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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八章 池芫郎君

作者:二堂姐  分類: 玄幻言情 | 東方玄幻 | 二堂姐 | 神殿傾天之妖妃好甜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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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傾天之妖妃好甜 第四七八章 池芫郎君

容忌并未發覺我的異常之處,輕聲問道,“葉修一事,解決了么?”

“嗯。身敗名裂,功力舉,只余下一口氣,茍延殘喘。”

我心不在焉地答著,雙目濯濯地流連在他來回滑動的喉結處。

容忌察覺到我過于灼熱的視線,不經意間紅了臉。

沉吟片刻后,容忌沉聲道,“歌兒,東臨不是久留之地。不若,我先送你回北璃?”

明明是他說的,想要就地“辦”了我,怎么又反悔了?

我往他身上一撲,雙手牢牢地拽著他的前襟,尤為堅決地說道,“不要,除非你讓我‘辦’一下。”

容忌耳根已然紅透,他眉頭微蹙,有些氣惱地說道,“不許說臟話。”

“臟話?”

我滿頭黑線,怎么他說辦就能辦,我說辦就成了說臟話?

“乖,我先送你回北璃,再晚些就怕回不去了。”容忌看上去有些焦急,又試圖將我哄回北璃。

東臨一定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不然,容忌不至于這么緊張。

如此一想,我更加不愿在這當口離開東臨。

“借你寢宮睡上一宿,明兒個一早,我就回去,如何?”

我一邊說著,一邊閃身繞至他身后,一手掀開珠簾,作勢往臥榻倒去。

不經意間,眼角余光掠過素色薄衾上那抹艷麗至極的肚兜,我瞬時便愣在了原地。

倒霉的容忌,肯定又被人陷害了。

我如是想著,低低地嘆了口氣,心疼地捧著容忌的臉,深情款款地說著,“乖乖,我們是夫妻。本該互相扶持互相信任互相關愛的,不是么?東臨若是攤上什么棘手的事,你大可以開誠布公地跟我說,為何非要將我趕回北璃呢?”

容忌無奈地低語道,“事情確實有些棘手。”

他突然將我按至懷中,旋即繞了一個大圈移至臥榻之側,騰出一只手,悄無聲息地將那抹艷麗的肚兜藏于身后。

他竟還敢碰別人的肚兜!

我有些慍怒地掙開了他的桎梏,剛打算奪過他身后的肚兜,卻發現他臉色尤為不好,像極了潔癖發作時的模樣。

“怎么了?”我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壓低了聲兒詢問道。

容忌眼神往榻上一瞥,許是又發現了什么東西,臉色一沉,將我往榻上按,“好想你。”

“榻上是不是躺過其他人?”我悶悶問道,旋即將他往邊上一推。

“是。”

“是唐閨臣?”我雙唇有些打顫,深怕從他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是她。”容忌毫無遲疑地答道。

我狐疑地看著他,一時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倒是容忌,他見我情緒不對,率先開口道,“答應我,先回北璃好么?”

“榻是臟的,手是臟的,也許連身體也是臟的。才半日不見,怎么就成了這副光景?”

即便他親口承認唐閨臣躺過這張臥榻,我還是不相信容忌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但不論如何,他的手確實碰過她的肚兜,他還坐在臥榻上刻意遮住她遺落在榻上的褻褲。

不得不說,我的心情簡直糟糕透頂。

容忌聞言,連連撒開了手,將身后的肚兜胡亂扔至一邊,“先回北璃。”

我掃了一眼被容忌丟至地上的艷麗肚兜,肚兜上“容忌吾愛”四字尤為刺眼。

“嗯。我自己回去就成。”我深吸了一口氣,從臥榻上彈起,闊步往寢宮外走去。

“回宮后別亂跑,切莫動怒,好好養胎。”容忌緊跟在我身后,低低說著。

我有些氣惱地回了一句,“狗東西,你可千萬別淪落為臟東西。狗東西還能用,若是臟了,我再喜歡也不會要。”

容忌伸手掐著我氣鼓鼓的臉,如是說著,“放心,狗東西潔身自好,臟不了。”

他的手,殘留著一股沁人的花香,不用說,一定是百花仙子肚兜上的氣味。

我被他氣的,一個沒忍住,眼淚若洪流般奪眶而出,怎么忍都忍不住。

面對萬民的詆毀,我已經能夠做到付之一笑淡然處之。

可每每面對容忌,我所有的堅強和理智都化為泡影。

“歌兒,很多話,我沒法說,也沒法解釋。但你一定要相信我,除了你,我不會去碰任何人。”

“知道了。我回北璃等你,再待下去,怕是要瘋。”我冷淡地將他推至一邊,盡管他說的每句話我都信,但我還是止不住地想發火。

萬萬沒料到,剛走出寢宮,我竟好巧不巧地撞上了方才在茅廁中偶遇的男子。

“是你!”男子橫眉怒目,一只手直指著我的鼻頭,咬牙切齒道。

我見大勢不妙,悄然繞至容忌身側,僅露出半個腦袋,粗著嗓子刻意掩飾著原本的聲線,“我不認識他。”

“該死的女人,滾過來!”男子怒發沖冠,竟直接伸出魔爪將我拎至他身前。

容忌迅疾擋在我身前,冷聲道,“她不是東臨人,放她走。”

男子不動聲色地掃過我微凸的腹部,嗤笑道,“東臨王的女人,自然也是半個東臨人。”

“池芫,你不要太過分。”容忌亦動了怒,轉眼便帶著我往宮外飛去。

我悄悄回過頭,瞥了一眼仍立于原地,被容忌氣得臉色鐵青的池芫,納悶地詢問著容忌,“他明明只是個凡人,身上的戾氣卻不容小覷。你是不是得罪人家了?”

容忌搖了搖頭,審慎言之,“東臨王宮成了第八關古戰場,池芫是守關者,不死不滅。”

我原還打算問問他和百花仙子之間究竟發生了何事,但一起想起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便猜想他應該有難以言說的苦衷,只得壓下心頭的好奇,三緘其口。

“歌兒,我出不了宮門,”容忌將我放至宮門口,尤為無奈地說道。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這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想清楚。

想必,東臨王宮成為第八關古戰場之后,宮中之人皆成了古戰場中的一部分,只能進不能出。

容忌之所以要我快些離開東臨王宮,想必是怕我也陷入這般僵局。

即便,我有乾坤之力八荒活水護體,絕不至于拖后腿。但古戰場中危機四伏,二人作戰有時候往往還不如一人單打獨斗,尤其是兩人互為對方軟肋的前提下。

思及此,我亦不敢遲疑,撒開腿就往宮外跑,一邊跑還一邊沖著容忌喊道,“狗東西,可別讓人輕薄了去。”

“欠收拾的東西,誰準你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么叫我?”容忌見宮門口那些個憋笑憋得一臉通紅的侍衛,窘迫地說道。

一想到百花仙子的肚兜,我心里的火氣沒來由地蹭蹭往上漲,哪里還顧得了他的面子。

砰——

我正準備再喚他一聲“狗東西”,不成想自個兒竟一頭撞在宮門口的結界上。

容忌見狀,飛奔上前,一把將我攬入懷中。

“該死的女人,撞見本君如廁,還敢偷溜,膽子倒是不小。”池芫背手負立,翩翩然從城墻上飛下。

“我什么都沒看到,只知道你在黑燈瞎火中渾身痙攣,抖抖抖個不停。”我連連解釋著。

池芫徹底黑了臉,旋即轉頭同容忌說道,“給我捅她,往死里捅。若想走出第一關古戰場,就乖乖聽令行事。”

這什么情況?

我眨了眨眼,怔怔地望向容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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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忌薄唇緊抿,眨眼功夫竟將池芫劈成了兩半。

“他死了么?”我掃了眼倒在血泊中支離破碎的池芫,總覺得守關者不可能這么輕易地斃命。

“沒死。”

容忌沉聲答著,又一刀往池芫襠口砍去。

我見容忌刀刀朝池芫要害處砍,知他心里大為不爽,磕磕巴巴地解釋道,“你聽我解釋,我從西越回來,就著急忙慌地瞬移至東臨。我也沒想過東臨王宮中居然有茅廁,更未料到會撞見池芫如廁。”

“怕什么?錯的人是他,我怎會遷怒于你?”容忌如是說著,又朝著池芫襠口砍了一刀。

一時間,血漿四濺,場面慘不忍睹。

我打了個寒顫,困惑不已地詢問著容忌,“都被你砍成這樣了,他還能活?”

話音未落,冥冥之中仿若有一道強有力的推力,將我往一望無垠的黢黑洞穴中拽。

砰——

下一瞬,我整個人重重地摔在茅坑上,差點兒就落入了茅坑中。

我嚇得連連縮著一旁,剛一轉身,就見池芫虎視眈眈地盯著我看。

“滾出去。”

他一邊冷喝著我,一邊旁若無人地解下了腰上玉帶。

我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已然意識到東臨王宮的古怪之處。

池芫似乎如容忌所說那般,不死不滅。

只要池芫遇上致命傷害,時空又會倒轉至起始點,重頭來過。

如此一來,池芫還真當得以永生不滅。

腦海中,黑盒子慵懶地打了個哈欠,悠悠開口道,“宿主,第八關古戰場只能巧取,不能豪奪。古戰場之中,守關者有著強大的詛咒能力,其余人只得乖乖執行命令,不然便會被詛咒之力反噬。東臨王之所以遲遲不肯告訴你他和百花仙子之間的糾葛,想必就是礙于守關者的詛咒之力。”

看來,池芫的實力當真不容小覷。

雖然,他只是一個連花拳繡腿都不會的凡人,但他不僅有詛咒之力傍身,甚至還能不死不滅,想要對付他確實難上加難。

“該死的女人,看夠了?”

池芫咬牙切齒地沖著我吼道。

我冷冷地剜了他一眼,語氣不善地說道,“有什么好看的?”

“你說什么?”

池芫怒極反笑,將我逼至一角。

黑燈瞎火中,我雖看不清他的容貌,但卻看得見他那一口白得離譜的牙。

我不耐煩地將他推至一旁,順勢補了一腳,直接將他踹向茅坑,“我只看我家夫君。其他人的臟東西,有什么好看的?”

“拉我上去,你這個刁婦!”

池芫在糞坑中苦苦掙扎,臭氣熏然。

我捂著口鼻沖出茅廁,正巧撞入容忌懷中。

他提著斬天劍,臉色陰郁至極,作勢要將身陷茅坑中的池芫砍得稀碎。

“別砍了。你每砍一次,我就要多看他一回。繡花針一般,一點兒也不好看。”我著急忙慌地攔在容忌身前,委實不愿重新來過。

容忌聞言,滿腔怒火稍稍消散了些,“乖乖跟在我身邊,不得亂跑。”

“好說好說。”我拽著他的袍角,深怕一不小心再度同容忌走散。

不多時,陣陣香風襲來,著裝怪異的百花仙子扭著楊柳細腰,如同彩蝶般一邊揮著手中的錦帕,一邊朝著容忌懷中撲去。

我瞇了瞇眸,待百花仙子走近了些,才知她將肚兜和褻褲均穿在了最外面......

據我所知,百花仙子雖愛慕容忌,但絕不至于如此瘋癲。

她這么做的原因,想必也是受制于池芫。

“殿下,救我。”百花仙子哭喪著臉,瀕于崩潰,“再這么下去,我會死的。”

容忌牽著我退至一邊,冷聲道,“注意分寸。”

百花仙子聞言,似乎才看到容忌邊上的我,旋即斂下眼底的情緒,頗為哀怨地說道,“殿下當真見死不救?”

“唐閨臣,我有我的底線。”容忌毫不退讓,義正言辭道。

“你們倆在打什么啞謎?”我困惑不已地看向容忌。

正當此時,茅廁的破門被池芫一腳踹開。

他帶著一身臭氣,氣勢洶洶地朝著我們走來。

容忌潔癖甚重,哪里受得了滿嘴噴糞的池芫,遂拽著我一連后退了好幾步。

池芫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大嚷大叫道,“該死的女人,竟敢腳踹本君。你可知本君乃古戰場守關者,身份尊貴,不死不滅?”

“踹都踹了,現在說這些有何意義?”我反問道。

“你!”池芫語噎,轉而同百花仙子說道,“唐閨臣,你的任務取消,不必再勾引東臨王。”

唐閨臣如釋重負,“多謝郎君。”

噗——

我原以為池芫既然有臉自稱“本君”,心想著他在古戰場中應當有著一定的地位,即便不是什么圣君、神君之類,也應當是個鬼君、仙君,沒想到他竟只是個郎君。

“笑什么?你這該死的女人,不給你點苦頭吃,還真當本君好欺負。”池芫朝我疾行而來,他情緒尤為激動,唾沫星子混著絲絲臭氣,直嗆得容忌一張俏臉青白交錯,毫無血色。

容忌偏頭同我說道,“我再砍他一回,切記不要將他踹入糞坑。”

“嗯。”我重重地點了點頭,委實受不了渾身散發著臭氣的池芫,心下腹誹著大不了重新開始,累死也比臭死好。

不料,池芫的嘴還是比容忌的劍快了一步,“東臨王,你再敢砍本君一下,本君不介意對你的女人下手。”

容忌聞言,生生住了手,“說,你想如何?”

池芫冷哼道,“東臨王,速接第一個任務。捅她,往死里捅。”

容忌遲疑了片刻,旋即開口詢問道,“需要捅多少下?”

我并未料到容忌會如此言說。雖然我神力深厚,被捅幾刀完全不是問題,但那人如果是容忌,即便不致命,也夠我難過一陣子了。

池芫也未料到容忌會這么問他,隨口說道,“她害得本君嗆了好幾口臟水,你便捅到她求饒為止。”

“嗯。”

容忌沉聲應道,旋即將我帶至寢宮之中,“砰”地一聲將門扉掩好。

我眨了眨眼,委實看不懂他為何如此高興,面上竟還掛著邪魅的笑靨。

“容忌,你在高興什么?”我悶悶地問道。

他將我放至梳妝臺前,“臥榻被唐閨臣躺過,只能將就一下了。”

“什么意思?”

“執行任務。”

翌日,日上三竿。

我終于緩過一口氣,頭也不回地飛出了寢宮,“別攔著我,我要回北璃。傻子才要和你同甘共苦,每次苦的人都是我!”

早知道第八關古戰場這么邪門,我就不來了。

剛出寢宮,就見池芫冷著臉,死死地盯著騰空而起的我,“你們居然誆我!”

容忌義正言辭道,“不是按照要求做了么?”

“哼!第一道任務而已,就當是開胃菜。第二道任務,女人,你自己來接。”

“不接。”

我狠瞪了一眼池芫,懸浮于半空中的雙腳朝著他的腦門狠踹了兩腳。

池芫被我踹得鼻青臉腫,頹然倒地。他惱羞成怒,破口大罵,“你別不知好歹,得了便宜還賣乖。再敢動本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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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本君讓宮中惡狗,咬掉你的臉!”

“難不成你還能給狗下達任務?你怕是不知道老子是凰神鳳主可御百獸?”我一腳踩在池芫臉上,一想到自己因為池芫第一道任務平白無故地嚎了一個晚上,就加重了腳力,在他臉上重復碾了好幾遍。

“第二道任務,給本君跪下磕三個響頭。”

池芫許是被我踩怕了,連連下達了第二道任務。

“做夢。”

我冷哼著,旋即回頭詢問著容忌,“不執行任務當如何?”

“暴斃。”容忌如是說道。

“暴斃也不跪。老子膝下有黃金,不跪天不跪地,自然也不能跪他。”我雄赳赳氣昂昂地說著,但又有些擔憂自己的腦袋會在不經意間掉落,雙手緊捂著脖頸,時時刻刻警惕著。

下一瞬,容忌的斬天劍再度橫穿池芫心口,“撤回任務。”

池芫牙一橫,亦豁了出去,“不撤。”

“那就去死。”

容忌此話一出,池芫只得繳械投降,“撤。本君撤。不過你們聽好了,本君只有三次撤回的機會。過了三次,即便你砍本君千百次,不做任務照舊出不了古戰場。”

原來,撤回次數還有限定。

我頓時有些后悔將撤回次數浪費在這等小事上,“容忌,算了吧。不就是磕幾個頭?我會磕。”

“不準。”容忌不容拒絕地說道。

池芫捂著心口處的劍傷,忿忿不已,“第二道任務,替本君擦背。”

“撤。”

容忌聞言,面色更加陰沉。他單膝頂著倒地不起的池芫心口,一字一句道,“惹急了本王,本王不介意玉石俱焚。”

池芫反問著容忌,“擦個背會死么?”

“接,我接。”

我心下腹誹著,若想快速走出古戰場,就勢必要接下九道任務。

說起來,擦背確實簡單。鬧不出人命,也不會有性命之憂,順勢就接了。

容忌板著臉,隨手甩出一針氈,強行將池芫按在針氈之上。

池芫到底是個凡人,哪里經得起這樣對待,扯著嗓子嗷嗷直叫,“撤,我撤。”

“不許撤。”我急忙脫了他的鞋履,往他口中塞去。

待容忌慢條斯理地松了手,池芫背上已然千瘡百孔。

我將他拖至古井邊,一手除去他背上礙眼的布料,以徹骨冰涼的井水沖刷著他血跡涔涔的背部。

“輕,輕點。”池芫騰出一只手,將口中鞋履扔至一邊,疼得渾身戰栗,頃刻間淚流滿面。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池芫齜牙咧嘴,忿忿言之,“本君雖為守關者,但也只是守關者而已,哪里來的未卜先知的本事?”

“說的也是。”我心不在焉地應著,隨意地裁下池芫已被血跡染透的袍角,胡亂地替他擦拭著千瘡百孔傷痕累累的背部。

“住,住手!”

池芫痛得一口氣沒提上來,暈死了過去。

“暈了?”

我撇了撇嘴,將手中被血跡染透的破布往地上一扔,還不忘在他身上多踹上兩腳。

若不是因為池芫那句“捅到我求饒”,容忌也不至于下狠手,害得我渾身如同散架了一般,站著腰疼,坐著腿麻,躺著哪哪都痛。

我雙手扶腰,坐井口上休憩了好一會兒,剛想起身,眼角余光恰巧瞥見池芫血跡斑駁的背上似有無數黑點涌動。

“他背上怎的冒出這么多蚪兒?”我揉了揉眼,俯下身目不轉睛地盯著池芫背上探頭探腦的黑點,不經意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是封於的人。”容忌輕聲說道。

池芫,封於,蚪兒......

“難不成,封於將已然亡故的蚪兒魂靈寄養在了池芫體內?”

容忌微微頷首,審慎言之,“嗯。切記不要碰水。東臨王宮里,凡是有水的地方,都有可能是水中月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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