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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早說了,我是魅族

作者:來聽可樂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來聽可樂 | 神級大使徒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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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級大使徒 第八十八章:早說了,我是魅族

梵若天王謹慎起點,剛剛在感受對方目光后,心中竟莫名顫栗了下。閃舞

猶記得在墓穴時的一幕幕。

對方修為根本不是自己能對付的。

眼中閃過一絲戾氣,又有些不甘地看了眼不遠處的崔遠,一躍間,就準備遁逃。

余妙音沒有理會他,只是信手一揮衣袖,像是驅趕蚊蟲。

目光落在崔遠蒼白的面頰上,眼底閃現出幾分焦急。

這時,升入半空中的梵若天王忽然就覺得四周空間變得凝滯起來,空氣像是一張反光的鏡面,蕩起一圈漣漪。

他只覺得一股涼意猛地從腳底板直竄天靈,莫大的危機感襲來。

嘭!嘭!嘭!

鏡子碎裂般的聲音憑空響起,空氣中蕩起的漣漪里,無數棱角鋒利的冰晶飛射而出,四面八方刺來。

梵若天王大驚失色,剛剛運氣真氣,在周身凝結出一層真氣壁壘。

沒堅持半秒,結界就傳來不堪重負的聲響,開始龜裂。

刺啦。

衣襟被劃開小口。

數之不盡的細小冰晶在他身體上帶出血痕,原本銅筋鐵骨的身軀似乎成了軟豆腐,被隨意切割。

“嘶”梵若天王倒吸涼氣,咬緊牙關,被刺破皮膚處的血液竟開始凍結,讓他身軀一點點麻木。

他爆呵一聲,運轉起全身真氣抵御。

讓他絕望的,四周空間好像被封死了,任憑他怎么沖撞也無法突破。

細小的冰晶在接觸到他的身體后,又會像玻璃球般炸開,鋒利成數小塊,鉆入皮骨。

虛空中,他的掙扎越發微弱,體內的血液失去流動。

他感受不到一點疼痛,但似乎能清晰地感受到死亡。

直到最后,眼中露出恐懼與絕望。

身體完全僵硬,落下百米虛空,砸落地面,身體瞬間炸裂成一塊塊破碎的冰塊。

一代入形中期強者,竟被人霎時間就解決掉,就連半點慘叫也沒能發出。

余妙音運轉真氣,緩緩托起了崔遠的身體。

剛剛鬧出了不小的動靜,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趕來。

不敢遲疑,帶著崔遠向院落中飄飛而去。

待睜開雙眼,崔遠晃了晃沉重的腦袋。

窗縫里透出稀薄晨光。

瞇了瞇,爬起身。

體內并沒什么不適傳來,反而覺得活動間越發有力。

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眉頭不由緊皺。

在屋內打量了一圈,發現床邊的桌案上多出了一枚丹瓶。35xs

崔遠將之拿起。

瓶身上被刻了一行小字。

“一直在,勿找,勿念。”

在瓷瓶上刻字卻并未損壞的痕跡,足可見刻字人功力之高。

“師姐。”崔遠呢喃道。

顯然,她已經走了。

擰開丹瓶聞了聞。

是大絳云丹。

一流丹藥,能安神培元,甚至對實力都有所提升,市面售價將近萬金。

自己昨天后腦被銀針刺入,現在大腦還有些昏昏沉沉,難怪師姐會留下這個。

心中有些感動。

“你有意不想見我嗎。”崔遠扯了扯唇角,哀嘆一聲。

重新盤坐在床榻上,將丹藥服進口中,開始打坐修煉。

直到午后,才睜開眼,眸光中顯出異彩。

已經有了要突破的感覺,應該不消幾日,就可以晉入感真后期。

“圣主可在?”

屋外響起慕旬羽的聲音。

崔遠應聲,簡單了解了下,和他一起走出了院落。

此時一間雅閣內,坐滿閔生教幾位高層。

眾人正商討著事情,是關于梵若天王的。

今早在鶴熙樓下找到了他的碎尸,確認梵若天王已經死亡。

這事讓眾人覺得詭異,昨天幾人就察覺到他不對勁,自然而然就聯想到了崔遠頭上,覺得梵若天王死亡一事與崔遠有關。

但只覺得可能有所關聯,卻并不認為梵若天王是被他所殺,堂堂入形怎么肯能死在感真手里,其中肯定另有隱情。

幾人問起后,崔遠決口否認,他當然能猜到這事是余妙音所謂。

態度堅決之下,幾個天王也拿他沒辦法,只得作罷。

洪瑜欽把時間定在了下月初,屆時將是蠻荒最冷的幾天,蒼山上的巖漿會受到一定影響,到時行動起來成功率會更高。

第五日。

“慢點吃。”崔遠看著桌對面的少女,嘴角抽了抽。

此人名為阿酒,是當年在郁觀城的以為故人。

“主人……”

“叫公子便好,主人就不必了。”

阿酒喝光碗里的牛肉羹,擦了擦油膩的嘴角,這才抬起了頭來。

她的面前已經擺了十幾個空碗。

“你是怎么認出我的?”崔遠看著她,神情復雜。

“早說了,我是魅族,只有你們人才用眼睛看事物。”

阿酒默默地舀著碗里的牛肉羹,她平日里是個極少說話的人,今天居然說了這么多,就連崔遠也是頭一次見。35xs

水飽飯足,兩人就離開了酒樓。

忽然,人聲的嘈雜從前方隱隱傳來,一路煙塵當道:“西城御軍借行,閑雜人等避讓!”

崔遠扭頭看去,一隊鐵甲兵正騎著高頭大馬在坊間的狹窄街市間沖撞著,躲避不急而被他們撞倒的平民和攤鋪不計其數。

護城之軍,嚴禁在街市奔走,這是郁觀城的鐵令,違者甚至是要嚴懲的。

怎么到了西城這里,就被當成耳旁風了

皺了皺眉,崔遠緩緩走過去,站在了道路的正中央,就立在那里一動不動,盡管再有幾十米,不遠處的那些鐵甲兵就要沖到他的面前。

“閃避!閃避!”

為首的鐵甲兵對著崔遠大聲地叫嚷著,可崔遠就和完全沒有聽到一般,置若罔聞。

對方沒有絲毫減速的意思,周圍的人都嚇呆在了原地,好像崔遠被生生撞碎的場景就發生在眼前。

鐵甲兵與崔遠將要接觸的前一刻,站在旁邊的阿酒毫無征兆地動了,她一步踏出,連踢三腳,破空之聲響起,前三匹鐵甲馬的頸部護甲居然被活活擊碎。

阿酒旋即拔出佩刀,在第一匹馬的頸項輕輕一劃,然后抽身離開,血水噴濺間,鐵甲馬已經轟然倒地。

和馬一起倒地的,還有為首的那個鐵甲兵。

阿酒收刀,輕盈地落在了崔遠的身后,那一灘血,輕盈地飛濺在崔遠的腳邊。

“它,該殺。”崔遠盯著掙扎著站起來的鐵甲兵,“而你,該死。”

“你是誰”為首的鐵甲兵似乎看出了崔遠來歷不凡,拔出鐵刃,遙遙指著崔遠還有阿酒,后面的鐵甲兵也紛紛下馬,圍住了主仆二人。

“郁觀所屬嚴禁兵馬行坊間道,這條鐵律,你們不清楚嗎”崔遠沒有回答鐵甲兵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這是我們西城的事,閣下的手未免伸的太長了吧。”鐵甲兵首領冷聲說道。

“西城,也是郁觀的西城,軍馬,也是郁觀的軍馬。”崔遠從這些鐵甲兵有恃無恐的表現,還有敢怒不敢言的平民百姓,知道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一日兩日。

“那就請閣下和我們走一趟吧。”鐵甲兵首領握緊了手中的鐵刃,一圈鐵甲兵朝著崔遠和阿酒緩緩逼了過來。

周圍觀望的平民立刻做鳥獸散,這個時候,誰繼續留在這兒怕不是要被當同黨處理。

雖然不曾有一個平民在崔遠受難的時候站出來,不過崔遠也不計較這些。

但是他們萬萬不可以動手,若是任由阿酒殺掉這幾個鐵甲兵,那可就不僅僅是濫殺無辜的問題了。

他們還將面臨來自西城的圍追堵截,即使西城不過是郁觀仙域的一個再小不過的城池。

惹上了,那也是很麻煩的。

“好,我和你們走。”崔遠權衡利弊,按住了肌肉緊繃的阿酒,說道。

那鐵甲兵首領見崔遠肯和他們走,不由得也是長舒了一口氣。

他們的目的地是西城外的兵營,看樣子,是有緊急情況發生,一般來說能勞動鐵甲兵出動的,都不會是小事情。

崔遠也正有去打探打探的意思。

走了大概一個時辰,他們一行人終于到達了位于西城郊外的兵營。鐵甲兵首領讓手下看住崔遠和阿酒,自己進去向鐵甲帥稟告。

鐵甲帥,顧名思義就是鐵甲兵的統帥,在郁觀主城,鐵甲帥甚至達到了入形期的修為。

西城的鐵甲帥,自然是無法與主城相提并論,不過鐵甲帥這個位置向來都是有德者居之,崔遠估計自己待會兒要面見的這位鐵甲帥,少說也會有感真前期的修為。

沒過多久,之前進去的那名鐵甲兵首領面色古怪地走了出來。

“雁帥請你們進去。”只撂下一句話,就和崔遠擦肩而過。

崔遠點點頭,率先走進了軍營中心區域,阿酒緊緊跟在后面。

西城的軍營別具一格,在郁觀主城的時候,崔遠也曾見過主城的軍營,向危行極為厭惡華而不實,所以主城的鐵甲軍營基本上只有黑色一個色調。

而面前的西城軍營則截然不同,崔遠甚至看到了……粉色的軍帳

而且看樣子,那個粉色的軍帳似乎還是鐵甲帥的主帳……

不僅如此,四周還有一圈紫色的軍帳拱衛著正中央的粉色主帳,崔遠不禁嘖嘖稱奇。

“這鐵甲帥帳怎么長的像個閨房”

“因為本帥就是女人。”話音剛落,從右側不起眼位置的一間黑色軍帳里走出來一個女人。

紅衣紅甲,長相嫵媚。

原來這西城的鐵甲帥居然是個女人。

崔遠怔了一下,撇了撇嘴:“這么顯眼的帥帳,你就不怕被偷襲”

雁帥勾起了唇角:“所以,我從來都不住在那里。”

“進來說話。”妖冶的女人一只手掀開了身后軍帳的門簾,招呼崔遠還有阿酒進去。

然而崔遠卻是站在原地,并沒有動。

“怎么,不相信我”雁帥轉身抱臂,盯著崔遠的眼睛,“西城的人都知道我雁雀兒非是什么良善之輩,但也不是吃人的虎狼。既然這么害怕我,那還到我的軍營里做什么”

“很抱歉,首先我不是西城人。”崔遠微微一笑,“其次,我還沒必要害怕你。”

伸手悄悄在背后打了一個手勢,崔遠就走進了軍帳,阿酒寸步不離,雁雀兒挑挑眉也走了進去,順便放下門簾。

剛進門,十幾名鐵甲兵親衛立刻將崔遠和阿酒團團圍住,這些親衛全都是女子,修為大概徘徊在初境中期左右,其中也有幾個達到后期的。

雁雀兒是最后進來的,恰好封住了軍帳的門。

“我時間不多,給你們三句話的機會,證明自己不是細作。”雁雀兒略顯玩味地看著崔遠,她知道跟在他身后的阿酒實力不俗,不過也沒怎么放在心上,這里是她的地盤,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不成

崔遠就知道雁雀兒沒安什么好心,不過有阿酒在,他有恃無恐。

“我相信你需要處理的軍情,肯定比我是不是細作這件事更緊急。”崔遠走了幾步,大大咧咧地坐在了主位上,“如果你不著急,那咱們就這么耗著,反正你們也奈何不了我,但是耽誤的軍情,我概不負責。”

看在崔遠的沒錯,剛剛鐵甲兵首領帶來的消息確實需要她去馬上處理。

這個滑頭肯定早看穿了這些,這才不慌不忙。

“請他們去鐵牢坐坐。”雁雀兒咬了咬牙,崔遠是個氣死人不償命的性子,本來還想盡快解決崔遠的問題,但是她等不起了。

短時間內是撬不到什么東西,雁雀兒只能先去處理軍情。

“但是我可以幫你。”就在雁雀兒掀起門簾的時候,崔遠忽然說道。

雁雀兒扭過頭看著崔遠:“看來,這才是你來到這兒的真正目的。”

“就看你愿不愿意相信我了。”

“我有必要在你身上下這個賭注嗎”雁雀兒的語氣不善,崔遠在三番五次挑戰她的耐性。

“就憑你現在,十成功力用不出三成。”崔遠神神秘秘地說道,嘴角噙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雁雀兒當即愣住了。

從看到這位鐵甲帥的第一眼,崔遠就瞧見了她天靈骨處郁結的寒氣,尋常人若是被這等程度的陰寒之氣纏上,早已經病魔貫體,非死即殘。

虧得雁雀兒感真期的修為,才讓她能夠支撐到現在,但是也因此消磨了她大半的功力。

感真期的雁雀兒,如今的實力怕是只能發揮到初境中期而已。

“你是醫者”

雁雀兒轉身又走了回來,阿酒直接擋在了她和崔遠之間。

淡青色的瞳孔冷冷地看著她。

“我不是什么醫者,我只是恰巧能治好你。”崔遠站起身來,拍了拍阿酒的肩膀示意她站到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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