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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七 別來無恙

作者:老豬  分類: 東方玄幻 | 玄幻 | 洪荒 | 老豬 | 斗鎧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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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鎧 二百三十七 別來無恙

自從呂六樓被派去鎮守武川,孟聚已有小半年沒見他了,去了武川半年,呂六樓的氣質越加沉穩凝重,站如松,坐如鐘,隱隱已有巍然不動的大將氣度了。

看著他,孟聚心中感慨萬千,如何能想象呢?當年東陵衛的一個小小軍官,一個邊軍老卒,居然都成了坐鎮一方的將軍了。

孟聚先問武川的情況,呂六樓回答得輕描淡寫,“去年運氣不錯,沒有大規模北魔入寇,只有一些小部族想來渾水摸魚,被我們打退了。還有年初起了點亂子,有幾個胡漢混血的豪族腦子壞了想造反割據。被我平了,殺了千來號人,其他的就沒啥大事了。”

“好,武川局勢穩定,我就放心了。”

呂六樓誠懇地說:“孟長官,可是有大事?”——自從孟聚占據北疆三鎮以后,部下們大多已改口稱他為“大帥”了,也只有少數幾個發家之初就跟隨他的部下還依然照著老習慣稱呼他為長官了。

孟聚也不隱瞞,把自己的籌劃說了:“北邊的魔族要防,懷朔的黑狼幫也沒清掉,六樓,我南下以后,北疆的老家你要幫我看牢了。你從武川回來吧,有你在東平坐鎮,我才能放心南下。”

呂六樓低著頭不做聲,孟聚以為他在擔心,“六樓,你不用擔心,有拿不準主意的事,藍正,肖恒他們都是很有經驗的老人,為人又正派,你可又向他們請教。”

“長官,我擔心的倒不是這個,而是你,你南下跟那幫鮮卑人打交道。帶的又是黑山那幫剛剛招安的流寇,一路兵荒馬亂的,很不安全。長官你是我們的主心骨,我覺得,你留下坐鎮,我帶領一路兵馬給慕容家助陣,這樣更好。”

孟聚嘆道:“不行啊,如果我不回去,慕容家肯定不會滿意的,其實,調多少兵馬加去助陣倒無所謂,關鍵是我得親自回去,這樣才顯得有誠意啊。我們還是太弱了,以后沒有慕容家的支持,我們撐不下去的。”

孟聚說得坦誠,呂六樓也無話可說。他黯然道。“都是屬下無能,不能為大人分憂,很是慚愧。”

“六樓,你幫我把家守好,讓我無后顧之憂,這就是最大的幫助了。”

關于自己離開北疆可能出現的種種情況,孟聚已在心中有了大概想法。拓跋雄邊軍主力已經南下,雖然懷朔那邊還有黑狼幫的殘余勢力,但這些地方黑幫,孟聚也不怎么放在眼里——自己沒空去收拾他們,這幫人就該燒高香了。主動過來搞事,那不是找死嗎?所以,除了爬塞外的胡魔以外,東平周邊并沒有大的威脅,這也是他敢于抽身南下的原因了。

他和呂六樓商議了整整一個時辰,對各種突發情況都做了準備,自覺已是很周全了,呂六樓卻是目光炯炯地看著他,“長官,還有一樁事情你忘了。”

“啊?”

“你還沒成親。”

孟聚微微一愣:“這又如何?”

“長官,你這次南下,倘若有重大,難決之事,吾等如何決斷?”

“我主過了,六樓,我走了從后,你就是家里坐鎮的,事情你看著處理就是了。倘若事情太大,你可以與肖都將、藍督察。歐陽督察他們一同商議就是。”

“倘若事關重大,吾與肖將軍等各持異議,不能一致,那又該聽誰的?”

孟聚一愣,呂六樓已經繼續說了:“長官,卑職說句該掌嘴的話,您南下千里迢迢,倘若有何意外,吾等部下該奉誰為主?但若你成了親,既然您不在,有您的夫人坐鎮,我們做部下就有了主心骨,可決斷大事,可穩定人心——所以,我請長官盡快成親。”

孟聚灑然一笑,“倘若我運氣不好,人死如燈滅,接下來的事情就靠你們了,我就算留下個女人又能幫得上什么?”

“長官,不是這么說的。。。”

孟聚本以為,催自己成親只是因為呂六樓關心自己的胡思亂想而已,但他沒有料到,知道他即將南下,肖恒,藍正,江海等部下都不約而同地提起了這個問題:“大人,你南下在即,最好盡快成親,也好讓夫人坐鎮,又安定人心。”

大家這么重視這個問題,把孟大帥的婚嫁問題視為團隊延續和長期發展的關鍵,孟聚也不得不慎重考慮起來。這時候,他也記起來了,本來自己就答應過歐陽青青從赤城回來就成親的,既然眾人催促,那就干脆把事情辦了吧!

孟聚召集了肖恒,藍正,歐陽輝,江海等人,告訴他們,自己準備在南下之前迎娶歐陽青青為妾,準備了薄酒一相當于,屆時還要諸位蒞臨啊。

說完,孟聚就很怡然自得地翹起二郎腿,等著眾人的恭賀了——年看,我這個長官多好,從善如流,這次可是很給你們面子啊!

部下們臉色陰沉,誰都沒有說話。

孟聚頓覺不妙,急忙放下了二郎腿:“怎么了?你們怎么不說話?”

部下們誰都沒說話,表情怪異,那神情,像孟聚不是要請他們喝喜酒,而是要請他們活吃老鼠。

“你們這是什么表情?這里都是自己人,有話直說好了。”

眾人中,赤城都將肖恒資格最老,與孟聚的交情也是深厚,他板著臉,干咳一聲站了起來:“大帥,老夫軍中事務繁忙,這就先回去料理了,先告辭了!”

肖恒一走,眾人也跟著一個個開溜,只留下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叫我娶老婆的是你們,現在反對的也是你們,你們到底想怎樣?不講理也不是這樣吧?”

眾人溜走了,但還有個跑不掉的,孟聚抓住了廉清處督察歐陽輝,威脅利誘下,這家伙終于說了實話:“大人,你要娶妾,我們當部下的自然都是高興的。但這個,,,您的第一個女人,最好還是找個身家清白,門當戶對的大家閨秀好些。”

“你們介意歐陽以前在天香樓呆過?但她可是賣藝不賣身的啊。而且以前我跟歐陽青青來往,可是沒見你們反對啊!”

呃,這個。。。當然,歐陽姑娘自然是冰清玉潔的,這是自然的,我們都很清楚,但只怕外間小人不明真相,亂嚼舌頭,只怕傳言起來不甚好聽。。。這個,大人,卑職絕非對歐陽姑娘有意見,若您在東平的話,您娶誰都沒問題,但您要出遠門了,這個大家也是慎重起見,長遠考慮嘛!

大人,你與歐陽姑娘兩情相悅,倒也不急在一時半會不是?等您從洛京回來再辦喜事,也是照樣來得及嘛!

歐陽輝支支吾吾,“這個”來“那個”去,孟聚好費勁才搞明白,他的意思:部下們并不是對歐陽青青有意見,倘若孟聚在東平的話,他納歐陽青青只是孟大人的風流韻事,大家多半還會贊嘆幾句絕對名妓配蓋世猛將的天作之合呢。但此次孟聚南下,說不定要個一年半載的——說得更難聽點,甚至有可能一去就回不來了——這樣的話,他留在家里的女人分量就非同小可了。

大家奉孟聚為主,歐陽青青就是“主母”了,孟聚不在的時候,她就是孟聚的象征,在某些特殊時候,她甚至是凝聚整個東平軍政集團的關鍵,地們尊崇,想想看,孟聚走之后,那么多文官武將要恭恭敬敬地向一個前青樓女請安問候,部下們怎么受得了?

部下們的抵觸情緒如此強烈,孟聚不能不慎重考慮了,娶歐陽青青事小,但若讓部下們統統離心離德,最后讓自己落得孤家寡人的下場,那就很不妙了。

第二天,孟聚再次召集部下們宣布,說自己納娶歐陽青青一事打算推遲,等自己從洛京回來之后再作操辦,聽聞此言,從眾將紛紛面露笑容,大有如釋重負之感,卻再沒有哪個煞風景的傻瓜跑出來再勸孟聚趁早娶親了。

南下增援部隊的規模不大,才兩個旅,三百來人的兵力,人數雖少,但全是經驗豐富的鎧斗士,忠誠和戰斗力都是精選的,是東平軍中的精銳了。藍正和呂六樓都勸孟聚多帶些兵馬,但是孟聚拒絕了,他的理由也很簡單,一路南下,所經大多屬于拓跋雄的地盤,人數少點還好蒙混過關,人數一多的話反倒難辦了。

這么三百人說多不多,說少卻也不少,這么上千里,要一路殺將奪關打過去,那肯定是不行的,得找個名目才能蒙混過去,省署廉清處督察歐陽輝建議,還是照上次偷襲武川的老法子,扮成商隊過去,但孟聚覺得不妥,上次偷襲赤城只是兩百來里的路程,三四天就到了,但這次回洛京,可是要在道上走起碼一個月,露餡的可能性太大了。

而且,現在是戰亂年代,內地盜賊四起,很多地方都是兵匪不分的,現在哪還敢做買賣的商隊?而且,對那些割據一地,無法無天的官府和軍頭來說,路過的商隊,那不是送上門的肥羊嗎?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還有人提議說裝扮成歸家的官宦,游歷的學子,或者化整為零分散過去,但都被孟聚拒絕了——這么幾百個彪悍壯漢帶著裝潢鎧走在道上,你扮什么都不像,那種軍人的野性和殺氣是遮掩不住的,有心人一看就知道了。

從人苦思數日不得結果,最后,卻還是秦玄提醒了孟聚。“保必裝扮什么呢?我們就是北疆邊軍,堂堂正正過去不行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眾人無不呼絕。

就像那些扯蛋的小說家說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很自然,最好的偽裝就是沒有偽裝,在孟聚的部下里,有著大批邊軍出身的軍官,他們熟悉邊軍的路數和作風,真要改扮,只需把身上的黑色陵衛軍服換成邊軍的褐色軍服就行,外人很難看出破綻。

為確保穩妥,孟聚還特意請來邊軍的老將肖恒親自查看,讓他以一位老邊軍的眼光來看,自己的兵馬是否還存在什么破綻?

肖恒這種老派軍人做事甚是認真,不但細細檢查了援軍兵馬的武器、服裝,腰牌等各式標識,還觀察這路兵馬的行軍,設崗,輪值,聚餐,休憩。宿營等情況。最后,他向孟聚建議,派出自己親信部下軍官齊鵬和徐浩杰隨同孟聚上路——要冒充邊軍隊伍,隊伍里沒有幾個貨真價實的邊軍軍官是不行了。

太昌九年的二月下旬,東平東陵衛增援兵馬從東平出發,開始南下,二月末,孟聚一行離開了東平的連江城進入了朔州境內。

朔州是東平的大后方,也是拓跋雄勢力與北疆孟聚交界的第一線,拓跋雄在朔州留駐重兵,總構四個斗鎧旅駐于熟透州郡城里————就在南下與慕容家決戰的關鍵時候,拓跋雄還將近五百具斗鎧的重要戰力游離于主戰場之外,可見這位前任北疆王對現任北疆王的忌憚了。也可又看出,對于達成的各平協議,皇叔大人到底是如何重視了——很好,孟聚同樣不在乎。

所謂入鄉隨俗吧,孟聚深知,在這個時代玩就要遵守這個時代規矩,在這個戰亂的年代,軍閥與軍閥之間的規矩就是——沒有規矩。

任何協議都是廢紙,任何講信義的軍閥都是傻瓜,維持協議的唯一條件是雙方的實力平衡,倘若有一天,拓跋雄得勢了,那他會立即掉頭來興高采烈地搞死自己,所又,對自己首先撕毀協議參戰,孟聚倒也沒什么心理負擔。

拓跋雄在朔州留駐了重兵,但在孟聚看來,這些留駐的將領顯然對東平方向的威脅并不是太在心。其證明就是,孟聚的隊伍沿著官道在朔州境內足足走了三天,經過了三個城鎮,卻不曾遇到過一個檢查他們身份的關卡——道上并非沒有關卡和哨崗,但看守關卡的只有當地的衙役和鄉兵,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盤削過路的行商和路人罷了,看到這么幾百人的邊軍隊伍,這些衙役和鄉兵壓根不敢過問,弄得孟聚事先準備好的軍牌和說辭壓根就沒派上用場。

三月三日,孟聚一行抵達了朔州郡城,朔州城是大魏北方重鎮,駐軍自然不可能跟那些小城小鄉那般松懈。孟聚一行剛抵達城郊,就遭遇了一個設在道上的關卡,一個邊軍的伍長領著幾個士兵在那里駐扎。看到孟聚三百多人的隊伍過來,那個伍長跑過來,很客氣地詢問他們是哪路的兵馬。

齊鵬告訴他,自己是赤城邊軍的齊管領,自己一行是來自赤城的邊軍兵馬,南下是為了投奔拓跋元帥,說著,他已經準備了腰牌和文牘準備讓對方查驗,但那伍長并沒有看,而是很平淡地說,“又是赤城來的人?齊管領,最近,你們赤城過來的人可真不少啊。”

齊鵬愣了下,他也不知道怎么應該,只能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

好在那伍長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告訴齊鵬在這邊等候,他會派人去請示上面如何安置他們。

在家就在道邊坐下等著,孟聚混在士兵堆里,跟幫大頭兵一樣很沒有體面地坐在地上,心中毫無緊張感——在這樣的野地里,既使朔州方面真的調來軍隊圍剿,自己也可以輕松殺出去脫身。

日頭過了晌午,朔州的官員終于從城里趕來了,帶頭的是朔州府衙的一個姓馬的通判和邊軍的一個姓周的副旅帥,那個臉色蠟黃,瘦巴巴的馬通判看起來興致不高,他很敷衍地看了齊鵬出示的證明文牘,很簡地問了幾句,“你們從哪里來?”“打算去哪里.干什么?”“南下投奔元帥?哦哦,知道了,你們有多少人?”

從始至終,馬通判都是一副厭惡又無奈的表情,像是在打發一群不請自來的窮親戚,只有當齊鵬表示他們不會久在朔州而是直接南下時候,他才終于露出一絲笑容:“你們很快要走?那就好,記住了,出了朔州,你們愛干什么我們都不管,但你們不要在朔州亂來!聽清楚了嗎?我們朔州兵馬強得很,剿你們不費吹灰之力。”

倒是那個姓周的副旅帥顯得熱情,他拉住齊鵬說問個不停,好在齊鵬倒也應付得當,只說自己原來隸屬赤城邊軍,便后來赤城大亂,軍頭們自相殘殺,魔族又打來了,他們不愿留在赤城送死,所以領著部下逃了出來,希望能南下投奔拓跋元帥。

赤城事變的事,朔州也是知道的,那副旅帥并沒有懷疑——事實上,先前已經有不少赤城的潰散部隊通過朔州撤往內地了,他們并不是第一批。

聊了一陣,那副旅帥才露了口風:他看齊鵬這么幾百號人馬頗為精壯剽悍,他們猛虎旅有意收編他們,問齊鵬是否愿意,如果愿意,他愿向懷朔都將高野明引薦齊鵬,這隊人馬就全部加入猛虎旅。

孟聚坐在不遠處,聽得清楚,心中吃驚,他正擔心齊鵬不知該怎么應對時,卻見他面露歡喜笑容說道:“如此的話,真是太感謝周帥了!倘若收編能成,卑職的要求也不高,只求當個副旅帥就好了!”

三百人,在北疆軍制里不過是一個營而是已,而新收編的軍官一般不可能任部隊主官的,所又周副旅帥準備開出的價碼頂多也就是一個副管領罷了,而這姓齊的居然獅子大開口想要一個副旅帥,這廝也太不識抬舉了————那周副旅帥臉色一變,轉身就走,卻是再也不跟齊鵬啰嗦了。

朔州巡撫衙門的官員來的慢,走得卻是很快,那位馬通判留下了一份路條,他告訴齊鵬,可又憑此在前面的兵站領取幾天的糧草補給。

臨走前,他再次歷聲警告:“你們走快點,不要在朔州呆太久了!敢滋擾地方的話,我們一定剿了你們!"

齊鵬點頭哈腰,鞠躬如也:“大人放心,吾等定然不會在朔州久留。

送走了這幫人,孟聚和齊鵬會心一笑,敢情,自己事先真是多慮了。

拓跋雄雖然率領北疆邊軍主力南下了,但因種種原因,北疆各地還是遺留有不少邊軍的殘余部隊,他們當時沒能跟大部隊一起撤離,現在陸陸續續分批南下,為數肯定不少,邊軍的軍紀差勁。朔州的地方官府想來定是飽受其苦了,他們只求這幫大爺不要在境內折騰就好。那里會懷疑他們竟然是假冒的?

經歷了這個小小插曲,孟聚等人頓時放下心來了,隊伍繼續南下,在第五天,隊伍離開了朔州,進入了并州疆域,這同樣也是北疆邊軍所轄的疆域。比起朔州來,并州的盤查更加松懈——朔州官府起碼在道上設個崗盤查往來的兵馬,而并州的官府和駐軍,他們壓根連查都不查——反正前面有朔州頂關,東平的兵馬也飛不過來。

現在,孟聚真是越來越感覺秦玄改扮成邊軍的主意實在太妙了。這年頭,朝廷軍隊軍紀敗壞,名聲比土匪還差。看到幾百剽悍的朝廷官軍過來,途徑經的地方官府也好,郡縣鄉兵也好,地方黑道幫派也好,都是有多遠躲多遠,大家只求孟聚一行不要縱兵掠奪滋擾地方就好,誰吃飽了撐著會來招惹這群兵痞?但倘若自己扮的是一支商隊,那就麻煩了,土匪會來搶,地鐵要抽水,官府要征稅,什么亂七八糟的麻煩都會惹上來。

孟聚一行南下暢通無阻,經朔州,并州,中山,冀州等地。沿途所至,隨處可見兵災浩劫之后的痕跡。那些主動投誠北疆軍的郡省還好些。對于自己的地盤,拓跋雄還是愛惜的,也愿意約束部屬。但在那些曾經抵抗過北疆軍的地區——尤其是冀州,在這個省,受慕容家支持的郡兵曾對南下的北疆部隊乾過激烈抵抗,兩軍曾拉鋸交戰。那些孟聚以前曾落腳歇足的鄉鎮,現在只剩下一片荒蕪焦黑。道旁邊的草叢中,時時可見遺留的尸骸和白骨。尸臭熏天,大群的烏鴉來回起落。昔日繁華的渡口和圩鎮,如今只見大片的雜草和火燒過的焦黑雜草。

在那荒草和黑土間。孟聚他們走了三天兩夜,竟連人煙都遇不到,連借宿和買糧都沒法,全是在野地里過夜,昔日人煙茂密的中原地區,如今竟成了”千里無人煙,白骨遺于野“的廢墟。這番感觸確實令人難以釋懷。孟聚心情低沉,久久不能開懷。

行軍數日,出了冀州,重又見到了城鎮和人煙,孟聚的心情這才稍稍舒緩,在途經的城鎮里,孟聚向一個押運糧草的軍官打聽消息:”兄弟,借問個事,咱們的皇叔大帥,可是打到哪了?他可拿下洛京了嗎?”

因為大家萍水相逢,又同時是從北疆南下的軍人,那軍官也沒存戒心,很爽快的答了:“拿下洛京?還早著呢!叛軍頭子慕容破親自出戰了,大帥正跟他在相州開戰呢,聽說死傷了不少弟兄啊。

這仗,看來還是有得打啊!兄弟,你們要發被調去相州的話,咱就勸你們不妨放慢點腳步啊!”

從這個軍官口中,孟聚打探到了最新的軍情,開戰之初,北疆邊軍勢如破竹南下的瘋狂勢頭已被遏制了,慕容家主慕容破親自統領八萬京畿禁軍北上相迎。兩軍主力于相州遭遇,交戰多場,互有勝負,已是形成了相持之勢。

慕容破親征相州,這事確實很重要,但孟聚并不關心,他關心的是,自己的好兄弟呃慕容毅在哪里,但這種事,就不是普通的邊軍軍官所能知情的了。為保穩妥,孟聚找好多人打聽過了,雖然沒人能確切知道慕容毅的下落,但大家都能確定一件事,在相州慕容家交集中,沒有慕容毅的名字。

以慕容毅慕容愛長子的身份,倘若他在相州出陣的話,那應該是很引人矚目的角色,但現在大家不知道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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