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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紂王之傲嘯封神 第四百四十一章 歸去!風云欲再起
第四百四十一章歸去!風云欲再起
張紫星躺在草地上,靜靜地凝視著美麗的藍天合白云。
方才,他仿佛是做了一個漫長而奇特的夢。夢的跨度足有數千年。這種跨度還不僅僅是史實的世界,而是想象中的乾坤。在這個夢里,身為二十四科學家的他意外地來到了想象中的封神世界,背負著紂王那個國破家亡的宿命,永不氣餒地與所謂的天數在抗爭著……
夢中有緊張、兇險,也有甜蜜、愜意,有一眾美麗動人的妻子,有生死相交的知己兄弟,也有仇深似海的敵人……
“工作狂,難得拉你出來一次,又對這天空發呆了,該不會又在想那該死的反物質吧。”一個甜美的女音從一旁傳來。
是她。
張紫星笑了,從地下爬起,對著那張故作嗔色的美麗臉龐一本正經地說道:“仙兒女士,老公答應你,今天絕不想那‘該死’的家伙。”
“口是心非的臭男人,不愧是射手座的典型代表。”她輕哼一聲,眼角卻帶著幾分喜意:“也只有我這純真善良的天秤座美女才會屢次被你欺騙……今天你表現很乖啊,穿了幸運顏色的衣服,記住你的幸運數字今天是4。”
“我恨那些個見鬼的星座測試軟件,”張紫星無奈地搖了搖頭,嘀咕道:“要是知這是那該死的幸運顏色,我才不會穿呢。”
她聽見了他的埋怨,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那笑容,特別嬌媚。
如果時間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幸福的時刻就好了……
遠處依稀傳來鐘聲,是那座古老小教堂又發生了什么可慶賀的事嗎?
只是這鐘聲似乎有些奇怪。
在朦朧間,張紫星忽然感覺到她那動人的笑容有一種陌生的熟悉。
不是她,而是另一個她。
幻覺?
張紫星捶了捶額頭,定眼看去。她的笑容忽然又變成了另一種嫵媚,憔悴卻鎮定。
他依稀還記得那句話:“你還能走嗎,我飛不動了。你趕快走,他們馬上就會追來了。”
又是奇怪的夢……
鐘聲又響了起來,這次的顯得渾厚了不少,仿佛就在近處一般。
她的表情漸漸變成了一種混雜這平靜、依戀與殷切的眼神,雖然她沒有說話,但他能讀懂她的意思:活下去。
為她而活下去。
他的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是她!
原來,這才是一場夢。
鐘聲再次響起,清亮而悠揚,此時,她與周圍的影像開始變得漸漸扭曲、模糊起來。
張紫星沒有試圖去阻止,只是靜靜地看著她(或者是另一個她)的消失,眼神中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哀傷,然后緩緩閉上了眼睛,眼角,猶有未干的晶瑩。
在他再次睜開雙眼時,依然是藍天白云,但落在眼中心境卻已大是不同了。
“這場夢,也該醒了……”張紫星站起身來,傷感的眼神已換成了堅定。
鐘聲又響了起來,原本在那種奇異的夢境,或者叫“境界”中時,他尚不覺得,此刻方才發現,那鐘聲響徹在仙識之中,竟然令先天靈寶山河社稷圖中的“世界”顫抖、扭曲了起來,雖然又漸漸恢復原狀,但那鐘聲的恐怖威力也可見一斑。
張紫星心中大震,并非僅僅是那鐘聲的威力,而是因為他識得這熟悉的鐘聲:混沌鐘!
張紫星當即起身,看了中央貫穿天地的那若隱若現的五彩光柱一眼,略一動念,已經出現在光柱之前,赤裸的身體上無端到達多了一身蔽體的衣物,逐漸隱沒入其中。
如同張紫星所想的那樣,外面的正是孔宣。孔宣虛立在半空之中,背后隱有五色光華,前上方懸浮著一口淡金色的小鐘,面上已失去了平日淡定的神情,而是換上了一種罕見的焦急。在他身后的遠處,是發出奇特的光芒的兩人,主持著三人周圍的數個奇特的符號,這些符號的范圍很大,將三人環繞起來,時而重疊,時而分開。
孔宣的前方,似乎什么都沒有,若非混沌鐘的震蕩引激起那一圈圈半透明的波紋蕩漾,還會被忽略過去。
“此雖乃歸墟外圍之地,卻已與外界徹底隔絕,以混沌鐘先天至寶之力,居然破不開先天靈寶山河社稷圖,這圣人神念好生厲害!”多寶道人感嘆道:“若是媧皇宮娘娘掌控山河社稷圖攻擊,只怕孔道友連防御都艱難無比。怪不得師尊讓我四人在誅仙陣中演化四象陣,合四人之力借誅仙陣圖,或能抵敵圣人。”
多寶道人是極其心高氣傲之人,與孔宣一向有些不對,但相處日久,互為促進,兩人的修為各有受益,亦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意味。多寶道人在心中也承認孔宣的實力還要略勝自己,又身懷混沌鐘這樣的先天至寶,確實可稱第一玄仙。但孔宣面對失去主持,附有圣人神念的山河社稷圖,依然是一籌莫展,不由暗暗心驚。
多寶道人暗忖,在不久后的誅仙陣上須得加倍小心謹慎,絕不可因自恃或冒進而出現差錯。
多寶道人身邊是圣皇伏羲,伏羲說道:“圣人之念自是強悍無比,但孔道友生怕那位陛下在圖中受到誤傷,因為未盡敢出全力,如今看來,已不能再留手了。”
果然,就聽孔宣說道:“二位道友,請好生護持河圖洛書!我要用全力了!”
多寶道人與伏羲頓時面露凝重之色,應了一聲,齊齊運出法訣,那河圖洛書八卦九宮之象的范圍頓時擴大了不少,光芒愈盛。
孔宣背后的五彩光華陡然亮了起來,交織一處,漸漸變作透明,又隱入體內。與此同時,空中的淡金色小鐘開始發出強光,那光芒一顫,混沌鐘發出一記低沉的聲音來。
這一記鐘聲發出后,孔宣面色顯得格外蒼白,顯然這一擊耗費了他大量的元氣。
雖然只有一記響聲,可怕的力量卻是綿延不絕,一圈圈無形的恐怖力量蕩漾開來。四周河圖洛書的符號隨之發生了高頻度的震顫,符號內的空間仿佛出現了某種奇異的震蕩和扭曲。而那符號外一定距離內,漂浮在空中的隕石均出現了龜裂和分解,隨即盡數化作齏粉,散落無蹤。
雖然這記鐘聲并沒有針對伏羲與多寶道人發出,但兩人的面色還是同時一整,顯然是在運功抵御那恐怖的外泄力量。
就在這個要命的關頭,中央那透明“波紋”驀地一陣扭動,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來,人影雖然有些模糊,卻已能看到,正是張紫星的輪廓。
孔宣三人見到張紫星,來不及高興,卻是不約而同地變了臉色,因為這一記混沌鐘的威力已經全力發動,無法收回了!
張紫星一出來,就本能地感覺到了一種可怕的危險——孔宣以全力發出的混沌鐘聲,就連河圖洛書都無法完全控制其威力的外泄,更何況是首當其沖的張紫星?
就在孔宣拼著內創,想要拼命收斂鐘聲的余波時,張紫星忽然不見了,只見一個巨大的鼎不知何時已經出現眼前,取代了他原本的位置。這巨鼎有三足,通體呈古銅色,隱隱透出古樸而簡潔的花紋,鼎身有約八、九個奇形印記,隨著鐘聲的震蕩,發出淡淡的光華。
孔宣不惜耗費元氣,以混沌鐘的全力一擊,其威力當可碎裂星辰,連他自己都有些抑制不住,導致多寶道人與伏羲也受到了波及,還使那力量溢出河圖洛書之外。
然而,那三足巨鼎卻安然立在混沌鐘威力的最強點,雖然那九個奇形印記的光芒略有顫動,但那巨鼎是安然屹立不動。
三人齊齊一驚:能夠這樣抵御住先天至寶混沌鐘的,只有先天寶物!
“乾坤鼎!”伏羲驚呼了出來,驚喜之色溢于言表。
多寶道人也反應了過來,心中震撼無比:乾坤鼎!
——與混沌鐘齊名、且有最強防御能力的先天至寶!想不到,乾坤鼎居然現世了!而且還是在這天子的手中,這樣說來,他與孔宣兩兄弟豈非是各擁有一件先前至寶?
多寶道人并不知道當年大師伯老子從他手中借洛書前去,是為了分解九鼎;也不知道張紫星身上,還不止乾坤鼎這一件先天至寶,但他已隱隱明白了師尊通天教主那樣重視天子的原因所在——不僅是因為那個人界至尊的身份,更因為此人的實力和潛力!
孔宣見狀,知道皇兄終于將九鼎煉化成完全的乾坤鼎形態,自是大喜往外,也不再強行抑制混沌鐘的力量,任由那可怕的威力散發開去,直至漸漸消弭。
混沌鐘的威力消弭后,巨鼎陡然消失不見,現出張紫星的身形來。
“二弟,多時不見,你就是這樣迎接我的?”張紫星看到孔宣,心中溫暖,笑著說了一句。
孔宣目光閃動,面上激動之色稍縱即逝,隨即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微笑道:“皇兄原來在此,倒讓我們一番好找!”
伏羲和多寶道人也飛了過來,張紫星連忙一一見禮。
“恭喜陛下,終于將那乾坤鼎煉合。”伏羲露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仿佛看著某個親近的后輩一步步成長,最后青出于藍一般,“陛下似是實力突飛猛進,又得乾坤鼎之助,看來我這把老骨頭,已不是陛下的對手了……”
多寶道人看到張紫星望過來的那發自內心的友善目光,心中也是一陣欣喜,本想開口,聽到伏羲的后半句話時,又仔細地打量了一陣張紫星。
多寶道人發覺,此時張紫星的修為看上去只是在修真者的層次,約莫連化嬰期都不到,但這“逍遙子”的修為與能力他是親身體驗過的,絕非等閑。師尊也說過,這時一種奇異的境界,似是表面愈是倒退,實際的力量就愈是強大。從剛才他以乾坤鼎自如接下混沌鐘的情況來看,絕非僅是倚仗先天至寶的威力,本身的力量必然已達到了一種返璞歸真的至高境界。
多寶道人隱隱有種感覺,此時張紫星的力量,只怕還在孔宣之上!
他憶起當年在東郊見到還是身為太子的“陛下”時,連凝丹期都不到,如今卻已經達到了一個連自己都要仰視的高度了,實是令人感嘆。看來自己前面要超越的對手,又多了一位。
張紫星看了看周圍,這是一個奇妙的空間,十分廣闊,可謂無邊無垠,周圍盡是星辰隕石,以一種奇異的軌跡運動著。但總體的趨勢,卻是向前緩慢地流動。空間中還無數個隱有光芒溢出、如同漩渦般洞窟,遠近相間,也在慢慢吸納著附近的物體,但這些漩渦同時也朝著遠處隱隱出現的一點光芒運動著,似乎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最終都將進入那帶著奇異引力的光芒中一般。
那一點光芒仿佛似乎是一個無底洞,在慢慢吸噬著附近的所有東西。
黑洞嗎?不太像。
因為黑洞是看不到的,也無法通過光的反射來觀察的,只能通過受其影響的周圍物體來間接了解。而這種漩渦般的“洞”則是發著光、有具體形態的,即使不通過周圍的事物,也能看得到。
多寶道人開口問道:“陛下,你失蹤多日,眾人皆尋覓不得,如何會在此歸墟秘境?”
張紫星面色一陣黯然,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對三人深施一禮,說道:“圣皇陛下、多寶道友、二弟,我有一事相求,還望答允。”
多寶道人與伏羲對視一眼,說道:“陛下,盡管說來,我等必全力相助。”
孔宣也道:“你我兄弟相交,生死不棄,何來相求之說?兄長有何事,吩咐愚弟就是。”
張紫星將被陸壓與玄機真人襲擊,妲己舍命相救、最后被陸壓詭計送往歸墟深處等一系列事件說了出來,請三人相助,前往歸墟深處,尋覓、解救妲己。
孔宣聽得當初那個狐妖居然在生死關頭不惜性命相救兄長,大覺意外。
“那陸壓與玄機好生可恨!若非已被陛下所滅,我等當將之挫骨揚灰!”多寶道人眉頭大皺,問道:“以陛下的智謀,為何會中此計?”
張紫星嘆道:“當時我身中穿云箭,仙力盡失,無法保護于她。雖知此中有詐,卻也只能冒險一試,以博取一線生機。若是不然,她只有死路一條。我知道外面必有危險,但也想賭一把,靠著超腦的防護與智能,能否避過那危險。卻不料,竟是歸墟之地,我曾在心中立下誓言,無論生死危難,都將覓得她的所在……”
伏羲思忖了一陣,說道:“我知陛下乃重情之人,此事必當力助。只不過,陛下請先靜下心來,聽我一言。這歸墟乃世上最神秘之地,力量深不可測,無底無盡,就算萬千星辰盡入其內,歸墟也不會增減半分。我等六人上回前來尋找打神鞭之時,仗河圖洛書之功,以孔道友混沌鐘之力,以數十年之功,才僥幸在一處險地覓得,卻也未入那最深之域。如今陛下欲往深處探尋,就算以上次六人再加上陛下,只怕也是難上加難,還須花費諸多時日。更為重要的是,如今人界之戰已至關鍵之時,截教圣人的誅仙陣之期也當到達,若是陛下在此時執意要去深處探尋,只怕會……此事還請陛下再三斟酌,再做決斷。”
人界之戰到關鍵之時?誅仙陣也快到了?這番話讓張紫星漸漸冷靜了下來。
孔宣在一旁淡淡地說道:“西周大軍已破五關,正攻打澠池之地。東地姜桓楚與東齊鏖戰正盛,東齊已有不敵之象,而南、北二地叛軍已經破三山關、陳塘關,長驅直入,有與西周軍會師、直攻朝歌之勢。”
五關與南北兩路都被攻破了?這么快?不過,姬發的如意算盤只怕要落空了,到時候,還有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禮”送給他。
張紫星深吸一口氣,問道:“二弟,我在此地到底有多久了?”
“此乃歸墟之地,時間與外界不同,若是以人界之時來計……”
孔宣說出了一個數字,張紫星吃了一驚,怪不得自己在山河社稷圖中有成萬千年的感覺,原來已經過去了一年多的時間!以山河社稷圖的時間規則,加上歸墟的特異時間,豈非等于在山河社稷圖中修煉了n久?
“東海逍遙仙府安危如何?”張紫星想到云霄等一眾妻子的安危,心中一緊,連忙問道。
多寶道人接口道:“陛下失蹤后,天界昊天、金母曾以大軍討伐東海仙府。被師尊施法身驚退,自此再也不敢輕犯。”
當日通天教主確有這樣的許諾,但張紫星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如今聽得多寶道人之言,終是松了一口氣,放下了心中一塊大石,又問起伏羲關于這歸墟的有關事項,以求解救妲己之法。
據伏羲說,歸墟之境十分玄奇,萬物緩緩流動,被其所吸納,而外圍又不斷新生,故能周而復始,生生不息,但這種平靜之下蘊藏著極大的危險,越到里面,越是可怕。若是這種“平衡”被外力觸動,引發歸墟之力,當會有大兇險,輕則可能被困千萬年,重則還有性命之危。
當日六人尋覓打神鞭時,不小心力量過于外溢,引動歸墟之力,險些被那可怕的力量所困,幸得伏羲見機早,及時與多寶聯手發動河圖洛書遁法之力,才得以逃脫出去。若是遲些,被那小“漩渦”所困,就算是歸墟的時間與外界不同,也至少要外界近百年的時間方能掙脫。
正因為這樣,今日孔宣在試圖破開山河社稷圖時,特異請多寶與伏羲以河圖洛書之力護持,以免觸動歸墟的危險力量。按照伏羲的說法,只要包裹著妲己的魔凱不驚擾歸墟力量的平衡,應該無事,只是歸墟的范圍太大,尋找起來就相當耗費時間了。
伏羲見張紫星在這個時候還割舍不下妲己,知道此女在他心中必然又極其重要的地位,當下提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今日四人先在外圍地帶找尋一陣,若是還是沒有發現,請張紫星先隨三人一同回去,等外面的諸事了結,再集合上次的六人,陪他一同前來歸墟找尋。
張紫星沉吟一陣,終于答應了下來。畢竟,外面還有太多等待著他處理的重要事情,商周的戰事已經快到收尾的階段,誅仙陣即將到來,而三霄、龍吉、商青君等妻子們也在焦慮地等待著,無法在這里耽誤太多的時間。
但不管最終怎么樣,將來就算只有一個人,他也會來再來這神秘的歸墟。
“這山河社稷圖乃媧皇宮圣人之物,該如何處置?”多寶道人問了一句。
張紫星對三人能在歸墟找到自己也感到奇怪,問孔宣才知道:這一年來,眾人幾乎是找盡了每一個地方,均沒有張紫星的下落。近日伏羲往媧皇宮時,正好女媧娘娘不在,卻偶爾發現受到重罰、被鎖在山崖的李戴,從其口中才知道,女媧娘娘將山河社稷圖借于陸壓對付逍遙子之事,而那位妲己曾拿李戴給的化影晶鏡前去相救。
伏羲聯想到羽翼仙曾說的鎮天弓、穿云箭被陸壓與玄機真人所奪之事,心中頓時警惕起來,趕緊尋找女媧娘娘詢問此事。
女媧娘娘明知兄長等人近來在尋找“逍遙子”,卻一直沒有將此事說出,如今面對兄長的質問,也默然不語。伏羲似乎明白了什么,也不再多說,只是請她將山河社稷圖收回。女媧娘娘拗不過兄長的請求,當下運出法力,召回山河社稷圖,哪知與山河社稷圖的感應卻是若有若無,無法如常那般以神念召回。
伏羲吃了一驚,心中隱隱想到了一個可能,匆匆離開媧皇宮而去。此時神農、黃帝亦分頭在各地尋找張紫星,一時無法趕來,索性孔宣與多寶道人正從碧游宮秘境修煉四象陣而出,伏羲當即找來兩人,合河圖洛書之力進入歸墟。
三人艱難尋找,總算是運氣不錯,終于發現了山河社稷圖的所在,才有后來孔宣欲以混沌鐘破開山河社稷圖之事。
“山河社稷圖玄妙異常,縱然是我,也無法操縱,但此圖與陛下的那塊五色精石相容,陛下可嘗試收之,出去后,再歸還于媧皇宮。”
伏羲說著,見張紫星面有豫色,又道:“此番陛下雖遇險,終是因禍得福,卻也是我那妹子的一番算計。當初她曾贈予
陛下五色精石,有此石在,自是不畏山河圖之力,還可發揮那圖中異力,使得陛下可在內中安心修煉。但她此舉也有拖住陛下之意,若非孔道友今日以混沌鐘驚醒陛下,只怕陛下在內中數百萬也難以醒來。她……實是不愿陛下與我過多糾纏……”
“莫非娘娘已察覺我天子身份?刻意借陸壓之手來……”張紫星想到當日女媧廟問對、結怨之事,暗暗吃驚。
伏羲搖搖頭:“并非如此,只是我那妹子一早便知我志向,當初向她索取那打神鞭的部分時,就曾被她拒絕,后來我執意如此,才將那物拿到手。后我引你前往媧皇宮治傷時,她從我擔任對你的重視,已隱隱猜出我欲借你這奇異的命外之身,以打神鞭逆轉天數。故而才有如此之謀,若是你在山河社稷圖中沉睡萬億年,想必殺劫早已過去,我這個兄長也不會再沾染那‘大兇險’之數了。怪不得,她后來聽聞打神鞭失竊后,還隱有喜色露出……”
張紫星想到那打神鞭“大兇險、大機緣”之說,方才明白女媧娘娘的算計:有五色精石在,山河社稷圖當不會傷到他這個被伏羲看重的人,但同時也能在某種程度上“軟禁”他,使得伏羲避免兇險,可謂一舉兩得。不過,女媧娘娘倒沒想到陸壓這一邊還有元始天尊祭煉過的鎮天弓與穿云箭,而且在女媧娘娘看來,這個“逍遙子”的生死并不值得如何重視,實在是運數不濟,死于非命,也照樣能達到她保護兄長的目的。
伏羲望著張紫星歉意地笑了笑,張紫星則朝他點頭,露出理解的神色,隨即按照伏羲所說的方法,以五色晶石將那山河社稷圖收起。
伏羲與多寶道人主持著河圖洛書,與張紫星、孔宣一道,在歸墟的外圍小心翼翼地找尋起來。
然而這次他們的運氣并不好,在歸墟的外圍找了好幾天,都是一無所獲。
如今外界局勢十分緊張,張紫星自知無法停留此地,無奈之下,只得同意了伏羲的提議,離開歸墟,回到那風云際會的人界而去。
歸墟實際上這相當于一個奇異的宇宙空間,以超腦主體的能量,如果不遇到其他的危險,但是那種節能的冰封模式,可延續上千年或更久。但歸墟的時間法則與外界有異,故而也不能拖延,只能待外界的一切結束后,再心無旁騖地來此地找尋了。
到達歸墟最外邊的河圖洛書啟動了“遁”之力,張紫星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扭曲,但他的心中始終呈現著歸墟那個若隱若現的最后光點,因為那里,有她在。
活下去……
妲己,你也要活下去。
等我。
我一定會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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