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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道官途 第九百一十八章【原則底線】(上)
第九百一十八章原則底線(上)(下)
醫道官途鄉計生辦代主任第九百一十八章原則底線(上)(下)
張大官人點了一位金發碧眼皮膚雪白的俄羅斯大妞,這倒不是因為他口味獨特,主要是覺著外國人沒那么容易認出自己,在歐美人的眼中,黃種人人大體都長得差不多。
俄羅斯大妞叫喀秋莎,按照過去歌曲中的意思,喀秋莎是一門大炮,事實上這位俄羅斯姑娘的戰斗力也不是一般的強悍。喀秋莎的中文說得很棒,她告訴張揚自己是圣彼得堡大學畢業,祖上還是俄羅斯貴族,張大官人對這洋妞的話半信半疑,不過看她的談吐舉止應該算的上高雅,應該不是俄羅斯農民出身。
袁波倒回頭選了個日冇本女孩,幾位外國女孩顯然都受過專業的培訓,在喝酒方面絕不含糊,尤其是陪張揚的那個俄羅斯姑娘,酒量那個猛,路易十三一玻璃杯一玻璃杯的往下灌,喝完之后面不改色。
袁波笑道:“喀秋莎,你這么能喝,干脆去我那邊當大堂經理吧。”
喀秋莎笑道:“喝酒是我們的工作,想讓客人開心,就得讓你們喝好,想讓你們喝好我們就必須得陪好!”她端起張揚面前的酒杯遞給他:“大哥,咱倆再干一杯。”她的普通話帶著一股濃重的東北腔。
張大官人笑道:“不看你的樣子,我都以為你是東北來的。”
喀秋莎道:“我的中文老師是黑龍江人,所以我的口音也跟著變成了東北味兒。”
滿屋人都笑了起來,喀秋莎道:“笑啥啊!你們這旮旯的人咋就那么喜歡笑呢?”
張揚拍了拍喀秋莎肉乎乎的臀部:“喀秋莎,去給我們唱首歌吧。”
喀秋莎點了點頭,點了一首十五的月亮,居然唱得字正腔圓,3來了滿堂喝影。
陳紹斌有點故意使壞的意思,要了一瓶絕對伏特加,倒了滿滿一玻璃杯,足有三兩多,上前去敬喀秋莎,喀秋莎喝酒真不是一般的豪爽,一仰脖把那杯伏特加干了個千干凈凈。
梁成龍也跟著倒了一杯道:“我也敬你!”
張揚低聲提醒道:“差不多得了,別把人家給灌多了。
梁成龍笑道:“喀秋莎的酒量絕對沒問題。”
喀秋莎也不傻,奪過酒瓶給梁成龍也滿了一杯:“要喝倆人一塊喝。”
梁成龍道:“我是敬你酒,中冇國規矩你不懂啊,敬酒是你自己喝,干杯才是咱倆一起喝。”
喀秋莎道:“你是老爺們不?”
滿堂哄笑,陳紹斌跟著起哄。
梁成龍沒奈何,只能端起那杯酒和喀秋莎同干而盡,張揚發現這位喀秋莎的酒量真得很厲害,喝了這么多,口齒仍然清楚,看起來一丁點的酒意都沒有。
反倒是本來想灌她的梁成龍和陳紹斌兩人有點暈了,這也難怪,梁成龍和陳紹斌中午的酒還沒醒透呢。
喀秋莎喝了一圈重新來到張揚身邊坐下,挽住他的手臂,將身體向張揚貼緊道:“大哥,你好像很靦腆啊!”
梁成龍哈哈笑了起來:“他會靦腆,喀秋莎,他可是我們中最悶騷的一個。”
陳紹斌慫恿道:“喀秋莎,我這哥們還是一童子雞,今晚你要是能把他給破了,我給你一萬!”
梁成龍道:“!”然后又補充說明道:“我再加一萬。”
喀秋莎聽到有兩萬塊可賺,不知是酒勁上頭還是興冇奮,白嫩的臉上蒙上了一層紅暈,右手沿著張大官人的大冇腿一直摸冇到了張揚的命根子,這歐美女郎就是熱情外放。
張大官人可受不了這個,他討饒道:“哥幾個別鬧了!我不是隨便的人!”
高廉明加了一句道:“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喀秋莎的手法相當的嫻熟,張大官人本來就是個控制力極其薄弱的主兒,被她摸得馬上有了反應,梁成龍幾個都哈哈大笑,純屬想看張揚的笑話。
張揚好不容易才掙脫開:“我去個洗手間!”
喀秋莎道:“里面就有,我領你去!”
張揚道:“不了,我去外面的。”他起身拉開房門逃了出去。
陳紹斌和梁成龍看到張揚的狼狽相,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袁波道:“你們幾個小子別鬧,他跟你們可不一樣,剛來這里,顧忌要多一些。”
梁成龍道:“這貨也學會裝了。”
張揚倒不是裝,雖然這貨是個風流情種,可他畢竟有自己的原則,身為一名國家干部,他不可能去做違法亂紀的事兒,而且張大官人對建立在買賣基礎上的肉體關系沒有任何的興趣,張揚出門上廁所的時候迎面看到了幾個人,讓他詫異的是,正中一人竟然是濱海縣縣長許雙奇,張大官人趕緊把臉側了過去。
許雙奇并沒有看到他,聽到他身邊商人模樣的男子道:“叫珠珠過來!”
張大官人壓根沒想到在這種場合也能夠遇到熟人,想想天街高達十萬的入會費,許雙奇能來這里,百分百不是為了辦公需要,他是濱海縣縣長,顯然也不是過來微服私訪體察民情。
許雙奇走后,張揚想了想,他決定不再繼續逗留下去,直接下了樓,來到停車場內,周山虎看到他回來了,有些詫異道:“這么早?”
張揚打了個哈欠道:“就是唱歌喝酒,挺沒勁的。”
話剛剛說完,袁波的電話已經追了過來,他看到張揚好半天沒回去,就猜到這小子十有八九溜了,袁波道:“怎么?招呼不打就準備走了?”
張揚道:“沒走,在車里等你們呢。我在那里,大家都玩不開心,所以給你們多留一點、空間。”
袁波明白張揚的難處,他笑道:“那奶,你和虎子先走吧,明天我們幾個自己回去。”
張揚聽懂了他的意思,看來這幾個家伙要留下來過夜了。張揚掛上電話,向周山虎道:“走吧!”
回到海洋花園的別墅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張揚打開房門,卻見常海心仍然坐在客廳內看著電視劇,看到張揚回來,常海心向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勞。
張揚躡手躡腳走到客房內,推門看了看常海龍,他仍然在睡,張大官人借著黑暗的掩護,一指點在這廝的昏睡穴上,這是確保小舅子睡得安安穩穩,半夜千萬別被尿憋醒啥的聽到不諉聽的事情。
張揚退出門外,關好了房門,常海心小聲道:“洗澡水給你準備好了,趕緊去洗澡睡覺吧,一身的煙酒味兒。”
張揚笑了笑,挑起她的下頜,在她唇上吻了一記,常海心小聲道:“別鬧,我哥在!”
張大官人笑道:“乖乖去床上等我,我馬上就來!”
常海心紅著臉道:“我才不陪你瘋呢!”她忽然趴在張揚的身上吸了吸鼻子:“你身上怎么有股香水味兒?”
張大官人實事求是道:“剛跟他們去唱歌了!”
“你居然……”,常海心顯然誤會了張揚。
張大官人道:“你放心,路邊的野花我從不采,我是什么人,國家干部,立場堅定斗志強的共c黨員。”
“拉倒吧,讓我相信你還不如相信母豬上樹!”
張大官人洗完澡來到自己房間內一看常海心并沒在床上乖乖等著自己,這貨又回到客廳也沒找到常海心,常海心去二樓房間睡了,房門緊閉,從里面反鎖了,看來是要給張揚一個懲戒,今晚要給他閉門羹吃。
張大官人輕輕敲了兩下,不見應聲。可區區一道房門,想攔住他太難,張大官人抬起腳,真想干脆利落的一腳給踹開,可想想熟睡的常海龍,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破門而入去偷他妹子,這事兒恐怕就熱鬧了。
張大官人想了想,回到自己位于三樓的房間,從窗戶爬了出去,以壁虎游墻術來到常海心臥房外面的陽臺,陽臺的房門居然也從里面反鎖了。
張大官人輕輕敲了敲玻璃。
常海心將外面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借著月光,看到張揚貼在大門的玻璃上,她忍不住笑了起來,起身走了下去,幫他打開了房門,張大官人帶著一股寒氣就撲了上來,惡狠狠將常海心的嬌軀壓倒在大床上。
常海心咬著櫻唇,望著張揚那雙欲冇望燃冇燒的雙眼,心跳不由得加速起來,她小聲道:“我哥在下面。”
張大官人低聲道:“沒事,我點了他的昏睡穴,九級地震他都不會醒。”
常海心啐道:“你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張大官人的身體挺動了一下,常海心的雙腿之間感到了他施以的巨大壓力,俏臉瞬間燃冇燒了起來,熱得發燙:“你是不是出去做壞事了?”
張大官人叫苦不迭道:“天地良心,外面的那些庸脂俗粉怎么和我的海心寶貝相比。”
“甜言蜜語,鬼才會相信你。”
張大官人不知何時已經脫了個干干凈凈,摟著常海心香噴噴的嬌軀,想要扯下她內衣防線的時候,遇到了常海心的抵抗口張大官人低聲道:“丫頭,真忍心要把我給憋出毛病來?”
常海心道:“你真沒做壞事?”
張揚道“我要是在外面做了壞事,哪還有那么大的精力和體力。”
(下)
常海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他揉了揉昏沉沉的腦袋,詫異于自己怎么睡了這么長時間。
常海心敲門走了進來,幫助他拉開了房間的窗簾,陽光從外面投射進來,刺得常海龍睜不開眼,常海龍好半天才適應過來,揉了揉眼道:“我睡了多久?”
常海心道:“昨天下午三點多睡到現在!”心中卻明白二哥之所以睡了這么久還要拜張揚所賜,要不是被他點了昏睡穴,根本不會睡到現在。
常海龍道:“張揚他們呢?”
常海心道:“不清楚,昨晚他們去北港玩了,不知道幾點回來的,一大早又出門了,我沒見到他。”常海心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不禁有些心虛,張揚這一晚上可沒少折騰她.
常海龍道:“海心,你臉怎么這么紅?”
“有嗎?”常海心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面頰,火燙,她輕聲道:“可能是剛才曬了太陽的緣故,她慌忙離開了,總覺著自己的身體上還遺留著張揚的味道。
張大官人此刻已經在金盾賓館,新任濱海縣公冇安局長程焱東已經抵達,他是從豐澤過來的,濱海縣公冇安局長陳凱第一個來到這里和程焱東見面。
張揚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聊了半個多小、時。
看到張揚進來,陳凱和程焱東同時站起身來,幾乎異口同聲道:“張書冇記!”
張揚溫和的笑了笑,他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坐下,自己也在沙發上坐了,笑瞇瞇望著程焱東道:“什么時候到的?”
程焱東道:“九點半,我從豐澤過來的,一位老朋友開車送我過來的。”
張揚道:“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就正式工作。”
程焱東點了點頭,微笑道:“剛才陳局長在向我介紹濱海的治安狀況。”
張揚道:“陳凱同志在濱海工作了這么久,對濱海的情況還是比較熟悉的。”
陳凱聽著這句話有些刺耳,什么叫比較熟悉?自己擔任濱海公冇安局長一年零三個月,對濱海的情況不敢說了如指掌,但是比起他們兩個外來戶要清楚許多倍,張揚這話分明在暗指自己對濱海缺乏了解。
程焱東當然也能夠聽出張揚的言外之意,他笑道:“陳局長是我的前輩,想要在短時間內了解濱海的情況,我就得好好向他請教,陳局,你對我可不能保留啊。”
陳凱笑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張揚也跟著嘿嘿笑了兩聲,心說才怪。
陳凱無論是這位新來的縣委書冇記還是對自己的這位繼任者都沒什么好感,他心中明白得很,程焱東和張揚這兩人是穿一條褲子的,如果不是張揚在背后動了手腳,自己也不會程焱東取代,早在張揚來到濱海之前,陳凱就知道了這件事,這段時間他在工作上也是出工不出力,只盼著程焱東過來,將手上的一切工作甩給他,然后拍屁股走人,可以說在程焱東來之前的這段時間里,陳凱已經把需要自己解決的工作,全部交代清楚,隨時都能走人。他也沒興趣陪張揚和程焱東聊下去,起身告辭道:“我還有點事兒,張書冇記,焱東同志,你們談。”
程焱東起身相送,張揚只是笑了笑,他并沒起身,輕聲道:“走好!”
陳凱道:“兩位留步!”其實他也看到張揚壓根沒有送自己的意思。
程焱東送走了陳凱,回來之后笑道:“張書冇記,你好像不喜歡這個人?”
張揚道:“你一路過來,對濱海城區的感覺怎樣?”
程焱東嘆了口氣道:“亂七八糟。”
張揚道:“我對陳凱缺乏了解,可有一點、我敢肯定,這個人擔任公冇安局長顯然是不稱職的。
程焱東道:“張書冇記來濱海已經有幾天了,您打算怎么整頓啊?”
張揚喝了口茶道:“有了點計劃就等你過來呢。”
程焱東道:“說來聽聽,也讓我心里有個回數。”
張揚道:“根據我的初步了解,濱海這個地方走私比較猖撅,其中以汽車交易市場最為嚴重,我打算從這里進行整治。”
程焱東道:“我剛剛經過那里的時候,看到交易市場正在停業整頓。”
張揚道:“這正是事情蹊蹺的地方,我之前在汽車交易市場遇到了一些麻煩,這件事不知怎么就傳到了許雙奇的耳朵里,他馬上就下令汽車交易市場停業整頓。”
程焱東道:“許縣長做事雷厲風行啊!”
張揚冷笑了一聲道:“可這樣一來掩飾了很多的事情。”
程炎東沒說話,他明白張揚的意思。
張揚道:“濱海有一張看不見的大網,我雖然來到這里幾天了,可是這張網始終將我隔離在外,不讓我看清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
程焱東道:“看來我們必須要多一些耐心,如果這里真的存在一張看不見的大網,一定是由共同的利益聯系在一起的,只要存在利益,他們就不會甘心放棄,早晚都會露出破綻。”
張揚拍了拍程焱東的肩膀道:“我也是這么想,汽車交易市場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不過你們公冇安內部的紀律整頓要勢在必行。”
程焱東點了點頭,此時他房間的電話響了,程焱東走過去拿起了電話,聽到一個急促的聲音道:“程局長嗎?我是公冇安局副局長戚國義,我們的一名干警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人用槍打傷了。”
程焱東皺了皺眉頭,他沒想到剛剛來到濱海就發生了這種事,按理說他今天還沒有正式上班,這件事不應該直接通知他,他低聲道:“陳局知道嗎?”
戚國義道:“陳層已經前往現場了,是他讓我通知你的。”
程焱東問清楚那名干警已經被送往縣人民醫院急救,放下電話,簡單向張揚說明了情況,張揚道:“走,我跟你去看看。”
張揚和程焱東來到縣人民醫院的時候,手術已經昨晚,被槍擊的警冇察叫高波,幸虧子冇彈打偏了一些,貼著他的主動脈射入他的胸腔,如果傷及大動脈恐怕神仙也難救。
為他圭刀的縣人民醫院胸外科主任朱有利得知縣委書冇記和新任先公冇安局局長都過來了,他來到兩人面前向他們介紹手術情況:“危險期已經度過了,生命體征也很平穩。”
程焱東舒了口氣,無論怎樣,他都不想在自己來到濱海的第一天就發生警冇察被殺事冇件。
縣公冇安局副局長戚國義走了過來,他和張揚、程焱東都是第一次見面,在他們面前做了一個自我介紹,張揚和他握了握手,程焱東道:“戚局長,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戚國義道:“具體的事情并不清楚,只能等高波醒來再問。”
程焱東道:“他一個人行動嗎?沒有搭檔在場?”
戚國義道:“今天他休息!”
程焱東點了點頭道:“有沒有去案發現場搜集證據?”
戚國義道:“陳局親自帶人去了。”說完這句話他又意識到現在陳凱已經不是局長了,雙目有些忐忑的看了看程焱東,還好程焱東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
程焱力道:“搜集好一切物證,戚局,你陪我去現場看看。”
張揚對程焱東的性情還是很了解的,知道他是個實干家,從來到濱海第一天就遇到槍擊警冇察案件,可以看出程焱東的這個任期并不平靜。
張揚準備離開醫院的時候,醫院院長兼黨委書冇記張鑫趕來了,他過來的目的一是為了拜會這位新任的縣委書冇記,二是在張揚的面前提起縣人民醫院新址的問題,因為縣人民醫院處于濱海縣的市中心,隨著縣城的發展,呈現出的弊端已經越來越多,縣委縣政冇府不止一次的討論縣人民醫院從中心區遷走,本來的意向是在濱海北區給他們劃一塊地,可那邊是濱海的工業區,污染比較嚴重,醫院職工都提出了反對,他們想去濱海東南區,那邊距離北港更近,而且環境更好一些。
張鑫的口才不怎么樣,結結巴巴說了半天才把事情說了個大概,張揚笑道:“這樣啊,張院長,你放心,縣里的規劃開發不但要從整體大局出發,也會考慮到你們廣大醫院職工的切身要求,我剛來濱海沒幾天,對你們的事情還不了解,你看這樣好不好,等我回去后,召開常委會把你們的事情提出來討論一下。”
張鑫連連點頭:“張書冇記,我們醫院現在的這塊地皮很值錢了,為了縣里的發展,我們可以搬,但是希望縣領導們能夠充分顧及到我們的利益。”
張揚微笑道:“你們的利益,我們是一定會考慮的,但是你這句話說的可不全對,這塊地皮不是你們醫院的,是國家的,值多少錢,也都是國家的,不是哪一個人的。”
張鑫一張臉漲得通紅:“張書冇記,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揚才不管他什么意思呢,他笑道:“縣醫院一年的收入能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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