些什么。
君綺羅冷著臉,揚著下巴,不讓眼神出現任何情緒。
李杏從衣領內掏出一包油紙小包。
「知道我們為何不會懷孕嗎?只要吃了這帖藥,包你一輩子不會有麻煩。」
君綺羅沒動,也沒開口。她不以為這兩人會存什么好心。她已毀在耶律烈手
中,這輩子不可能會再有第二個男人了。而她又不愿為耶律烈生孩子,因此一輩
子不孕也無所謂,她不在乎!只是,她們想從她身上得到什么好處?天下沒有白
吃的午餐,她豈會不明白?
李玉桃親熱的拉著她的手,接過李杏那包油紙包。
「哎呀!你就收下吧!咱們是同一種人,為了沒感情的男人懷孕多悲哀呀!
只要你不介意,偶爾讓首領來找找我們,我們姊妹倆就很開心了。那,快去服用
吧!泡著水,一次喝光就行了。」
君綺羅二話不說,拔下手上的一只手環給她們--「算是買這藥的代價。」
那是一只上好白玉雕成的玉環,上頭有山水景色,相當名貴;這是三天前耶
律烈給她的,像是給妓女打賞似的,再好、再美、再珍貴,她都不屑一顧。
她轉身進入帳中,就聽見李氏姊妹大呼小叫直嚷著是塊寶貝!恐怕來這里賺
的銀兩也沒這玉環值錢。
李杏拉著李玉桃回紅帳,眼中盡是狡計得逞的神色。
「只要她喝了全部,別說這輩子別想生孩子了,就怕等會兒下身就會出血到
死。誰叫她故作清高,也不過是個女奴!哼!」
「哈--她該死!那種藥一個月只能吃一次,而且每次只能吃一點點。全吃
了就算還有活命,也不能再讓男人碰了。」
她們的聲音在進入紅帳時便消逝不見。而匆勿從老嬤嬤帳中奔出的大賀機遙
飛快的沖入首領帳篷內。
「你--你做什么?」君綺羅絕望的看著他將那杯藥水潑出帳外,滲入泥土
中--她不明白大賀機遙為什么要阻止她。
而大賀機遙仍是緊閉雙唇,當他看到桌上的油紙上仍有少許的粉末,抓了過
來,連同那壺茶水拿出帳外;接著她就聽到砸碎荼壺的聲音。接下來的時間,大
賀機遙便一直守在帳外,不讓她有出去的機會。
君綺羅跌坐在地毯上,將手指伸人口中,緊緊的咬著,不讓自己哭出聲。沒
有了藥,她就得隨時活在懷孕的恐懼中!
他們這些契丹人都該死!即使她是個俘虜,但她也是人呀!他們只能讓他們
的首領決定她的身子歸屬,而不能給她一點人權決定自身的命運。如果一個胎兒
已在腹中生長,他們怎么狠得下心打掉它!呵!她倒是明白得很,耶律烈從來就
不打算善待她,能使她痛苦,就是他最感得意的事了!
不知坐在地毯上多久,直到帳幕被粗暴的揮開,她才回過神,空洞的看著盛
怒的耶律烈。
「這是什么?」他的語氣森冷,醞釀著風暴即將來臨的氣息。
放在她面前的,是那只玉環,那么,他知道了?
耶律烈收緊手掌,握住玉環猛往右側的實木柜子揮去!他一拳打穿了柜子,
也捏碎了那只玉環!
她不要生他的孩子!她不屑為他這個野蠻人懷孕!他這輩子從沒這么憤怒過!
他將柜子踢出帳外后,又將一旁的桌子砸個支離破碎。
「少主--」
門外傳來咄羅奇擔心的叫聲。
「滾!」他沖到帳口,將帳幕合上,轉頭兇狠的看向那個縮在床邊的女人-
-他嚇壞了她!
他一把扯下纏在腰間的鞭子;怕自己在暴怒中會不由自主地揮向她,所以,
將之丟在離他最遠的地方。接著又迅速的抓住她,讓她連逃都來不及。
「你不要我的孩子!你該死的膽敢不要生我的孩子!」他將她釘在地毯上,
揮起的手掌改為緊握拳頭打向床榻,擊斷了一根厚實的床腳,整個床榻便崩塌了。
他的模樣好可怕!他會傷害她!在暴怒之下,他的力氣恐怖至極。她渾身顫
抖的掙扎著,趁他把力氣發泄在床榻時,她擺脫他一手的鉗制想往門口奔去;卻
在尚未起身時便被扯住長發。接下來他將她壓倒在地上,幾乎撞擊出她胸內所有
的空氣……
天!他要打死她了!她絕望的看著他嚇人的臉孔,面對這輩子真正的恐懼!
他將她的雙手抓定在她的頭頂上方,一手胡亂去撕扯她的衣服--「你膽敢
把我給你的東西給那兩個婊子!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沒了命?」
「你根本是見不得我死在別人手中!因為那樣會讓你失去折磨我的樂趣!而
我也不要你的任何東西!你給我首飾就是要一再提醒我,你終于也把我變成婊子
了!」
「你--」如果他的心夠狠,絕對會當場一拳打死她。
接下來呢?對她施暴!傷害她!在這樣盛怒的情況下,他一掌就會打碎她美
麗的臉龐,也會在施暴中對她做出無法彌補的重創。他盯著她被撕碎的上衣,在
胸頸間有一道抓痕已滲出了血絲……
猛地,他放開她,沖了出去!
他無法傷害她,無法狠下心腸去傷害她!她一定認為他的粗暴已重傷了她,
可是她不會知道,真正的粗暴并沒有加諸在她身上!
這輩子,他從不曾送過任何東西給任何女人!那只玉環是他出生時皇太后賜
給他的,原本是一對,該是在娶妻時贈給妻子的束西;但,他只想給她!沒想到,
卻被她輕賤得看成是賞禮!有那一個恩客會給婊子價值連城的寶貝?何況她是他
的女奴!這個該死的女人!今天換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比她知好歹、懂得感恩!
不愿她一雙雪白玉手變得粗糙不堪,才減去了她所有工作;而她卻以為這項
恩寵是她的身體換來的代價。
他或許嚇壞了她,卻不曾真正傷害過她。他只是想要她,更想得到她溫順的
迎合。他要看到她為他而笑!然而--天殺的!她該死!
如果他真如她所說的以折磨人為樂趣,今天她就不會安好的待在他的帳篷中;
而是會像個真正的土匪將她壓在眾人面前占有她,然后讓所有的手下輪番凌辱她。
就像那批終于被他殲滅的盜匪窩的情況一樣!
今天他終于確切的掌握那群橫行在賀蘭山區的盜匪窩,只領了十二騎人馬就
殲滅了一窩上百人的盜匪。他親眼目睹被那群盜匪擄來的女人全被剝光衣物綁在
樹上隨時供人取樂,哪里像他這邊,還得付錢召妓。
他沖到坐騎旁邊,踹斷一棵樹身,冷著眼看著地上那些未死的土匪與匪婆。
咄羅奇緊緊跟了過來,仍是一臉的擔憂;他從未見過主子爆發這么大的脾氣。
雖然他易忽,但是很少表現出來。那個大宋美人可太有本事了!如今要移開
主子的怒氣,只有讓他注意別的事。
「少主,這些自愿歸降的傷兵棧將與賊婆要如何處置?」
「那兩個婊子呢?」他看向被他一鞭揮塌的紅帳,卻不見那兩個女人的影子。
「上路了。」咄羅奇在主子沖入帳幕后,立即將那兩個女人打發走,否則待
主子再出來時,她們一定會沒命。那兩個女人死不足惜,他擔憂的是,事后少主
會后悔殺了那兩個女人,因為她們的罪過還不至于該死,各斷一只手臂也足夠了。
當耶律烈回來時,就是看到那兩個女人為了爭相要戴那只玉環而在紅帳外互搶不
休;待他看清是什么東西后,便憤怒的將之搶了過來。兩個女人的手臂因躲避不
及當場被揮斷,哀叫連連仍得顫抖的訴說君綺羅給她們玉環的經過。明白了是怎
么一回事之后,耶律烈一鞭打垮了紅帳,怒奔回營帳。咄羅奇還一直擔心那個大
宋美女會沒命,幸好沒有!他已吩咐老嬤嬤去照顧她了。
「將男的送去采煤,女的取代那兩個婊子當營妓!」那些被抓到山上的女人
--有西夏人,有遼人,也有漢人,他已叫手下一一護送回去。而歸降的這些賊
婆雖也苦苦哀求說是被逼上山的,但卻瞞不過他的眼。縱然她們都是大遼人,也
不能善罷干休,因為光看她們的身手就知道她們也參與殺掠的勾當。
被搶劫的可不只是大宋的商旅而已!更早以前,大遼的商人也常在這一帶失
蹤。直到三個月前,耶律部族的一支游牧隊伍從陰山趕向賀蘭山準備過冬時,盡
數遭滅,才完全震怒了耶律烈。兩個月前告知可汗與太后后,他便帶領一批人馬
來這邊搜查,開始部署陷阱,也順道為可汗處理一些事。
這些處在邊界三不管地帶的人們,并不忠于任何一個國家,甚至還無法無天
的對三個國家的商旅進行掠奪。專干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竟膽敢自稱大遼人,
才更該死!
咄羅奇雙手抱胸的看向那六、七個賊婆,她們一雙雙勾魂眼居然全看向少主,
-反剛被擄來的可憐狀;也許她們正打算勾引少主,妄想當壓寨夫人呢!
耶律烈不屑再多看一眼。
「將她們的武功廢了,眼睛不規矩的弄瞎;在明天清晨以前,拔營上路!」
他躍上馬背,往山下狂奔而去--他需要發泄一下他的怒氣!
咄羅奇示意十二騎不必跟上,然后交代道:「將這幾個女人丟入紅帳,先綁
起來;男人則由十人先監送至北方。」
「是!」
咄羅奇嘆口氣走向首領的帳篷--這個大美人絕對有逼瘋少主的本事。而少
主--他太在乎她了,這可是隱憂哪!
自他沖出帳篷后,直到現在,已過了晚膳,仍不見他回來。
君綺羅坐在新鋪好的羊毛氈上,失神的看著小桌上的火苗。耶律烈將帳內能
砸的東西全砸光了,如今那堆爛東西雖被大羅機遙清理走了,也鋪上地毯與一床
羊毛氈,抬進一張小桌子,但整個帳內卻一下子空曠得讓人感到寒冷。
她的勇氣并不若想像中的強大。真的!她被他嚇壞了!可是她知道,耶律烈
在那樣盛怒的情況下,算是沒有真正傷害到她什么,至少與滿地碎裂的物品比較
起來,她算是幸運的了。尤其聽說他斷了那二個女人的手,相較她身上這一點抓
痕,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每一雙責難的眼光都在無言的對她表示控訴。她不在乎的!她沒有錯!那些
遼人當然見不得她這區區小女奴這么任性違抗他們的首領。在他們的想法里只有
他才能恣意侮辱她,而她不能違抗他。可是,真的,錯不在她!即使她死了也是
自殘而已,根本不關他的事。老嬤嬤說他的怒意是來自那包會致命的藥,與她踐
踏他的好意。原來那包藥會害死她!那不是很好嗎?糊涂的死總比耍賴活著好。
不久前,咄羅奇與兩個手下抬一只大桶子進來,里頭注滿了熱水,是要給她
沐浴用的。然后他看到沒有動用過的飯菜,勸她吃,她完全不相應,只好嘆氣的
走了。走前意味深長道:「你是他的女人,應該順著他。他這么善待你,你卻總
是激怒他,讓大家都沒好日子過。」
他幾時善待過她了?除了不停的掠奪她,無情的對她的身子、精神、自尊、
驕做毫不保留的摧毀外,她不知道他善待她什么?難道她該以為這就是所謂的恩
甚至感謝他毀了她?
不過,她開始懷疑起耶律烈的身分。剛剛,她才見到了真正的盜匪,猙獰、
骯臟、滿臉橫肉、目光淫邪混濁,一看就知道是不入流的人種。不似耶律烈有著
天生在大遼,當今是耶律部族當政,那么「耶律」這個姓應該是很尊貴的了,是
就她粗略的了解,當大遼尚以「契丹」為名時,大大小小一共有二十多個部
族,各部族各自為政,其中以八部最為強盛;為了團結軍力,他們每三年競選一
次統軍可汗,稱為八部大人。各部族皆各有風光時期;聞名于北魏,壯大于大唐,
在遙輦氏當政時一度被安祿山大敗。而真正的強盛則起源于遼太祖耶律阿保機,
趁其為八部大人時統一所有部落,建國號大遼,統一軍政權,不再三年一選。從
此大遼便是耶律部族的天下。
而大遼的盛世,是從這一代開始。當政者耶律隆緒,也就是大遼的統和年間,
因有英明的皇后--蕭太后攝政,重用賢能的漢人韓德讓為宰相輔國,并為天子
的國師,才使得十二歲登基的耶律隆緒安穩成長到今日,并且成為賢能的君主,
令大宋忌憚不已。
而耶律烈,他這個「少主」又是什么身分?當一個土匪頭的俘虜是一回事,
若當一個大遼貴族的女人又不同了。在兩個國家互視對方為死敵的情況下,她等
于是叛國奴。如果他是貴族,那么就必須生養純正血統的孩子;如果--如果她
為他生下了孩子,那孩子會有什么樣的命運?恐怕不僅不能見容于契丹,到了大
宋更會是人人欲除之而后快的對象吧?
他是誰?會不會、有沒有可能只是個平民?
夜晚中的馬蹄聲分外清晰--他回來了?
馬蹄聲停在帳外,不一會兒,他揮帳而入。她看著他,衣衫因為流汗而濕貼
在肌肉上,眼中再無暴戾之氣,但仍是森冷。
「過來!」他坐在桌旁的椅子上。
她赤著雙足走到他面前,看到他雙掌刺進不少細微的木屑,泛著血絲;他的
衣衫也沾了不少塵士。
很自然的,她跪坐在地毯上,細細的為他的雙掌挑出木屑,并掬來一盆溫水
為他凈手。
當地沒有散發威脅與危險的氣息時,她總不由自主的從他的眼神中知道他的
需要,默默的做著一些事后自己會深覺不齒的事。
像是一種蠱惑吧!她不曉得這是怎么回事;某些時候,他可以算是柔和的-
-當他靜靜的凝視她,當地興致來時梳理她的長發,當他伏案看書時……她會敏
銳的察覺到他們之間有著一股無法言喻的親昵,無法推拒而致放縱情緒淪陷。
他一把拉她坐人他的懷中,她想要掙扎--「別動!」他用雙臂圈住她,輕
輕在她耳邊說著:「就這樣乖乖的!別動。」
她沒再動,臉蛋熨貼著他的心口,任他摟住。她問:「你是誰?」
他沒回答。反問:「你希望我是誰?」
「你不是強盜,卻做著強盜的勾當。你擄過幾個女人?她們如今的下場又如
何?」
他抬起她的下巴,斬釘截鐵道:「我擄過女人,但從沒要過她們!有的當營
妓,有的安排嫁人,端看她們是否有罪。」
「那你為何要這樣待我?我有什么罪?我何其無辜必須忍受這一切?如果你
是依一個女人有沒有罪來判定下場,你是否該安排我嫁人?」
又開始了!每見到她不到一刻鐘,他就想掐死她!
「你沒有資格要求我什么!」他咬著牙說。
「如果你不是強盜,我就有!我不會對一個強盜要求公平,因為強盜殺人放
火完全沒有人性,不問理由!但你--恐怕是個頗有權力的契丹人吧?二國對峙,
并不殃及平民,你不能把我當戰俘!」
「平民?一個挾帶機密文件的平民早該被殺了。」
她冷然道:「哦!原來我算是有罪的!那就該當營妓了,是不是?何時將我
踢入紅帳?少主。」
「當你學會服伺男人之后!當你學會一切狐媚手段之后!當你懂得以肉體取
樂男人之后!現在的你僵硬得像塊木頭,冰冷得像具死尸,就迫不及待想獻身給
全天下的男人了嗎?」
「住口!」她才要舉手,就被他握住。
「你沒機會打我第二次!你是自取其辱!」
「你究竟意欲為何?耶律烈!」
「我要你!」他低吼一聲,立即攫住她的唇,不再讓她說出更多刺激他爆發
怒氣的話語。
她究竟想要他怎么做?他最不希望的就是傷害她,卻每每在爭吵過后就發現
她更恨他一分。如果狠得下心殺死她也就算了,可是偏偏在每一次怒氣過后卻又
無比慶幸沒對她動手,她是完好的!
也只有在他撩撥起她身體感官的欲望、在裸裎相對時,她會有些羞怯,她會
為他而火熱,在內心交戰過后,一次又一次的屈服。那時的她,美麗得如一江秋
水,幾乎潑斃了他,卻也只能在那時候才會感到她是熱的,是活生生的!
她寂寞、絕望、想家,他都看在眼中。但是他不要放開她,更不許她離開他。
這輩子,她只能在他身邊!
「你是我的!我要你生養我的孩子,聽到沒有?你非得為我生孩子不可!」
他不停在她耳邊呢喃著。「綺羅……」嘆息聲回旋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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