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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擦藥那點事兒

作者:顧南西  分類: 現代言情 | 娛樂明星 | 顧南西 | 暗黑系暖婚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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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 131:擦藥那點事兒

你有你的職業素養,我不能干涉你的工作,不過,你能不能為了我,稍稍退一步,盡量避開這種危險性可以嗎?

若還有下次,他也預想不到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

姜九笙點頭應了:好,我盡量。她畢竟只是歌手,這種拍攝工作并不多,她突然想到了莫冰的建議,時瑾,我去當演員怎么樣?

姜九笙的表演天分還算不錯,經紀人與公司都有這方面打算,莫冰的原話是:蘇傾與景瑟那種癌癥演技都能當演員,姜九笙足夠了。

當時,她只是一笑置之,并沒有表態。

時瑾沉吟了須臾:我的意見你會聽嗎?

姜九笙點頭:當然。

笙笙,我不想你進影視圈。時瑾言簡意明,語氣很客觀理智,我了解你的性格,你要么不做,一旦做了,就一定會不遺余力,那么,很多東西都避免不了,比如類似于今天這種危險性很高的拍攝,比如搖滾樂與影視的偏重選擇,還比如,他停頓了很短時間,和男演員不可避免的肢體接觸。

嗯,這些都是問題。

姜九笙思忖。

不過,時瑾放緩了語速,如果你執意,我也不會反對,我尊重你的決定。

說到底,他還是把決定權給了她。

時瑾對她的縱容度,一向很高,姜九笙心里有數了:我知道了,你的意見我都會考慮進去。

時瑾不想她有負擔,拂了拂她耳邊的發,說:做你想做的就好。他鄭重其辭,告訴她說,失敗了也沒關系,我有很多錢,可以養你。

姜九笙忍俊不禁:我是不是傍上大款了?

時瑾搖頭:不是。他說,我賺的錢,本來就是要給你的。

她笑吟吟地往他懷里鉆。

加上莫冰與胡明宇,一行四人,在外面吃了晚飯,到酒店時,已經快八點了,莫冰拿來了幾瓶藥酒給姜九笙,說是從合作的男演員那里要來的,人家武打演員出身,跌打損傷的藥應有盡有。

藥交到姜九笙手里,莫冰問:需不需要我幫你?

姜九笙剛想說需要,時瑾禮貌拒絕了:謝謝,不用了。

莫冰想了想,是她不識趣了,有時瑾這個醫生男朋友在,哪里還需要假手于人。

紅色瓶子的是泡澡用的,綠色的直接外用。說完,莫冰走人,就不當電燈泡了,讓他們小兩口蜜里調油。

莫冰走后,時瑾把姜九笙抱去了房間,放在床上:先坐一會兒,我去給你放水。

她趴著,背上確實酸痛得不行,拍攝的時候沒有感覺,這會兒,整個后背都發燙,痛得有些麻。

水放好后,時瑾回來,身上多了一股淡淡的藥酒味,他蹲在床頭,抬頭看姜九笙疲憊的小臉,心疼得不行:要我幫你嗎?

姜九笙搖頭:時醫生,我還沒殘廢。

她爬著起床,剛下地,腳下就趔趄了一下,步履維艱。

時瑾把她撈進懷里,打橫抱起來:我抱你進去。

姜九笙摟住他的脖子,仰頭看他:藥。

時瑾拿了桌上綠色瓶身的藥酒,抱著她去了浴室。

因為擦藥不太方便,姜九笙在主衛折騰了許久才出來,時瑾已經在臥室外面的浴室里洗漱好了,頭發都沒有擦,似乎不放心她,等在門口,她一開門,他便緊張地過去扶她。

姜九笙失笑,真把她當傷殘了。

時瑾扶她躺下,她搖頭:等一下再睡,我先給擦頭發。

他便去浴室拿了干毛巾,蹲在她面前。

還沒擦兩下,時瑾就按住了姜九笙的手:笙笙。

我不放心,你轉過身去。

姜九笙依言轉了身,背對著時瑾。

他彎腰,手落在她后背,輕輕按壓了一下,然后停下動作:疼嗎?

有一點。

時瑾的手便又往下了一點:這里呢?

姜九笙擰眉:比剛才疼。

他加了一分力道。

她臉色稍稍發白:那個地方很痛。

時瑾解釋:這里是一個穴位,很疼的話,可能是有淤血。說完,他扶著她躺下,下床去拿了外用的藥酒,坐回床上,笙笙,你趴著。

她也沒多問,聽話地趴在床上。

時瑾沉默了一會兒,說:笙笙,需要脫衣服。

姜九笙扭頭,一知半解。

時瑾便又說,耐心很好:如果你介意,我可以關燈。

她搖頭,稍稍抬起身子,解了腰間的帶子,趴在枕頭上看著時瑾:你是我男朋友,不需要關燈。

時瑾親了親她的臉頰,安撫地拍了拍她的頭,然后將她身上的浴袍緩緩推到腰間,露出了整個后背。

果然,她背后有一大片青紫,擦傷很輕,只是已經出現紅腫與淤青了。

時瑾目光微沉:可能會有一點疼,他倒了一些藥酒在手上,寶寶,你忍一下。

姜九笙嗯了一聲。

他搓開掌心的藥酒,待手掌發熱了,才按在她背上,緩緩往下推。

藥酒有些陰涼,時瑾的指腹也是涼的,偏偏他掌心溫熱,貼著她的皮膚,有種灼痛感,還有些癢。

不過時瑾顯然學過推拿,手法很嫻熟。

姜九笙稍稍小弧度換了個姿勢,側著頭看時瑾,浴袍往下滑了些:時瑾,原來你還會中醫。

嗯,看書學了一些。他又倒了些藥酒,在她后背紅腫最嚴重的地方輕輕地揉,疼嗎?

她說:疼。

她其實不是很怕疼,甚至可以算是扛打的,若是平時,這點淤青她估計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是,大概因為時瑾在,所以一點小事也像遇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不會咬牙,會對他喊疼。

人真奇怪,愛情這玩意更奇怪。

時瑾心疼她,收了收手上的力道:那我輕一點。

時瑾動作很輕,開始有些疼,發熱之后,便不疼了,反而有些舒服,姜九笙趴得竟有些昏昏欲睡了。

約摸十多分鐘,他停了動作,她卻沒有反應,趴在那里沒有動,背部的線條很好看,因為瘦,一對蝴蝶骨很明顯,腰細得不像話,床頭的燈光剛好打在她背上,像渡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時瑾目光停留了許久,才喚她:笙笙,好了。

姜九笙睜開眼,下意識便翻了個身。

時瑾視線落在了她身上,片刻,移開目光,他轉頭看著別處,耳尖紅了:衣服。

姜九笙睡意已經醒了一半,借著幾分迷糊勁兒,膽子便大了,坐起來,她抬手捧著時瑾的臉,看向自己。

他眼眸微紅。

姜九笙直視他的眼睛,半點也不閃躲,她開口,煙酒嗓性感又迷離,問他:時瑾,你想要我嗎?

時瑾毫不猶豫:想。

她笑了笑:那給你。

窗外大雪紛飛,燈光很暖,落了一室溫柔的影子。

次日,大雪未歇,天邊微光,經白茫的雪色折射,竟有幾分昏暗的璀璨。

姜九笙睜開眼,床頭的燈還亮著,她揉了揉眼睛,在時瑾胸口蹭了蹭:早啊,時醫生。

時瑾摟著她的腰:起得來嗎?

姜九笙動了動:后背很痛。浴袍的料子很軟,一動還是會疼,估計淤血還沒散。

時瑾掖了掖她后背的被角:那不起了。

她穿了衣服,不過時瑾沒有,他體溫有些涼,她往他懷里靠:時瑾。

剛睡醒,有些氣泡音,他音色本就好聽,尾音上提,便格外溫柔悅耳,姜九笙想,她可能被蠱惑了,鬼使神差地問他:要不要現在做?

時瑾輕笑,手繞過她的腰,在她后背輕輕地拂著,靠近她耳邊低聲地說:等你后背的傷好了再做。

有點遺憾。

昨晚,因為背疼,一動就疼,時瑾怕磕著碰著她,到底沒狠下心。

姜九笙的心情……怎么形容,有點挫敗,像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時瑾低聲笑了。

她干脆把臉埋進枕頭里。

他把她撈出來,抱在懷里。

時瑾。

姜九笙的手落在了時瑾腹上,問他:你這里為什么有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紋身?甚至一模一樣的位置,也是紋了一朵黑色的荼靡。

他看著她的眼睛:因為你。

姜九笙不明白。

時瑾帶著她的手,落在她腹上,用指腹輕輕摩挲著紋身下的疤痕:因為你有,所以我也紋了。

她問:什么時候紋的?

很久以前。

我以前有露出過紋身嗎?她印象里是沒有的,因為紋身在腰上面一點,即便是露腰的衣服,紋身應該也能遮住。

他只是說:你忘記了。

姜九笙沒有再問,把手放在時瑾腹上,反復摸著那一處紋身,不知為何,感覺很熟悉,心臟有種惴惴的沉重,說不上來奇怪。

笙笙。時瑾側躺著,雙手環在她腰上。

他低頭,剛好望進她眼底:以后我們不要婚戒好不好?

姜九笙隱隱猜到了些:把戒指紋無名指上嗎?

嗯,不容易弄丟。

她不想,也不猶豫,點頭:好。

九點,莫冰過來找她。

姜九笙窩在沙發里,后背墊了兩個軟軟的抱枕,懶洋洋地在看雪,悠哉悠哉得不行。

春風得意,人面桃花。莫冰托著下巴,打趣她,看來昨晚的‘藥’很管用。

姜九笙笑,眼里卻帶了幾分惱意:莫冰。

莫冰投降:好了好了,不笑你了。她坐在沙發另一頭,言歸正傳,史密斯導演來電話了,這兩天會先拍男主角的鏡頭,你不用再爬樓跳車高空摔了,后面的鏡頭都是室內,可以過幾天補拍。

姜九笙點了點頭,隨性不在意的模樣。

攤上了個太漫不經心的佛系藝人,莫冰自然得多費心:看你后背好像拉傷得不輕,我等會兒要去一趟片場,后期還有點瑣事,我得盯著,你一個人在酒店沒問題?

她瞇著眼,慵懶得像只饜足的貓:時瑾很快就回來了。

莫冰問:他去哪了?

說到這,姜九笙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去買藥膳了。

藥膳?

時醫生也是絕了,不準抽煙喝酒擼串涮鍋也就算了,居然還吃上了養生藥膳,

莫冰忍俊不禁:我估計你以后的日子,會過得很,她想了想,很規律。沒想到,時醫生還有老干部的作風。

姜九笙但笑不語。

一副心甘情愿的樣!

莫冰起身,拿了包:我走了。

你和明宇一起去,小心點。異國他鄉,小心謹慎總沒錯。

莫冰擺擺手:OK。

姜九笙繼續窩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看漫漫大雪,等他家時醫生,不一會兒,手機鈴聲響了,是莫冰的手機,她落在茶幾上了。

姜九笙看了一眼,是林安之,想了想,接了。

她先開了口:我是姜九笙。

林安之語氣有些急切:莫冰呢?

姜九笙回:她剛出去了,手機落在了我這里。

林安之囑托她:麻煩等她回來,讓她給我回個電話。

謝謝。

道完謝,林安之掛了電話。

莫冰整整一天都沒有回來,她的手機下午又響了一次,還是林安之,這次姜九笙沒有接,猜想林安之應該在找莫冰。

快黃昏,姜九笙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林安之被拍了,和一個女人。她打了好幾個電話才找到莫冰。

怎么了?這么急著找我。

聽莫冰的語氣,顯然不知道林安之的事。

你手機落我這里了,林安之找你。

莫冰沒在意:我回去再給他回電。

姜九笙抿了抿唇,建議:最好盡快。

莫冰聽出了不尋常,從嘈雜的地方走到了一處僻靜處:出什么事了?

姜九笙想了想,還是知無不言地告訴她:林安之傳出了緋聞。

和誰?

莫冰問得心平氣和,格外地冷靜鎮定。

很模糊,而且沒拍到正臉,確定不了是誰,不過地點是在華納的車庫里,應該是華納影視的人。

莫冰聽完,只是笑了笑,說:記者就喜歡捕風捉影。

姜九笙倒更相信無風不起浪,問莫冰:這么相信他?

她毫不猶豫:嗯,相信。她語氣異常堅定,栽了我都認。

姜九笙沒有再說什么,感情的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那頭,莫冰掛了電話,又借了胡明宇的手機,撥了林安之的號碼,沒有打通,一直在關機狀態,她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到晚上兩點,林安之的電話才打過來,莫冰沒有睡,才響了一聲,她便接了,聽筒里傳來林安之的聲音,很沙啞。

莫冰。

她懸著的一顆心這才稍稍安放:你怎么關機了那么久?

剛才在飛機上。林安之喊了莫冰一聲,說,我到你酒店門口了。

那頭有風,吹著他的聲音似有若無,不太真切,莫冰反應了許久:我這就下去。

她猛地站起來,膝蓋磕在了床頭柜的桌角上,也顧不上疼,隨便套了件外套便往外跑。

深夜兩點,外面大雪紛飛,沒有一個行人,路燈昏黃,照著一地白雪,雪上有一道斜長的人影,是林安之,他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扣著帽子,低頭踢地上的雪,聽見不遠處腳步聲,忽然抬頭。

隔著酒店的玻璃門,他看見莫冰朝他跑來。

莫冰還穿著酒店的拖鞋,踩在厚厚的雪上:你怎么——

沒等她說完,林安之抱住了她。

本來要訓斥他的,話都到了嘴邊,莫冰卻一句都說不出來了,耳邊風雪呼嘯,還有林安之的聲音,帶著輕顫。

莫冰,你信我嗎?

莫冰毫不猶豫:信。她仰起頭,看林安之的臉,長胡子了,她踮起腳,在他下巴蹭了蹭,你來賽爾頓就為了跟我解釋?

林安之嗯了一聲:我怕你多想。

那工作呢?

他抱著她,不撒手,很用力地抱,說:沒管那么多。

聲音很沙啞,他眼底全是青黛,應該很長時間沒有睡覺了,莫冰心里泛酸,很舍不得他:平時也沒見你那么傻,這次是怎么了?

林安之沒說話,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莫冰裹上:先進去,外面冷。

回了房間,莫冰放了熱水,讓林安之先洗澡。他身上都被雪打濕了,莫冰怕他受寒,去前臺要了一包姜茶。m.χùmЬ.ǒ

他還在浴室,莫冰泡好了茶,靠著門口的墻邊,問里面的人:被拍到的那個女的是誰?

林安之關了水,說:我們公司的同事。

他沒有多做解釋,莫冰也不追根究底:公關呢?

梁欽會管。水聲又響了,林安之提了提聲音,說,我管你就行了。

他倒是很少這樣意氣用事。

莫冰有些哭笑不得:你就這么跑過來了,那你的行程呢?

莫冰,不談工作。

她不說了。

林安之關了水,走近門口:幫我拿衣服。

莫冰從他行李箱里拿了衣服,敲了敲浴室的門,門開了,她把衣服遞過去,手腕卻被抓住,用力一拽,整個人被帶進了浴室里。

門啪的一聲被關上了。

她抬頭,水汽氤氳里,看見了林安之的眼睛,瞳孔微紅,她笑著罵了一句:流氓。

林安之摟著她的腰:莫冰,我只對你流氓。

安之,若是以后你愛上了別人——

他立馬打斷:不會有這種假設。他抬起手,在她臉上輕輕地摩挲,莫冰,等我老了,我再告訴你,我林安之可以愛你一輩子。

莫冰點頭,眼里有淚光。

他低頭,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眼睛上。

凌晨六點,黎明之際,是賽爾頓一天最冷的時辰,窗外天寒地凍,屋里,床上的男女緊緊相擁。

他做了一個夢,回到了那年的孤兒院,那時候,他還是少年模樣,很瘦小。

他被帶到了一個房間,里面有很多大人,男男女女都有,他們一個個都盯著他,眼神炙熱得像要撲過來撕碎他。

把衣服脫了。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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