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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0美人

作者:天泠  分類: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天泠 | 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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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 660美人

不僅是岑隱,端木緋也在看著端木紜,目光灼灼,覺得姐姐就像是那畫作里挽弓的花木蘭般英姿颯爽,神采飛揚,讓她忍不住有些手癢癢,想把姐姐入畫。

“姐姐,你要不要試試這把新弓?”端木緋興致勃勃地提議道。

岑隱隨手從箭袋里抽了一支羽箭,遞給端木紜,端木紜也自然地接過了他遞來的羽箭。

問題是,射什么好呢?!

端木紜朝四周看了半圈,目光落在了不遠處官道旁的一片梅林上,那一簇簇鮮艷的紅梅開得如火如荼,艷麗而又傲然。

讓她想起了他!

端木紜的手下意識就動了,搭箭、勾弦、開弓……一系列的動作如行云流水般漂亮,弓弦如滿月。

“嗖!”

羽箭離弦,朝那片梅林激射而出,如閃電劃破空氣……

下一瞬,那支羽箭已經射中了一段細細的梅枝,“咔擦”,梅枝折斷……

“簌簌簌……”

那棵被射中的梅樹如風雨瑟瑟發抖的野草般,抖動起來,密密麻麻的紅色花瓣如雨般落下,猶如天女散花。

端木紜一手持弓策馬朝那邊飛馳過去,順手一抄,那段折斷的梅枝正好落入她手中,那如玉的花瓣落在她發間、衣上,美得好似一幅畫。

端木緋看呆了,眸子更亮了,心中一下子浮現了好幾幅構圖,頗有一種現在就回家畫下來的沖動。

岑隱也看呆了,連端木紜策馬來到他身前把那枝紅梅遞向他,都沒反應過來。

“岑公子。”端木紜把紅梅枝往他那邊又遞了一寸。

這一次,岑隱反應了過來,下意識地接過了花,狹長的眸子里光華四溢。

她,就如這嚴冬的紅梅,愈是寒冷,就愈是開得嬌艷。

岑隱抬眼看著與他相距不過咫尺的端木紜,薄唇微啟,話還未出口,就聽后方突然傳來一陣凌亂急促的馬蹄聲。

“公子!公子!”

城門的方向,小蝎策馬而來,清秀的臉龐上神情十分凝重。

岑隱望著小蝎微微蹙眉。

馬匹還未停穩,小蝎已經抓著馬繩抱拳稟道:“……公子,晉州有緊急軍情!”

官道上的寒風忽然間就更猛烈了,如蛇般鉆進領口,陰冷潮濕。

小蝎將目光下移,不敢看岑隱。

端木緋和端木紜彼此互看了一眼,都是心里咯噔一下。她們都知道這下岑隱是去不成冬獵了。

既然晉州的軍情都緊急到小蝎特意來追岑隱,那顯然是十萬火急了!

“岑公子,你去吧。”端木紜主動和岑隱揮手道別,笑吟吟地說道,“不過你這次爽了約,下次可是要賠的。”

“那我先失陪了!”岑隱對著姐妹倆拱了拱手告別,心里也不知道自己是失望,還是松了一口氣。

他拉了拉馬繩調轉了馬首的方向,然后一夾馬腹,在姐妹倆的目光中策馬往城內的方向馳去,小蝎緊跟在他身后。

兩人一路馬不停蹄地回了中韶街。

岑隱的歸來讓東廠騷動了起來,迎的迎,行禮的行禮,上茶的上茶……一個小內侍把來傳軍報的小將帶到了一間廳堂中。

“參見督主。”

那小將的臉上身上風塵仆仆,單膝下跪給岑隱行了禮。

岑隱坐在上首的太師椅上,目光不自覺地朝一旁插在花瓶中的那枝紅梅看去,嘴里簡明扼要地說道:“說吧。”

那小將立刻稟道:

“督主,晉州太康城上月中就被一伙叫金家寨的民匪攻陷了。”

“金家寨占了太康城后,圈地為王,寨主金昌義自封‘義王’,并且以太康城為中心正在向外擴張,附近的幾個鄉鎮都被收入他囊中。另有一些小寨子投靠了金家寨。”

“金昌義生怕消息傳到京城,就搗壞了太康城附近的兩處驛站,還有一條驛道被截斷,這段時日太康城以及太康城往南數城的書信公文都暫時受了影響,所以太康城被攻陷的消息才遲遲沒有傳到京城。”

小將稟完后,維持著單膝下跪的姿勢,不敢抬頭看岑隱。

廳堂里隨著他的話落而安靜了下來,他只聽得自己的心跳清晰地回響在耳邊,時間在這個時候過得尤其緩慢。

好一會兒,他才聽到岑隱不緊不慢的聲音自上方傳來:“伍總兵和章大人那邊呢?”

小將立刻就回道:“伍總兵和章大人還在晉南的大通城,這幾個月已經收服了周邊的十數個小寨子。”

岑隱優雅地以茶蓋拂去茶湯上的浮葉,眸光微閃,露出幾分思忖之色。

對于晉州之亂,以當初伍延平帶去晉州的兵力,還不足以剿滅金家寨以及泰初寨這樣的大山寨,所以從一開始,朝廷的計劃就是讓伍延平和章文澈在晉州徐徐圖之,先分化和收服那些小寨子,暫時不動兩個大寨,但又要提防他們繼續坐大。

岑隱慢慢地淺啜了一口熱茶,只是斜眼看了小蝎一眼,小蝎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讓那個小將出去了。

岑隱又轉頭看向了花瓶中的那枝紅梅,突然問道:“肖天最近怎么樣了?”

對于肖天的事,小蝎還真知道一些,一來是肖天是泰初寨的人,二來則是因為督主對這個肖天有一種莫名的關注。

“肖天回了晉州后,泰初寨也在繼續擴張,以懷柔的手段收服了周邊的一些寨子。”

小蝎稟話的同時,心里也有幾分慨嘆:現在晉州的力量可以說分化成了三股,一股是金家寨,一股是以伍總兵為代表的朝廷軍,一股則是泰初寨,三者都在擴張自己的地盤與勢力,所采取的手段又截然不同。

金家寨血腥野蠻,伍總兵恩威并施,泰初寨以俠義服人。

“不久前,泰初寨與金家寨的人還在河夏鎮對上了……是金家寨帶人去河夏鎮拉人頭,逼人入山寨,泰初寨的人聞訊趕去,就打了一場,金家寨的人還吃了點小虧。”小蝎又道。

這泰初寨能夠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自然不是全憑“俠義”與“懷柔”,若無幾分真本事,也不可能在山匪為禍的晉州生存下來。

岑隱又陷入沉思中,修長的手指在太師椅的扶手上輕輕地摩挲了兩下。

本來以晉州如今混亂的局勢,最好的方法是挑動這兩個寨子內斗,對于朝廷而言,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但是……

岑隱抬眼朝廳外望去,天空碧藍,萬里無云。

但是因為阿炎對肖天頗為在意,以及肖天和端木家的兩姐妹處得也不錯,所以……

岑隱瞇了瞇眼,狹長的眼眸中深不見底。

須臾,岑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拈起那枝紅梅道:“本座稍后手書一封,你讓人帶去晉州交給章文澈。”

“是,督主。”小蝎抱拳領命。

岑隱出了廳堂,在檐下停下了腳步,那枝紅梅在指間不自覺地轉動著,心里有幾分猶豫。他要不要出城呢,現在才巳時過半,這會兒功夫,她們應該還在玩吧。

不知道那把新弓她用得可還趁手?

“呱!”

這時,前方的樹梢一陣騷動,一只黑鳥張開雙翅朝他俯沖了過來,讓原本要替岑隱圍上斗篷的小內侍霎時僵住了,那件敞開的斗篷也隨之停頓在了半空中。

小八哥看也沒看旁人,拍著翅膀繞著岑隱飛了一圈又一圈。

“呱呱!”

“夭夭!”

小八哥的這聲“夭夭”聽在別人耳里根本毫無意義,可是岑隱卻知道它是在喚端木紜,唇角微微翹了起來,流光溢彩。

那個舉著斗篷的小內侍默默地收起斗篷,往后退了回去,心道:督主對四姑娘還真是疼愛有加,把四姑娘養的鳥也視如己出……

岑隱對著自己的左肩指了指,小八哥又“呱”了一聲,熟練地落在了他肩頭,一雙鳥爪牢牢地攥緊他肩膀的衣料。

岑隱全不在意,修長如玉竹的手指在它的下巴撓了撓,“你既然想家了,回家去便是。”

小八哥垂首啄了啄羽翼下的細羽,然后就在他肩上歡樂地跳腳,喊道:“嫁!嫁!”

那小內侍歪了歪頭,以為小八哥在說“家”,心道:督主真是厲害,居然這連鳥的心思也能看透,知道它想家了!

岑隱怔了怔,看著肩頭的小八哥瞪大了眼。

它,它是在說……

小八哥會的字眼不多,左右也就是那幾個字反反復復地賣弄,這個字它也曾經說過好多遍。

以前岑隱都沒有在意,也沒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可是在這一刻,他忽然有如神助地明白了。

原來,小八哥說得這個字不是“家”,不是“駕”,不是“假”,是“嫁”。

岑隱傻住了,神色恍惚,眼前又浮現少女明艷動人的面龐,心跳一點點地加快。

砰!砰!砰!

心臟快得幾乎要從胸口蹦出。

見岑隱傻站著不理自己,小八哥拍著翅膀又飛走了,一邊飛,一邊反復地喊著“嫁”字。

以前不知道時,岑隱自是不在意,可是此刻再聽小八哥這么叫著,他的耳根卻是一點點地熱了起來。

“快把它抓回來!”岑隱連忙指著小八哥吩咐道。

啊?!不止是那個小內侍傻眼了,連附近幾個聞聲的東廠番子也呆住了。

四姑娘這只八哥時常跟在督主身旁,從東廠到錦衣衛再到宮里,幾乎是無人不知,也知道督主對這只八哥疼寵有加。

從來督主都是由著這只八哥鬧的,哪怕這只八哥砸了古董,弄壞了牡丹名品魏紫,偷吃了名貴藥材……也從來都沒跟它計較過,怎么今天督主突然就下令把它抓起來?!

不解歸不解,卻也沒人敢質疑岑隱的吩咐,幾個東廠番子立刻就朝小八哥飛走的方向圍了過去。

“呱呱!”

小八哥又怎么會傻站著等人來抓,拍著翅膀飛得更高了。

幾個東廠番子手忙腳亂地去抓鳥,有人爬樹,有人翻墻,有人躍上了屋頂,有人疊羅漢,還有人嚷著:“趕緊去拿網和竹竿!”

“沒錯,拿網網住它!”

“還有,去拿些它喜歡的吃食來!”

幾個東廠番子亂成了一團,沒一會兒,就跑得滿頭大汗。

其實要抓一只鳥不難,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拿把弓箭或者彈弓把鳥射下來,可問題是這只鳥可是四姑娘的鳥,肯定是不能傷到這只小祖宗一根羽毛的。

小八哥見這么多人陪它“玩”,樂壞了,它一會兒停在樹梢,一會兒飛到墻頭,一會兒在半空中盤旋,一會兒又在屋頂跳腳,從“嫁”、“夭”、“真”、“壞”……不耐其煩地把它所有會說的詞匯又都賣弄了一遍。

岑隱看著它,臉上面無表情,耳根更燙了,透出隱約的粉色,心道:小丫頭說得不錯,這只鳥是要好好管管了!

一片兵荒馬亂之中,一個身形精干的東廠番子疾步匆匆地來了,手里還拿著一根細細的竹管。

來人自是看到這院子里混亂的場面,呆了呆,神色復雜,差點沒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這可是人人畏懼的東廠啊!

見岑隱就站在檐下,那東廠番子定了定神,三步并作兩步地上前,走到了石階下方,對著岑隱作揖道:“督主,從南邊來的飛鴿傳書。”

說著,他雙手抬起,把手里那封好的細竹管呈上。

南邊。岑隱挑了挑眉,立刻就明白這是封炎那邊過來的。

他接過了那段竹管,飛快地打開封了蠟的蓋子,從中取出一張折成長條的絹紙。打開絹紙后,岑隱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眉目舒展。

就算是岑隱什么也沒說,小蝎也能看出督主的心情好得很。

小八哥還在院子里徘徊不去,興致勃勃地“逗弄”著那些東廠番子,直到它看到有人拿來了長柄捕鳥網,才嚇得落荒而逃。

岑隱失笑地搖了搖頭,捏著那張絹紙信手而立,抬眼朝南邊的天空望去,目光明亮而深邃。

信里說,南懷那里一切順利,大軍已經快打到南懷都城大越城了。

封炎越過黑水沼澤拿下南懷日南城后,就帶領大軍繞過九日山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南懷的腹地。

然后,以火銃營為先鋒,攻下了一座座城池,大軍勢如破竹地一路南下,一直到現在終于兵臨南懷都城之下。

正常情況下,想要拿下南懷這么多城池是不可能這么順利的。

可是因為南懷的大半兵力被牽制在了大盛南境,剩余的兵力則主要集中在邊防上,導致腹地的各城兵力不足,而封炎他們又是抄捷徑潛入南懷,加上大軍又有火銃這神兵利器輔助,這段時日攻城掠地的速度堪稱是迅雷不及掩耳。

幾乎是在南懷朝廷才剛反應過來的時候,封炎已經率大軍逼近了大越城,在距離都城大越城外二三十里外的地方扎了營。

中央大帳里,封炎精神奕奕地坐在一張大案后,正對著五六個將士吩咐著:

“傳令下去,讓大軍暫且在此休整!”

“還有,讓斥候潛進大越城里打探。”

“多排些人手負責營地內外的警戒、巡邏、崗哨。”

“是,公子。”將士們恭敬地抱拳,連連應諾。

封炎正要打發他們退下,這時,一個中年將士挑開帳子的門簾進來了,神色微妙,稟道:“公子,南懷王派了使臣,求議和。”

“哦?”封炎饒有興致地勾唇笑了,鳳眸璀璨,似乎聽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般,“把人領來我看看。”

那中年將士就應聲退了下去,不一會兒,帳子外就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朝這邊走近。

簾子再次被人打起,幾人魚貫而入,中年將士率先進來,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個皮膚黝黑、留著虬髯胡的南懷使臣,最后進帳子是一個深目高鼻的南懷女子。

那位女子看上去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蜜色的肌膚,飽滿的櫻唇,艷麗奪目的五官仿佛那嬌艷的紅玫瑰,那濃密且微微卷曲的長發上戴著一個由數百顆珠寶串成的珠冠,華美的珠冠把她那雙深邃的褐色眼睛映襯得如寶石般熠熠生輝,身上帶著一種濃濃的異域風采,是個難得的美人!

“鄙人赫爾辛見過大元帥。”南懷使臣躬身對著書案后的封炎行了禮,說的一口標準的大盛語,又介紹了他身旁的南懷女子,“這位是吾國的大公主蘇娜。”

說話間,蘇娜也對著封炎行了禮。

原來是南懷大公主啊!帳子里的幾個將士三三兩兩地交換了一個微妙的眼神,有揣測,有打量,有輕蔑,有驚艷……

赫爾辛始終微微笑著,以笑容掩飾眸底的震驚,他沒想到統領這支戰無不勝的大盛軍的元帥竟然是一個這么年輕的少年公子。

這要是在別處遇上眼前這少年,他恐怕只以為這不過是一個出身富貴的公子哥。

“不知使臣來此,可有何指教!”封炎似笑非笑地看著赫爾辛,俊美的臉龐上看不出喜怒。

赫爾辛咽了咽口水,笑得更殷勤客氣了,姿態放得很低,口若懸河地說道:“大元帥,吾國和大盛相鄰,親如一家兄弟。吾國愿與大盛永結同好,大盛為兄,吾國為弟!”

“吾王說了,愿意簽下和書,割讓日南城、剛川城、廣安城、歸義城給大盛,以后年年上貢,永不犯境!”

“若是大元帥肯替吾國與貴國天子說情,吾國定會記住大元帥的‘恩情’,不會‘虧待’了大元帥的。”

本來兩國交戰,就算是議和,他們大懷也不會做出這么多退讓,但是現在實在是戰況緊急,大盛軍已經兵臨都城,大懷隨時會國破家亡。為了不做亡國之君,懷王也管不上這些了,哪怕現在割讓了國土,只要能保住大懷,就會有東山再起的一日。

他們大懷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他這一次前來可謂肩負著大懷的命運,無論付出多大代價,都要設法說服大盛人才行。

赫爾辛眼神堅定,笑容滿面地伸手指了指身旁的大公主蘇娜,又道:“吾王還說,愿將吾國第一美人蘇娜公主許給大元帥,以結兩國之好。”

一旁的幾個將士神色更古怪了,似是在說,果然如此啊!

“……”封炎挑了挑右眉,看著這個所謂的南懷大公主,一臉的莫名。

兩國打仗,將士們難免會有損傷,對于封炎來說,能兵不血刃拿下南懷是最好的,但是南懷弄個大公主過來是什么鬼?!

蘇娜身姿筆挺地站在那里,周身透著幾分與大盛女子不同的颯爽英姿,又有一種胸有成竹的自信與倨傲。

赫爾辛看看封炎,又看看蘇娜,心里對這次的和談更有信心了。

大公主蘇娜可是他們大懷最璀璨的一顆明珠,在他們大懷不知道有多少男子拜倒在大公主的石榴裙下。但凡是個男子,又怎么會不動心呢?!

而且,他們大懷給出的其他議和條件也份外優渥,甚至還暗指以后他們會年年孝敬銀兩給封炎個人。

他們大盛有一句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這個少年怎么可能不動心!赫爾辛的眸子越來越亮。

帳子里的幾個將士又朝蘇娜看去,目光在她嬌艷的臉龐上流連了一番,心道:這公主長得不錯,納了她,公子也不虧。

他們暗暗地交換著眼神,好幾個將士都露出了那種意會的表情。

接下來就看公子的意思了,公子會答應嗎?

將士們的目光很快又從蘇娜移向了正前方的封炎。

封炎唇角一勾,微微一笑,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想議和可以,貴國從此為大盛屬州!”

什么?!赫爾辛瞳孔猛縮,臉色微變,唇角的笑意差點沒繃住。

為大盛屬國和年年上貢大盛那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如果大懷為大盛屬州,那就是改國為州,以后再沒有大懷了!他們還不是成了亡國之民!

幾個大盛將士也是一驚,跟著又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這確實是封炎會說的話!

赫爾辛不動聲色地朝蘇娜看了一眼,蘇娜意會,上前了半步,柔聲道:“大元帥,我父王是很有誠意與貴國……還有大元帥議和的。”

她的大盛語并不標準,帶著一種生澀的口音,但是由她這樣的美人說來,只讓人覺得別有一種異域風情。

“還請大元帥再好好考慮,大元帥要是有什么要求,可以盡管說來,我可以回去與父王商議。”

蘇娜溫言軟語地說著,笑容明媚,那雙漂亮深邃的褐色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封炎,就差明說他們南懷可以背著大盛皇帝許封炎各種好處,只要封炎愿意幫忙促成兩國的議和。

封炎懶懶地靠在了后方的高背大椅上,語氣淡淡,“想議和,條件我已經開了,現在是酉時,我給你們三天時間考慮。”

“送客!”

封炎看著總是笑吟吟的,很好說話,其實一向說不二,在場的這些將士對他的性格多少都有幾分了解。

那中年將士上前了兩步,擋在了封炎和蘇娜之間,一手挎在腰側的刀鞘上,一手做請狀,“兩位,請吧!”

“……”蘇娜唇畔的笑意霎時僵住了,臉色不太好看。

本來蘇娜被南懷王送來這里,心里自是有幾分不甘的,可為了國家,她也只能如此,誰讓她是一國的公主。

她完全沒想到封炎竟然會拒絕她,從來沒有男人拒絕過她的。

蘇娜的雙手緊緊地在體側握成了拳頭,身子緊繃如拉緊的弓弦,心底涌起一股異常強烈的情緒,似憤,似羞,似驚,似不甘……這些情緒最后化成了一種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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