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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拉拉升職記 40. “有過”和“同步”
她起身到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串鑰匙遞給王偉說:“那,你不是老追著問我今天有什么事情嗎其實是為了把鑰匙還給你。以后,你請我來我都不來了呢。”
她說罷,調皮地看著他笑了。看到她輕松的樣子,王偉慚愧地松了口氣,他接過鑰匙真誠地說:“看到你好,我挺高興。”
這時候,王偉的手機響了,他看看手機屏幕上的顯示,沒有接。
阿寶說:“你接吧,我不說話。”
王偉猶豫了一下說:“不用管他。明天再說。”
手機響了好一會兒,不響了。王偉把手機拿起來揣進口袋,手機馬上又響起來。阿寶做了個讓他接電話的手勢,自己輕手輕腳走出臥室,隨手帶上門。
王偉等她走出房間,才接電話,低聲說道:“喂。”
趁著王偉關在臥室里接電話,阿寶迅速地在王偉的公寓里巡視了一圈。她推開客房門,看到梳妝臺上有一套蘭寇的護膚品,心頓時覺得揪緊了。她撲過去,拉開梳妝臺下面的抽屜,看到幾件女性的內衣。阿寶關上抽屜,轉身又打開衣柜門,一眼就掃到掛著的一條藍色的NIKE女式休閑長褲。她咬了咬牙,把一樣東西塞進那條褲子的口袋里,又趕緊關燈閉門,跑回客廳坐在沙發上裝著喝茶看雜志。
等王偉接了電話出來,阿寶笑著說:“我得走了,還有個約會。”
毫無覺察的王偉說:“行,我送你。”
走到門邊,阿寶忽然問:“怎么這雙女式拖鞋不是我原來穿的那雙”
王偉愣了一下,尷尬地解釋說:“那雙舊了,我讓阿姨買了新的換上。”
阿寶沒有多說什么,微笑著告辭了。
飛機停穩,拉拉一開機,王偉的電話就進來了。拉拉說:“剛落地。”
王偉說:“我在出口等你。”
拉拉一出來,就看到王偉,她笑著埋怨:“不是說了讓你別來接嘛。”
王偉沒有多說什么,接過拉拉的行李就走。自從阿寶那天的來訪后,王偉一直有點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他盼著拉拉早點來上海。
拉拉不知就里,只當他怕在機場給人碰上,也就跟著他快速上了車。等王偉把車開出停車場,拉拉才笑著問他:“怎么了又給羅杰修理了”
王偉笑笑不說話。
拉拉摸摸他的頭發說:
“人家Tony都能頂得住,你瞧你。”
拉拉只當王偉工作壓力太大,便有意嘰嘰呱呱地和他說些笑話,逗他開心。
拉拉說:“從前,有個光頭俱樂部,這俱樂部特別有檔次,有很多有趣的活動。他們有一條規矩,就是非光頭不得入內。為了確保規矩能被嚴格執行,他們聘請了一個門衛。這門衛是個盲人,他特別忠于職守。每個進去的人,他都要先摸一遍人家的腦袋,確認是光溜溜的以后,才放人進去。有一個特別好奇的家伙,他一直想溜進去看看新鮮,可總得不到機會。有一天,他瞅了個沒人出入的空當,飛快的跑到那門衛面前。他扒下自己的褲子,把屁股送上給門衛檢查。門衛認真地摸了一番,你猜他怎么說”
王偉想了想說:“是光溜溜的,符合要求呀,放人進去。”
拉拉忍住笑說:“門衛嚴肅地說啦:‘一個一個來,別兩人一起擠上來’。”
王偉聽了就笑了。拉拉追著問好聽不好聽
王偉說:“好聽,你以前不是說要給我講一千零一個笑話嗎”拉拉調皮地說:“干嗎聽完了就殺我呀”
王偉說:“什么呀,我是想,你要是早點嫁給我,我聽笑話就方便多了。”
拉拉哼哼道:“我還想再往上升呢,咱們回頭再議。”
晚上,兩人在沙發上看電視,王偉忽然說:“拉拉,要是哪天你肯嫁給我了,咱們去買個新房子。”
拉拉說:“現在這個房子我們自己住著挺好呀。再買新房的話,資金占用很厲害的,上海房子太貴了,你看得上的房子,少說也得兩百萬吧。”
王偉說:“中介老給我打電話,問我要不要出租或者賣掉現在這個房子,出手很容易,你不用擔心資金占用問題。”
拉拉還是不贊成,她說:“就是因為這個小區好,所以租售次才那么容易嘛,我們何必另外花錢買房子。在說了,你在北京還有一套不錯的房子呀。要不要把錢放些再別的投資上呢像股票、基金什么的”
王偉執意堅持:“咱們買個新的。你喜歡那個路段找個時間,我挑個樓盤帶你去看房子。”
拉拉感覺出王偉的反常,她捧起王偉的臉說:“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別理羅杰,他這樣下去沒準啥時候就的走路。咱們可是熬住。”
王偉只說:“拉拉,挺想你的。”
王偉半夜醒來,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植物的清香圍繞在他的周圍。他一側臉,想起拉拉在邊上。王偉用嘴輕輕碰了碰拉拉柔軟的嘴唇,情不自禁地摟過拉拉柔若無骨的身體。
拉拉睡得正香,被他吵醒了,瞌睡的很,迷迷糊糊中不滿地嘟囔道:“干嗎不知道人家睡眠不好嗎”
王偉哄道:“不睡了,明天請假。”
拉拉不理睬,翻個身,給王偉一個脊背。
王偉對她的惡劣態度采用忽略戰術,兩手不停歇地繼續撫摸著那個溫香暖玉的身子。
拉拉終于給鼓搗的睡不成了,轉身惱怒道:“你是我老板嗎只顧自己快樂的人!”
王偉見拉拉扣這么大帽子,只得作罷。
拉拉迷迷糊糊地哄他道:“明晚明晚。”
阿寶走進移動的營業廳,找了一臺自助機子里輸入王偉的手機號碼,她想了想,在密碼里輸入了一串數字,一次成功了。她隨即打印了王偉最近三個月的通話記錄清單。阿寶把清單帶回家仔細研究了一番,著重研究了晚上的通話號碼,她把拉拉的手機號碼用熒光筆hightlight(標識)出來。
第二天,阿寶找了個磁卡電話,打拉拉的手機。拉拉接了以后,阿寶并不說話。拉拉連著問了幾聲:“請問你那位”
阿寶聽出來這是誰的聲音了,她感覺到心突突直跳,隨即掛了電話。
拉拉正忙著,手機響起來了,拉拉一接,對方說:“拉拉”
拉拉奇怪地說:“是,您那位”
對方說:“我是岱西。我們談談好嗎”
拉拉馬上明白了,說:“行。”
岱西說:“南昌路上有家西餐館,叫‘不一班’,菜做得不怎么樣,不過環境挺舒服。你知道那個地方嗎”
拉拉說:“知道。”
岱西說:“中午我能請你在哪兒吃飯嗎”
拉拉爽快地說:“行。”
兩人在“不一班”西餐館碰了面。
這家西餐館很有點麗江的小酒館的味道,木樓梯踩上去咯吱咯吱地響,上得二樓,就見陽臺伸出閣樓,陽光透過樹蔭,星星點點斑駁地灑在藤椅上,讓人想懶洋洋地在這里暫時忘記時光和俗事。從陽臺往街對面望,也是一家小酒館,門框上寫著:為人民服務,不過我收費。
兩人點了菜后,拉拉就問岱西:“談什么”
岱西在一張紙上畫了一個房子的平面圖,說:“拉拉我知道裝修方面你是專家,這兒有一張平面圖,想請你看看,裝修得準備多少錢”
拉拉接過一看,就明白了,岱西畫的正是王偉的房子的平面圖,她還把房內的擺設都大致畫出來了。如果她不是很熟悉那房子,是畫不到這么準確的。
拉拉冷靜地說:“那不好說,個人的標準不一樣。全看自己了。”
岱西笑一笑道:“你說的有道理。拉拉,別看你個子不高,腿很長的,NIKE今冬的休閑褲款式,設計的最合你這樣腿長的人穿了。”
拉拉等著她在說點啥,但是岱西沒有在說什么特別的話,兩人順利地把點得菜豆吃完了,居然沒有浪費一點食物。
晚上,拉拉和王偉如常吃了飯,才去洗澡。她換上那條NIKE休閑褲,馬上感到口袋里有東西。她慢慢把東西掏出來,看了臉色就變了。
拉拉把手中的東西給王維看:那是一個花花綠綠的小四方塑膠袋,一看就是裝避孕套用的,撕開了,已經空了。
拉拉覺得嗓子眼發干,她咽了一下口水問王偉:“這是什么”
王偉一看那空殼,臉色馬上變了說:“拉拉,你不會指望我三十幾歲的人沒有過女人吧”
話一出口,王偉就知道自己這話說得不對了。
果然拉拉點點頭道:“您老見教得是。”
她把那個裝避孕套的空殼扔到茶幾上,轉身回房收拾自己的行李。
王偉跟進去說:“拉拉,我錯了。”
拉拉不說話。
王偉又說:“拉拉,不是你想得那樣。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見拉拉只顧自己收拾東西,王偉急了,上前想扳過拉拉的身子,拉拉一下擋開他的手冷冷地說:“麻煩你讓開些。”
王偉站在那里,自尊心受到極大的損傷,又覺得非常愧對拉拉。
他沮喪地走回客廳,過了一會兒,又轉回來對拉拉說:“拉拉,就算判刑,我也有個替自己辯護地權力吧”
拉拉收拾得差不多了,直起身子說:“那東西是你用過的不是”
王偉想解釋,拉拉舉起一只手做了個阻止的手勢說:“你只需要說‘yes’or’no’就行了。”
王偉只得說yes.
拉拉又咄咄逼人地說:“不是和我一起用的吧我們不是用這個牌子,對吧”
王偉郁悶的答不上話來。
拉拉說:“那不結了。時間段也很清楚,在我上次來上海和這次來上海之間,就是這一星期里發生的事情。”
王偉無話可說。
拉拉說:“王偉,你剛才說得對,你是個三十幾歲的男人,而且,你的條件很好,你不可能沒有過女人。不過,這是兩碼事兒,現在不是‘有過’,而是‘同步’。”
王偉著急地說:“我錯了,我剛才那話很愚蠢,請你原諒。我發誓不是同步。”
拉拉跺腳到:“人家中午都在‘不一班’請我吃午飯了!還想騙我!”
王偉這才知道還發生了很多事情,他郁悶地轉過頭去說:“沒想到她會這么做!”
拉拉冷笑道:“我不也沒想到你會這么做嗎王偉,我跟你說,你們以后愛干啥干啥,麻煩你讓她以后別再找我!”
拉拉拿上外套,拉起行李就走。
王偉擋住拉拉說:“拉拉,我都認錯了—我向你保證,以后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拉拉悲憤地說:“以后你們倆一直在那我開涮是吧我問你,你們都用的那張床”
她扔下行李和外套,沖進主臥室,一把扯起鋪在床上的床單,尖聲嚷道:“是在這張床上吧對吧”
她一邊使勁地用手撕扯著床單,一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王偉心理也不好受,見拉拉哭得要暈過去一樣,他慌忙把她扶到沙發上,情急間胡亂表白著:“拉拉,我真的錯了,我向你發誓,我都想賣了這個房子!你這次以來,我不是就和你說,我們去買新房子。這半年多,她真就只上來過這一次!”
拉拉哭著說:“說得好!就只一次!”
王偉坦白說:“拉拉,這次是我不對,誰都不怨,就怨我自己可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一年多前,我就和她說清楚了,我和她結束了。”
拉拉猛地坐起身子質問王偉道:“一年多前就結束了!我問你,你會北京的時候,誰在開你的車”
王偉愣住了,他一下明白過來,原來拉拉心理藏著這許多疙瘩,難怪追她追得這么辛苦,自己還真以為就只是因為同一家公司工作的原因,王偉沮喪地撓了撓頭嘆氣說:“拉拉,我全都如實交待了吧。”
拉拉眼淚還掛在臉上,一聽王偉要交待,她很想聽,又放不下面子,只得把聲音降低八度繼續哭。
王偉絞了一個熱毛巾給拉拉摸臉,一邊交待說:“一年半前,我和她開始交往。當時,她很主動,我這不是為自己開脫,總之,我自己也是愿意的了,不然,她在主動也沒有用那時候,你正在做上海辦的裝修項目我們交往了三個月,最初的熱乎勁過后,我就覺得不合適,價值觀太不一樣了。到公司搬家她和你吵架的時候,我已經正式和她提出來分手。她同意了,但是很痛苦,要我給她一點時間,有時候陪陪她,給她打打電話,我無法完全拒絕。有時候我回北京,她提出借用一下車,我也不好太小氣。這樣,一直到半年前,她終于慢慢平靜下來,這半年里,我有時候覺得好像我就沒有和她交往過,我真心希望她能過得好。
王偉說到這里,看看拉拉好像平靜了些,他接著說:“上周三晚上,她突然說路過,來還鑰匙給我。我發誓,當時我真的很規矩地接待她的。可能太冷淡了些,她有點難過。走的時候,她忽然把燈給關了。”
拉拉看了王偉一眼,王偉很尷尬,硬著頭皮說:“我說不清是想補償她還是什么別的原因,總之怨我可是請你相信我,我真的很后悔,那天以后我天天盼著你來。”
拉拉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打電話來,你半天不接,是和她在一起吧”
王偉老實點頭承認
拉拉被好奇心分散的悲憤又恢復了,一想到她在那頭傻乎乎地給他打電話,他卻在這頭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她得感覺差極了。
拉拉站起來說:“王偉,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現在心里很亂,你要我說出什么大度的話,我實在做不到。我累了,想先找個酒店住下來。”
王偉懇求說:“拉拉,我知道我混蛋,可是現在太晚了,明天一早我送你去找酒店行嗎”
拉拉轉過頭去,眼淚忍不住像斷了線的珍珠撲簌簌地往下落。
王偉幫她把眼淚擦掉,又哄著說:“別哭了拉拉,我錯了。下次再不了,啊”
拉拉還是決定馬上離開王偉家,王偉不好再勉強,只得開車送拉拉去了衡山賓館住下,自己怏怏不樂地回家了。
過去王偉只是在岱西的事情上感覺有點壓力,但是從沒有把她往壞處想,因此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防著她。
自從岱西把避孕套的空殼塞進拉拉那條NIKE休閑褲的口袋里后,王位就開始防著岱西了。
王偉想,自己和拉拉一直行事謹慎,岱西是怎么確準地知道要去找拉拉談判的聯想到拉拉告訴他,事發當天,曾經有人打電話到她手機上有不說話,王偉猜到是自己的手機密碼上除了問題。
他馬上把密碼給改了,又想到是不是該把家里的鑰匙給換掉,但是,一來拉拉手里也有套鑰匙,他還盼著她哪天回心轉意用這套鑰匙開門;二來有點嫌麻煩。
王偉這樣的人,聰明是聰明,心地也比較好,同時,他又有種與生俱來的天真。他希望通過這次避孕套事件,岱西就算報了仇,從此大家兩清,互不相干。
他甚至樂觀地想,這事兒有好的一面,從此對拉拉不用再藏著掖著,拉拉的心病也都解開了。雖然眼下拉拉還在鬧脾氣,長遠看,未必就不好。
拉拉有時候對他冷冰冰的,這讓他不太好受,但是也讓他覺得事情總會過去。反而有時候,她好像不再不高興了,在工作中平和自然和他打交道,倒讓他有點不安。
王偉擔心他們倆的感情還不算太深,拉拉也許說解脫就解脫了。
另一方面,兩個人的事業都有很多需要他們專注的地方,確實沒有太多的精力放在戀愛上。
王偉有時候想想覺得很茫然,他在感情上比較晚熟,過去,他對成家的欲望并不強烈,有點可有可無的意思,工作向來是他的頭號興趣點。
由于條件好,身邊一直不乏追逐他的女性。他本來喜歡的是個子高挑皮膚白嫩的女性,一定要特別漂亮才行。但是處了幾個下來,總是很快就沒有了最初的興趣,他也不說不上來問題在哪里。按拉拉的說法,就是他情商太低。
論說,拉拉本來并不符合他的要求,雖然身材不錯,但是不算高;皮膚倒很光潔,又談不上白;而且,似乎太過聰明了點,喜歡走上一層路線,有時候還愛說幾句刻薄話。
可王偉就是特喜歡帶她出去吃飯喝酒的感覺,看她胃口很好地吃這吃那,喝多了就開始活靈活現地說笑話。
王偉有時候坐飛機看到雜志上各種服裝化妝品之類的精美,就想買給拉拉。
過去,王偉覺得拉拉老在何好德邊上打轉,打心眼兒里有點看不慣,現在他卻從內心感到驕傲,因為她能脫穎而出得到總裁的器重。
不再一起的時候,王偉一不小心就會想拉拉。每次拉拉從廣州飛來上海,王偉到機場接她,一看到她走出來,他就想上去摟住她。看到她,他就高興“如果不曾相戀,就不會受相思的煎熬”,王偉算是明白了這層意思。
王偉決心努力挽回拉拉。為此,他決定盡量與岱西和平相處,否則,就只有找機會炒掉岱西了。
在王偉哪方面,和岱西的最后一次關系乃是出于西方式的紳士風度而發生的。
但岱西并不領情,她在這方面的感受是非常東方而經典的,王偉剛從船上下來,就接聽拉拉的電話,讓岱西深深地仇恨。
人一旦覺得自己受了侮辱,就容易變得瘋狂。
岱西明白,這事情和拉拉其實關聯不大,只要她杜拉拉一退出,就基本沒有她什么事情了,岱西就是沖著王偉來的。
那天之后,岱西留心觀察兩人,很明顯看出兩人的情緒都不高,而且拉拉下了班就自己走了,王偉在拉拉走后置的也走自己的路。
岱西想,剛開始肯定就是這樣的。她自己和拉拉吵過架,知道拉拉有脾氣,要是拉拉不給王偉臉色看反倒奇怪了。岱西就擔心過一陣子,王偉有把拉拉勸得回心轉意了。
不過,岱西也知道,哄人是王偉的弱項,要是換了Tony林,這樣的困難就會容易解決得多。
拉拉回廣州了,一走就是一個月。王偉有工作上的事情找她,她該干什么就干什么,態度自然,但是一下班就關機找不到她人。有時候她不再廣州,王偉也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
拉拉到昆明參加商業客戶部南區的一個會議,住進“海逸”。
晚上她洗了澡,把頭發用毛巾包起來,穿著酒店的毛巾睡袍爬上床去,靠著枕頭胡亂看著電視。手機響了,她看看是王偉打來的,仍然不接。
過一會兒,床頭的座機響了,她估計還是王偉打來的,仍然不接。
手機顯示有短信進來,是王偉發的:“你要是不接電話,我就上來敲門了。”
拉拉嘆口氣,等王偉再打進來,只好接了說:“什么事兒這么晚了”
王偉說:“我想上來。”
拉拉沒想到他也在昆明,愣了一下說:“不方便,我已經換了睡衣了。”
王偉說:“我等你換好衣服在上來。”
拉拉說:“我要不肯呢”
王偉沉默了一下說:“拉拉,我特別想你。”
拉拉聽他嗓子也啞了,不由得心一顫,不說話了。
王偉央求說:“拉拉,我喝多了,頭特別暈,讓我上來吧。”
拉拉硬著心腸說:“喝多了就快點回房間休息吧。”
王偉說:“我在大堂,讓我上來吧”
拉拉聽了嚇了一跳,這天DB在“海逸”開會,不少同事都住在這個酒店,拉拉怕王偉喝多的模樣在大堂給人看見不好,就說:“你上來吧。”
不一會兒,王偉真的來敲門了。拉拉把人放進來,看他明顯瘦了,不由得感到一陣心疼。
兩人什么也沒有說,就默默地擁抱在一起。拉拉哭了,王偉也有點百感交集的意思,他說:“都怪我不好,惹你傷心了。”
過一會兒,王偉說:“拉拉,周末回上海吧,我買了新床。”
他覺得自己這話說得不太好,但又找不到更好的表達方式。
拉拉果然翻了他一眼,不說話。過一會兒,她想起來了,往王偉身上上下一頓狂嗅后質疑道:“你身上一點酒味都沒有。”
王偉老實道:“不那么說,怕你不給我進來。”
拉拉哼了一聲道:“你怎么也在昆明”
王偉解釋說:“本來要過兩周才來的,直到你這兩天在昆明參見商業客戶部的會,臨時調整了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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