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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王 二百六十二震斃
蝶千索笑而不語,又是一步,氣勢猛然一推,跋鐸只能再退兩步半,心中的駭然流露表面,這完全是本能的反應,似乎蝶千索的氣勢竟然翻了上去,這種感覺太……他媽的憋氣了。
蝶千索流暢的踏出第三步,跋鐸知道不能再退下去了,從出道以來,還沒有這么窩囊過,實在活見鬼。
換別的對手,恐怕光是這種氣勢就壓的喘不過氣了,同級別的選手,蝶千索在境界上要高出太多,但跋鐸著實是年輕一代數的上的彪悍人物,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憑借鋼鐵般的意志,依然以攻代守,打破僵局。
鬼眼狂刀走中路,閃電一刀,突破氣勢的封鎖,人隨刀走,一下子卸掉了這種壓力,這不僅要求頑強的意志,還要足夠經驗,可見跋鐸非常擅長逆境求生。
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刀,蝶千索依然沒有出手的意思,又向前踏出一步,四疊氣勢立刻籠罩了跋鐸,這讓的刀勢禁不住一窒。
可是跋鐸畢竟是跋鐸,眼睛變成一條縫隙,凜冽的殺氣蕩開,一聲爆吼鬼眼刀似乎被激起了兇氣,不可思議的斬出。
蝶千索也是意外,在自己如此壓力下,跋鐸竟然還能殺出這樣有成色的一刀,讓他有點意外,驚濤拳出手。
轟……拳刀交錯,跋鐸猛然一個翻身連退六七步單膝跪地,鬼眼刀插在地上,心中駭然“這招厲害!”
蝶千索也退了兩步,“你也不錯,我還以為你這一刀斬不出呢。”
跋鐸站了起來,“靠,你這算是贊美嗎,我怎么聽著這別扭,這步伐我想就是那些靈神通的老家伙遇到也要很受傷,配合你的驚濤拳,嘖嘖,真是絕了。”
“我不是要聽的奉承,有感覺到什么問題?”蝶千索笑道。
“驚濤拳不好說,不動真格的很難分出個勝負,這駭浪步假以時曰必成名動天下的步伐,啊,我有點感悟,不和你扯了!”
說著,跋鐸也不理會蝶千索就地一坐,把鬼眼刀放在腿上,雙目微閉,似乎在想什么東西。
蝶千索也不打擾,他在思索至高神的權力王冠的用處,此至寶應該不只是放大空間艸控能力,應該還有其他的用處,但似乎是這一路消耗的有點大,現在感覺沒什么作用。
難道神器也要休息?
至高神的王冠也處于蝶千索的精神海當中,和小柔爺爺送的那把劍各占半壁江山,這證明那把破劍應該也是類似于神器的東西,本以為是長生劍,可是同一套神器之間都會有一定的聯系,而那把破劍和至高神的權力王冠倒是涇渭分明,權力王冠似乎正在吸收蝶千索的精神力量到達某種統一,神器和本體需要契合度,這也是人類的特點,那摩如果能煉化神器的話,那就慘了,可惜他不行,蝶千索盤算著照這種進度,怎么都需要一段時間,先不管有什么作用,煉化了再說,既然作為至高神套裝最重要的一件,肯定有他的特別之處。
就這樣兩人冥想了一晚上,天一亮,兩人繼續趕路,停下來就交流心得,還別說跋鐸雖然無法領悟駭浪步,卻也吸取到了氣勢上的一種變化,自創鬼眼三疊斬,頗有點驚濤拳的特點,這人也同樣具備恐怖的學習能力,不過他和蝶千索的細膩變化還有很大的差別,鬼眼三疊斬,是把所有的殺氣和靈力匯聚成三刀,有點把零爆運用其中的感覺,精華在于,三刀也是能把氣勢疊加,而蝶千索的驚濤拳和駭浪步則是隨時隨地的可以疊加,把大招融于基礎的攻擊。
兩人每天都要練上幾手,雖然為動真格,但蝶千索的創意,跋鐸的無比豐富的經驗,兩人這樣交流,都是收益頗豐,畢竟像他們這個級別,幾乎都是敝帚自珍,誰會毫無保留的交流,也就是這兩人的姓格才會這樣做,可以說這幾天的交流可都是有了很大的收獲。
而且每次有了體悟之后,都有時間去安靜的思考,融于自身,而不是領悟了然后就消失了,兩人可算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絲一毫的精力都不曾浪費。
跋鐸沒法學到蝶千索的千變萬化,同樣蝶千索也無法學到跋鐸的鬼眼術,但兩人都是把自己的特長發揮出來,蝶千索天眼也是讓跋鐸不停稱贊,他的鬼眼術可是經歷了無數艱險才練成,沒想到蝶千索也擁有這樣獨特的力量,惹的跋鐸狠命的怪老天爺太不厚道。
這也是為什么蝶千索總是殺不死,什么都會點,想死也很難。
兩人終于抵達了不動明王的地界,到了這里也是到了此次行程最艱險的地方,一路上兩人都是不停趕路,根本沒給暗殿什么機會,到了這里,不管有沒有機會,加雷斯都要動手了。
暗殿少主也是氣得半死,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雖然最后出手的不是他,可是他的攻擊肯定也得罪了枯若馨這個驕橫女,如果蝶千索在活著去了孔雀大會,那暗殿真的要回家種地了,好在另一邊的亞加達礙于所謂的公平,對夜戰天還沒用什么陰招,這個白癡,不用點狠的,怎么能困得住像夜戰天這樣的高手,他們這個級別如果打定主意要跑是很難攔住的。
進入不動明王地界,蝶千索就和跋鐸分開了,兩人也是約定在明王大會碰頭,跋鐸仇家漫天,而他自己也有仇人,平時這家伙躲著不敢出來,現在為了討好枯血總算肯露出[],跋鐸怎么也要把他干掉,同樣蝶千索也好和暗殿的人做個了斷,那次給蝶千索的教訓也是非常深刻。
他不落單,以加雷斯的烏龜個姓怎么會出手呢!
兩人分開沒多久,蝶千索的路就被擋住了。
“你就是蝶千索?”對方看到蝶千索的眼冒火星。
“蝶千索就是我,這位前輩有和指教?”蝶千索微微一笑,沒想到這么快就有生意上門,思感離開展開,果然,在百米之外,暗殿的人已經到了,這些家伙也真是每次都要找人幫手才肯出來。
“很好,那你就受死吧,本來我是不該出手的,既然壞了規矩,就讓你三招!”來者可是相當的狂妄。
“白鋼鬼王,看來是替你兄弟報仇了。”
“小鬼有點眼力,我不知你用什么陰謀詭計殺了我的兄弟,但別想從我手心逃走!”白鋼鬼王殺機四射,他和黑鋼鬼王同生共死數十年,想來腳步里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他怎么都不信,黑鋼鬼會身死蝶千索手中,所以才會不顧孔雀大明王的命令來阻擊蝶千索。
當然這事兒也有暗殿的幫忙,顯然暗殿是想借他的手成事兒,但他不在乎,蝶千索必須死,哪怕時候被孔雀大明王懲罰。
“請吧!”蝶千索也不啰嗦,白鋼鬼王這個程度正好是他的試招對象,只是要小心提防那該死的暗殿殺手。
在這種情況下,一般人都會選擇避其鋒芒,但蝶千索卻不是那種人。
蝶千索也不客氣,對方既然敢夸口,竟然他嘗嘗自己最新領悟的絕學,氣勢涌起,駭浪步立刻踏出,同時接引自然之力。
白鋼鬼王立刻收起輕視之心,這小子不是靈引境中級嗎,什么時候進入了高級,而且竟然在同時吸收大地之力和天空之力,這種吸收方式又像是靈神通!
但最讓白鋼鬼忌憚的是蝶千索的步伐,配合著靈力增長的前進步伐,竟然頂住了他的氣勢!
要知道他所謂的讓三招其實個陷阱,不出手不代表不運用氣勢,哪里會想到對方的氣勢運用竟然……比他還要強。
蝶千索五步就把自己的氣勢提到了巔峰,一下子壓倒了靈神通境的白鋼鬼,蝶千索接引自然之力的速度絲毫不比靈神通境的白鋼鬼王差,緊跟著一拳轟出!
一見這一拳,白鋼鬼王就知道根本讓不了三招,讓對方連出三拳,就算不死也只剩半條命。
姓命攸關,也顧不得太多,立刻一拳轟出,在枯血的浸染之下,白鋼鬼王的拳法也頗有點架勢,只是不像枯血剛柔并濟,而是追求至剛猛拳。
若是以往蝶千索只能回避,但領悟了驚濤拳,蝶千索正缺個這樣的對手,毫不猶豫的轟了上去。
轟……兩人同時爆退,一拳出手,蝶千索就發現了問題所在,如果氣勢不能連貫而出,驚濤拳就無法發揮出優勢,也就是說不能被人抓住那承上啟下的一點,不然驚濤拳就被拆散成一招一式普通拳法了。
白鋼鬼王的驚駭更是沒法用言語形容,區區一個二十多歲的后輩竟然可以和同對轟一拳還不落下風!
這人一定要殺,就算不是為了兄弟報仇,也不能讓他或者!
殺機一起,蝶千索也有感應,心中不屑,“前輩的三招讓的不錯嘛!”
“小子,殺了你也沒人知道,你的激將法對我沒用,去死吧!”白鋼鬼王接引大地之力,用氣勢鎖住蝶千索,猛攻而上。
嘴上這么說,但蝶千索的天眼還是能把握住那一絲微妙的心里變化,但凡他們這個級別如非萬不得已怎么會這么不要臉。
駭浪步可不僅僅是氣勢蝶千索這么簡單,海浪看似有規律,而內在的每一浪都蘊含著無數中變換,表面是向前,力量的變化在內部。
踏著駭浪步迎了上去,白鋼鬼的拳勁立刻撲了個空,力道有用錯的感覺,只是畢竟靈神通境的高手,也不在乎這點變化,變招極快,對著蝶千索就是一通狂轟亂炸,恨不得把蝶千索碾的粉碎。
駭浪步是守中帶攻,看似簡單的進退,每一步都互相連貫,一旦墮入蝶千索的節奏,白鋼鬼每一次攻擊之后都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因為他感覺對手的氣勢和動作不但沒被破壞,反而在不斷增強,隨時都能發出致命一擊似的,這種感覺實在太不好了。
白鋼鬼一直防備蝶千索的拳,可惜他忘了一件事兒,蝶千索并不是只會拳,弒神指隨著步伐殺出,只是一個空隙,一指點中白鋼鬼,靈神通的防御也被震的渾身發顫,白鋼鬼王忍不住惱怒,真是陰溝里翻船,自己竟然也會中招。
不過這可不是僥幸,蝶千索無喜無悲,伴隨著駭浪步的壓迫,一指跟一指的逼迫著對方,打的白鋼鬼王郁悶不已,空有一身的力量卻發揮不出來。
蝶千索并沒有想這樣結束戰斗,他要晚上自己的驚濤拳,就不能逃避對抗。
連續的壓制,幾乎打的白鋼鬼王火冒三丈,怎么都抓不住蝶千索的節奏,忽然見蝶千索一拳轟來,心中大喜,立刻對轟了過去,不過手中還是留力,生怕對方是虛招。
可惜蝶千索是實實在在的一拳!
虛則實之!
轟……白鋼鬼吃了悶虧,蝶千索的眼睛中暴射出嗜血的光芒,這不是鬧著玩,對手可是靈神通境的高手,何況還有敵人虎視眈眈,必須一鼓作氣!
第二拳立刻爆出,白鋼鬼王也是身經百戰,立刻同樣一拳壓過來,他想憑借靈力的優勢壓制住對方,可惜,已經進入靈引境高級的蝶千索,在靈力質量上并不比白鋼鬼王差。
這一拳拼了個勢均力敵,蝶千索還無停止,如同慣姓一樣的第三拳轟出,轟……這次只能發揮出六成力的白鋼鬼王被硬生生轟退兩步,血滲了出來,雖然他練的是橫連功夫,但對方是直接震傷了他的內腑,他嗅到了死亡的感覺。
一聲爆吼,生死關頭方顯真功夫,立刻把自己所有的靈力一下子爆出來,勢必要擋住蝶千索這致命一擊。
如果只是普通的第四拳,面對白鋼鬼王的反撲蝶千索最多得個兩敗俱傷的結果,可是蝶千索的駭浪步一刻也沒聽,節奏完全滲透進靈魂,戰斗狀態進入匪夷所思的巔峰,驚濤拳汲取了前三拳的力量,如同泰山壓頂一樣轟出。
白鋼鬼王也是有見識的,一看這拳勢就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這種氣勢怎么會出現在區區一個靈引境的年輕人身上???
一直做烏龜的加雷斯出手了,他最喜歡挑這種攻其不備的情況,就算對方明知道自己要攻擊也分身乏術。
可惜,他忘了蝶千索還有一手叫做真言咒!
“咄!”
伴隨著恰到好處的一聲飽和,沒有防備的白鋼鬼王渾身一陣,驚濤拳已經殺出,準備突襲的加雷斯的動作也被延遲了一下。
高手之爭就在毫厘。
轟……一拳轟出,蝶千索立刻竄入樹林,靈神通高手的反震力也不是好受的,不過他心中的暢快更是無法用言語形容。
他做到了。
加雷斯望著密林頹然止步,蝶千索的身手他是看到了,讓他單獨沖進去……他沒有信心。
回頭看向白鋼鬼王,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鮮血從鼻子,耳朵,嘴巴里緩緩流出,這一拳竟然斷了他的生機。
轟隆……威震沙場的黑白雙鬼就這樣結束了他們的一生。
加雷斯怎么都沒想到蝶千索竟然進入了靈引境高級,更沒想到他還會如此恐怖的拳法,竟然把白鋼鬼王活生生震閉,說出去都沒人信,這個結果誰會想到?
明知道蝶千索必然會受點傷,但加雷斯愣是沒敢追上去,……他有些后悔放三長老回去了。
這一路的冥土之行,對誰都不容易,已經歷經大小戰斗數百次,夜戰天依然風采不減,小夜叉王無論走哪兒都不會丟了夜叉族的范兒,這一場又一場的戰斗打下來,連那些挑戰夜戰天的人都禁不住佩服。
夜戰天感覺到身上火辣辣的傷口,這段時間的戰斗可是他人生又一大磨礪,也難怪父王當年會選擇這么一條路,酒之一物,確實是好東西,以前夜戰天還真沒覺得,現在可是深有體會。
人生如酒啊。
“這位仁兄可是小夜叉王夜戰天?”
夜戰天正在自飲自酌,忽然有一勁裝打扮的冥人上前拱手問道。
夜戰天放下酒杯,微微一笑,“本人正是夜戰天,這位兄臺有何指教。”雖然沒見過他的人不知道他的長相,但這獨一無二的氣質恐怕仍是能讓很多人猜出來。
“不敢,在下乃無名之輩,只是有一個消息想來小夜叉王很關心。”
“何妨說說。”
“暴君蝶千索未死,于兩曰前單槍匹馬擊殺白鋼鬼王,據說只用了四拳!”
此人并沒有壓抑自己聲音,整個酒樓聞言都為之一靜。
傳聞第一戰黑鋼鬼王是被蝶千索發現了罩門所在,所以被一擊斃命,有很大僥幸成分,而這次白鋼鬼王顯然是為兄弟報仇,誰想到下場更慘。
夜戰天眼睛爆出強烈的神采,“四拳……好,這杯酒是你的!”
酒杯閃電般射向傳信之人,手法迅捷,但此人竟然毫不客氣的接下了,“能得小夜叉王賜酒,榮幸之至!”
一口喝完,立刻拱手告辭。
夜戰天沒有留,在冥土,有敵就有友,相逢何必曾相識。
蝶千索,有他的存在,這人生就不會寂寞,自己四劍能不能殺掉白鋼鬼王呢?
其實自從夜戰天出現在酒樓就多了很多冒險者傭兵和暗黑世界的人物,只是沒人敢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而那人的出現雖然帶來了夜戰天需要的消息,也等于宣布了大戰的開始。
一進入不動明王的地界,就感覺情況不同了,這里民風彪悍,遠比其他明王地界兇猛,這點倒是和夜叉族的情況類似,另一方面普通人對他的敵意也沒那么大,這里似乎更信奉實力一說,冥人和婆羅人的芥蒂也沒那么明顯,這讓夜戰天非常佩服,一個強族,一個強者,如果拘泥于種族之爭,是不會壯大起來的,無論父王,還是枯血都做到了這一點。
但由于明王大會,冥土各地的高手都來湊熱鬧,老一輩的自恃身份不便動手,也有覺得輸了丟不起這個人,另外已經不少人涌過來了,尤其是年輕一代,都不想錯過這個揚名立萬的大好機會,在如此熱鬧的盛會,誰要是能一舉擊殺夜戰天,那就是等于在孔雀大明王面前,在整個冥土,整個人間界露臉啊。
也不用擊殺了,只要能贏個一招半式也就差不多了。
到了這個級別,除非是實力相當,根本不用分出生死,而夜戰天一行來,只要對方不用陰招,他很少下殺手。
堅持一場兩場容易,可是這么多戰斗下來,小夜叉王從不曾破壞自己的規矩,確實有乃父的大將之風。
從剛開始的不擇手段的群毆,到現在依照江湖規矩的挑戰,夜戰天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冥人的行事方式。
這種潛移默化的變化是最可怕的。
而蝶千索則是另外一個極端,他出手的次數不多,但連冥人都感覺到,似乎有更強的組織在對付他,甚至不惜動用能制造空間裂縫的毀滅神器,但就算這樣還是弄不死蝶千索,似乎還讓他功力大進。
當蝶千索四拳轟死白鋼鬼王之后,敢挑戰蝶千索的人已經不多了,夜戰天更多的是讓人敬服,而蝶千索則是讓人畏懼。
暴君之威,已經不僅在年輕一代威震人心,恐怕老一輩的也在掙扎了。
進入不動明王地界,說明危險將更勝,挑戰將更激烈,而只要一抵達不動明王城,則一切就將平靜下來,準確的說即將成為孔雀大名王城,已經下達了禁武令,在大會期間,禁制任何人隨意械斗。
沒人敢不給枯血面子。
太多傭兵冒險者和一大群激情分子涌入,都是潛在的導火索,枯血也不得不這么做,不然他的孔雀大會可能變成血腥大會,而且還有不少來自婆羅的商隊,來和冥土談生意的,自然不能出問題。
不要覺得婆羅商人膽大,對商人來說,本就沒有什么不能去的,地獄有利潤,他們照樣敢闖,何況孔雀大明王擺明了要開放通商,卡拉比只是個信號,商人這么敏感,他們怎么會不來,何況各大商團的主事人又不會來,來的只是手下,就算有危險,也不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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