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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節、 苗疆異事

作者:蕭何  分類: 懸疑靈異 | 生活 | 推理 | 盜墓 | 搞笑 | 扮豬吃虎 | 蕭何 | 行走陰陽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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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陰陽 101節、 苗疆異事

劉守財直接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老一和老二聽到劉守財這次不帶他們了,心里雖然很失落,但是他們也清楚,苗疆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他們也不敢給劉守財他們拖后腿,因此也只能同意了。

“是,師傅,那師傅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你們先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就雇一輛馬車回去,這些錢你們拿著。”

劉守財對老一和老二很好的,他不忍心看著他們再在外面露宿,所以直接拿出了錢財讓他們坐車回去,老一和老二也沒有推托,拿著錢就回房去了。

“好了,你們也都休息去吧!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

劉守財腦很清醒,他一點都不累,而且這么好的夜色,他也想一個人出去走走,所以就示意八斗和小白先去休息。

“那你一個人小心點,那個幕后人我們還沒有抓到呢,而且他十之八。就是苗疆那邊的人。”

“放心吧!我就在客棧外面附近走走,不會走遠的。”

劉守財一口保證,小白見此也沒有再啰嗦什么,看著劉守財走出了客棧,八斗嘆息了一聲。

“怎么了八斗?”

“你不覺得劉大哥他最近有點問題嗎?”

八斗皺著眉頭,一想到劉守財最近的情況,他心里就有些沉悶。

“說的也是,我也總感覺他最近怪怪的,可是他又說自己沒事,而且我也私下監視了他幾次,也沒有發覺出哪里有不對勁的,可是那種怪怪的感覺很強烈,真是讓我頭疼啊!”

小白一臉的郁悶,跟八斗兩個互相對視了一眼后,連忙朝客棧外面沖了出去,而此時劉守財剛好走到鎮外面的石橋上面。

看著石橋下面波光粼粼的水面,劉守財感覺自己也要沉醉了,這么寂靜的夜色,似乎很久都沒有享受過了,對于自己最近身體上的異變,劉守財感覺很強烈,可是每當他仔細檢查自己身體的時候,那些異變也消失不見了。

這種捉不住又摸不透的感覺,讓劉守財很煩悶,所以他最近脾氣也很古怪,只是他不敢跟八斗和小白說,免得他們兩個擔心,而且劉守財也很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為什么會產生異變。

在什么都還沒有弄清楚之前,劉守財也不會打草驚蛇,而且劉守財明顯的能感覺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在苗疆,可是那個東西到底是什么呢?劉守財一想那個東西,腦里就呈現出一片空白來。

“啊……煩死了,到底是什么東西啊……”

劉守財又想那個在召喚他的東西了,可是那個東西他明明感到很熟悉的,但就是想不出來是什么,這種詭異的感覺讓他快要崩潰了。

八斗和小白藏在一旁的大樹后面看著劉守財,面對劉守財的失控,他們兩個無疑是最擔心的,畢竟他們兩個已經把劉守財當成家人了,不單單是朋友那么簡單。

“怎么辦?我們要怎么才能幫他呢?”

“他不告訴我們情況,我們也不知道該怎么幫他,等他愿意跟我們說了在幫他想辦法解決吧!”

八斗心里一緊,他很擔心劉守財會堅持不下去,可是他不明白,劉守財為什么不跟他和小白說自己的困難呢?難道劉守財的問題是個人上面的嗎?

“八斗,你說他該不會是那個方面有問題了吧?所以才不好意思找我們說的?”

小白的話讓八斗直接冷汗了,不過八斗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或許應該是吧!要不你去問問。”

“別開玩笑了,我可不敢問他這種問題,完全就是在作死,要問你自己問去。”

小白打了一個哆嗦,它就知道八斗沒安什么好心,小白知道自己腦雖然簡單,但是它可不傻,那可是關乎于男人尊嚴的,要是真是那方面的問題,到時候劉守財還不把它的毛給扒光了。

“等他自己想通了,會跟我們說的,我們應該相信他。”

八斗堅定了一下自己的眼神,他感覺自己應該相信劉守財的,不應該對他沒有信心,小白見八斗選擇了相信劉守財,它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算了算了,就當我多想了,走吧!我們回去吧!免得等下他回去了看不到我們兩個,我可不想讓他知道我在監視他。”

小白說完轉身就走了,八斗看了一會兒后,也回客棧去了,劉守財在外面冷靜之后,這才轉身回了客棧。

第二天一大早,老一和老二就找了馬車回家去了,而劉守財八斗和小白他們三個則是去了苗疆,當然了,因為路途太過遙遠的緣故,所以他們三個又一次使用了縮地符。

“靠,這縮地符也太坑了,竟然耗費這么多的靈力,不行了,我需要三天才能恢復正常。”

剛一到苗疆的邊界外面,小白就忍不住抱怨了起來,見小白一臉的憤怒,劉守財和八斗不覺好笑了起來。

“小白,你真的要補充三天靈力嗎?不怕撐死你嗎?”

“哼!你們兩個好意思嗎?一路上就只會摧殘我,我鄙視你們兩個。”

就在劉守財和小白八斗開玩笑的時候,忽然叢林里傳出了一聲怪叫聲,那聲音很是凄慘,而且還伴隨著令人惡心的感覺。

“那什么東西在叫啊?怎么聽的人好惡心?”

劉守財捂著頭和胸口惡寒了起來,八斗和小白也紛紛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過好在那聲音只持續了幾秒鐘,要是一直叫下去,恐怕劉守財他們真的要吐了。

“應該是苗疆一種可以勾出人魂魄的蠱蟲,我曾經聽人說過,而且有幸見過一次,不過那種蟲一般很少出現的,聽說十萬只幼蟲只能存活一只,而且非常的嬌氣呢,飼養方面都很仔細才成,很少有人飼養那東西,因為存活率實在是太低了,而且一生也只能用一次。”

“怎么會這樣,看來蠱蟲也不是那么好飼養的,走,我們過去看看小白說的那蟲。”

劉守財忽然有些感興趣,一生只能使用一次,而且十萬只才能存活一只的蟲,怎么說都要去看看才是。

“你先別忙,就算我們趕到剛才聲音響起的地方了,也看不到那蟲了,那蟲一生只會鳴叫一次,如果鳴叫沒有殺死人,那它就會噬主,而且每次鳴叫完畢后,都會化成一灘血水死去,所以我們現在已經看不到它了。”

聽了小白的解說,劉守財忽然感覺心里好凄涼,那蠱蟲雖然可惡,但是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啊!可惜一生卻只能鳴叫一次,要是一個人一生只能說一次話,這得多憋屈啊!

“小白,那蟲要是不叫的話,可以存活多久?”

“可以存活十年,十年也只能使用一次,而且十年當,它一直都是活在黑暗的瓦罐里面,一直吸收腐爛的碎肉,可以說,那種蟲一般很少有人愿意飼養,太不劃算了,耗費精力,而且浪費十年時間卻只能用一次,還有就是,飼養了那種蟲的人家,是不能再飼養別的蠱蟲的,除非那蟲死后三年之后,才能飼養別的蠱蟲。”

“確實不怎么劃算,對了,那蟲叫什么名字?”

“就叫弒魂,弒殺魂魄的意思,名字挺好聽的,可惜就是長得太惡心了,跟蛇一樣,不過渾身都是黑不溜秋的,而且渾身長滿了毛毛蟲的絨毛,絨毛是紅色的。”

“感覺樣也挺惡心的,不過剛才那弒魂叫了,說明有人飼養了它,就是不知道剛才有沒有真的殺掉人。”

“你可千萬別亂來,不管有沒有殺掉人,都跟我們沒有關系,趕緊走,有蠱蟲出沒的地方,一定有它的主人在附近,一般飼養蠱蟲的主人都不怎么喜歡自己蠱蟲在殺人的時候,有路人在附近。”

小白說著就示意劉守財和八斗離開此地,劉守財和八斗相視了一眼后,紛紛笑了笑,對于小白的擔憂,他們兩個并沒有太大的擔心,反而感覺很好奇。

“小白,其實你也很想知道剛才那蟲的主人是誰對不對,別裝了,你一臉好奇寶寶的樣,要不這樣,我們悄悄的過去看看,我們不明著過去,就偷偷的看,只要我們不發出聲音來,那弒魂的主人也不會知道我們的存在,而且我也很好奇那弒魂剛才到底有沒有殺掉人,殺的人又是誰。”

“劉守財,你丫的想找死,別拉上白大爺我,我可不想陪著你一起死,苗疆那伙人可毒著呢,我能陪你前來逛逛已經很不錯了,你不能得寸進尺。”

小白說著就發飆了,它感覺劉守財膽越來越大了,八斗倒是感覺劉守財的建議可以試試,不一定就會被人發現的。

“小白,我們的運氣沒那么差了,大不了到時候我們跑路唄,反正那些人也很少去外面的世界,而且我們又經常換地方,他們怎么可能找得到我們,再說了,萬一我們在這里惹上什么大麻煩了,到時候我們回到21世紀了,他們也沒辦法找到我們啊!”

“可前題是我們能回得去,我們現在連回復的辦法都沒有,要是在這里得罪人了,想走很難,你真以為那些蠱蟲都是吃素的嗎?沒經歷過那么恐怖的事情,你根本就不知道。”

小白說著就哭喪著臉,似乎自己像是經歷過這種事情一般,劉守財和八斗見小白樣怪怪的,心里也開始揣摩了起來。

“小白,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吃過苗疆人的虧啊?要不然你怎么會這么排斥這里,而且對那些蟲那么害怕?”

“誰說我吃過虧了,我只是看到別人吃過虧罷了,你是不知道,當初我還不認識你們的時候,遇到了一只船只,整個船上的人都死光了,一百多人啊!就一瞬間全部都死了,而且死的方式很恐怖,你們想都想不到,我可是為此做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惡夢呢,現在回想起了都感覺好害怕。”

小白說著就嘆息了一聲,見小白不像是在說謊,劉守財和八斗也開始沉默了起來,現在他們已經到苗疆了,總不能就這樣又回去了吧!

“小白,我們總不能就這樣回去吧?這也太丟人了,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么笑話我們呢,不行,我還是想過去看看。”

劉守財是鐵了心要去看弒魂的主人,八斗也是一臉的向往,小白見此,也知道自己是攔不住他們兩個了,因此也只能默默的嘆了口氣。

“算了,既然你們真的不死心,那就一起去看看吧!不過一定要小心了,免得被弒魂的主人發現了,到時候我們也不好過。”

“知道了,啰嗦。”

劉守財不滿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就帶著八斗去找弒魂了,雖然弒魂死了,但是還是會殘留一些尸體的碎屑的,劉守財和八斗到了樹林央,果真看到地上有一灘黑紅色的血跡,而且還有一些碎肉和類似于毛蟲身上的毛。

“這就是弒魂嗎?”

“嗯,只是沒想到死的這么慘,不過周圍并沒有看到死人,看來這弒魂并沒有殺掉對方,我想弒魂的主人也肯定受反噬了,現在也應該離開養傷去了,要不然弒魂的殘留物體他也必定會帶回去的。”

“不過還真是夠惡心的,好了,也沒什么新鮮的了,我們走吧!去村里面看看去,來苗疆一趟,總不能連人家的村都沒有進就回去吧!這可說不過去。”

劉守財早眼巴巴的想進去了,八斗也是很想進去看看,只有小白一臉不情愿的樣,但是它也知道劉守財和八斗是不會聽它的勸告,因此也沒有開口說什么。

就這樣,劉守財帶著八斗和小白進了苗寨,一進到苗寨的村,他們立馬被村里面傳出來的怪異氣味弄的惡心了,這氣味很明顯就是那些蠱蟲們排泄出來的味道,而且因為大家飼養的都比較雜亂,所以混合的氣味更加的難聞了。

因為苗疆的那些人長期聞慣了,所以也沒有什么不適應的,只是外來人口剛一開始嗅到這種氣味,自然是有些難以適應的。

“這村里的氣味還真夠嗆人的,看來這幾天我們都別想好好的休息了。”

“要不我們住村外面得了,反正我們可以用縮地符去最近的城鎮,也不怕什么的,你們看這樣成嗎?”

八斗也不想住在這里,所以連忙說出了自己的建議來,劉守財和小白哪里有不同意的,他們也很想遠離這里,但是又很想弄清楚這里的那些蠱蟲是怎么一回事。

“好,我們就這樣吧!反正我們也不怕來回折騰,住在這里,我估計他每天都睡不著,更加吃不下東西,這味道太酸爽了,簡直都能和我在現代穿了一周的臭襪相提并論了。”

“你還好意思說,哪有人臭襪穿一周的,你都不怕捂出腳氣來?”

“就你沒腳氣,天天光著腳底板在地上跑來跑去的,要是有人拉了一坨屎,你一不小心踩了上去,多惡心啊!平時也不知道洗個澡什么的,真是臟死了,趕緊離我遠一點。”

劉守財說著就一腳踹開了小白,當然了,他自然不會用太大的力氣,只是用腳輕輕的將小白推向了前面,這都是他以前經常跟小白玩的把戲了,八斗看著劉守財和小白玩鬧,心里也輕松了不少。

原本他還擔心劉守財一直壓抑著,不過現在看來,劉守財的壓抑應該也算是暫時過去了,就是不清楚下次的壓抑期是什么時候。

就在劉守財他們打鬧的時候,村里的村長走了出來,一般有外人前來,都是村長前來接待的,因為村民們都不喜歡外來人,而且他們也都各自懶得出來多說話,畢竟話不投機半句多。

“不知道兩位是從哪里來,來我們這里可有什么事情嗎?”

村長一上來就詢問劉守財和八斗的身份,一點都不含糊,劉守財也知道村長是防備有壞心思的人進來,因此表現出一副我是良民的樣來。

“您就是村長吧!幸會幸會,其實在下前來是因為實在好奇你們的巫蠱之術,在下是御靈人,因為前段時間經過一個鎮,卻發現鎮上的人竟然都被抽離了魂魄,而且他們渾身都被取出來了一塊骨頭,后來我救出了他們,可是卻沒有想到在骨頭下面發現了很多蠱蟲,而那蠱蟲的主人我們卻沒有找到,因此前來向村長您問一問。”

劉守財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劉守財也不害怕村長包庇那個人,當然了,村長也不會包庇在外面作亂的歹人,畢竟這是有損他們苗疆人的身份的。

而且還禍害了一個鎮的人,那人可真是該死,村長見劉守財說的也不像是假話,但是他也不敢肯定劉守財說的都是百分百的真實情況,所以他又繼續問了幾句。

“可是你們說的我也不能確定啊!要是你們能拿出證據來,我一定會揪出那個人來的,畢竟是一個鎮的人,怎么能隨便去禍害他們呢。”

“證據自然是有的,村長您可以自己親自看看。”

劉守財說著就把發生在那個鎮上的事情用記憶術幻化出來給村長看,村長也知道那些術士懂得這種術法,所以劉守財的舉止并沒有引起村長的好奇。

看完記憶術畫面后,村長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一臉的陰冷,而且尤其是當他看到骨頭下面那些蠱蟲的時候,他似乎很想把那些蟲都給踩死一樣,劉守財心里也感覺村長的表現有些太過了,莫非村長是認識那個幕后人的。

一想到這里,劉守財也開始緊張了起來,生怕村長幫助那個人來對付他,就在劉守財躊躇莫展的時候,村長終于發話了。

“你放心好了,那個家伙就算你不來找他,我們也不會放過他的,他是我們這里的叛徒,我們一直在找他呢,卻沒有想到他竟然跑外界去了,而且還做出了那么可惡的事情,我們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村長發了狠心,劉守財聽了村長的話,心里也十分的好奇,他很想知道那個人怎么就成了叛徒呢,但是劉守財也知道村長不說,他也不好意思詢問,畢竟那是人村里的秘密,他也只是一個外人罷了。

“村長,我也會協助你們的,畢竟那個人也是不好對付的,要不然當初我們早抓到他了,對了村長,不知道那個人叫什么呢?生辰八字是多少,我可以用術法找找他的蹤跡。”

“他叫蔓祿梵,原本是上一屆村長撿回來養大的孩,卻沒有想到上一屆村長養了一頭白眼狼,那些蠱蟲都是被霸占了的,而且村里的人也都被算計了個遍,而且因為他,我們村里好多清白的姑娘都慘死了,都是被那害人的東西給活活的吃了,唉!我們找了他很久都沒有找到他藏在哪里,原本還以為他藏在深山里面呢,卻沒有想到……”

村長說著就哽咽了起來,劉守財見村長一臉的悲憤,想必村長家一定也是遭受了他的迫害,要不然村長也不會憤怒到這種地步了。

“村長,您也別太傷心了,都過去的事情了,我們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抓到他,免得他繼續禍害到別人。”

“說的是,走吧!我們先進去再說,我等下把他的生辰八字給你寫下來,到時候你也方便隨時用,哦!真是抱歉了,還不知道兩位怎么稱呼呢?剛才一直說話,都忘了問了。”

村長一臉的不好意思,劉守財和八斗連忙介紹了一下自己,當然了,都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他們可不會說那么多,免得給自己以后招來麻煩。

小白因為是大公雞的樣,所以村長并沒有太過在意,反而以為是劉守財和八斗帶來的寵物呢,反正外面的人飼養什么的都有,因此村長也不會太在意。

進了村長家后,劉守財就看到了一個滿臉褶皺的老婦人坐在院里,她眼神呆呆的,而且一直都沒有眨眼,似乎是傻了一樣。

“村長,她是……”

“唉!她是我老伴,當初我們老來得女,我們都喜歡的不得了,卻沒有想到女兒也被那個白眼狼給禍害了,女兒死后,我老伴就這樣了,半死不活的樣,也一下就老了很多歲。”

村長一臉心疼,但是又很無奈,劉守財看了心里也不怎么舒服。

“村長,那您閨女都沒有回來安慰安慰你們嗎?”

“哪里回得來,她的魂魄早被那些蟲給吸收了,那些蠱蟲就是專門吸收血和魂魄的,我剛才看了你的記憶術,我想那白眼狼估計是想用那些鎮人的魂魄祭祀他的蠱蟲,只是卻被你們給破壞掉了,所以你們也要小心了,免得遭到他的報復。”

“放心吧!我們還擔心他不來呢,現在知道他是誰了,我們也知道該怎么去應付了,村長,你能多給我們講講他以前的事情嗎?”

“沒問題,坐吧!我們坐下來說。”

村長說著就給劉守財和八斗到了茶水,然后才坐在椅上跟他們說起了蔓祿梵的事情,蔓祿梵是一個孤兒,八歲的時候被前一任村長撿了回來,然后一直養到十八歲,結果蔓祿梵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竟然還對前任村長下了毒手。

就連前任村長家的女兒,也被糟蹋后祭祀給了他的蠱蟲,后來蔓祿梵越來越過分了,竟然打起了村里人家女兒的主意,原本失蹤了幾個女人,村里的人也沒有太過主意,只是一次因為恰巧有人碰到了,所以蔓祿梵的秘密才被解開了。

也正是因為那些事情,蔓祿梵被村里的人記恨上了,尤其是死了閨女的那些人,蔓祿梵見那些人都想要自己的小命,就嚇得躲了起來,這一躲就是半年,卻沒有想到他竟然跑外面去了,而且還做下那么過分的事情來。

聽完村長的訴說后,劉守財這才跟八斗小白離去了,當然了,他們也只是暫時的離開,劉守財打算去村里先四處看看,畢竟這里的景色還是挺不錯的,尤其是四周開的那些鮮艷的花朵。

“小白,你說這里生長著那么多的毒花毒草,那些村民們也都不在意嗎?要是一不小心沾惹上了,可是要命啊!”

“他們又不是笨蛋,怎么會沾惹上這東西,你也太小看他們了,他們從小就能分辨出什么有毒,什么沒有毒,而且就算是毒了,他們也不怕的,別忘了,他們從小就開始養蠱蟲了。

尤其是他們體內的保護蠱,可以讓他們百毒不侵的,所以你也不用擔心他們,還是多擔心擔心我們吧!我們可不是百毒不侵的,一條毒蛇咬了,我們都有可能掛掉呢,當然了,我不在內。”

小白可是神獸,要是死在毒蛇嘴下,那可真的是開玩笑了,小白也是百毒不侵的,只是八斗和劉守財兩個畢竟都是凡胎,自然承受不了那些毒物了。

“行了,說的害怕的,我們走大路上就是了,別碰觸那些鮮艷的花朵,看看就成了,反正又不接觸它們。”

劉守財也沒有太過在意小白的話,因為他也沒有打算去碰觸那些毒花毒草,畢竟他來這里的目的可不是為了它們,那些蠱蟲劉守財此時也不好意思問村長借看,畢竟那是人家的寶貝,人家也不可能拿出來給他看啊!

而且劉守財剛才也看到村長心不在焉的樣,所以劉守財更加不好意思在這種時候問他要看蠱蟲了,因此劉守財才會帶著小白他們急忙離開的。

村里面的人家都各自住的比較遠一些,似乎大家都不怎么喜歡跟別人串門,而且也不怎么喜歡住在一起一樣,這讓劉守財對苗疆的印象有了改變。

“這里的人還真是奇怪,竟然不怎么喜歡串門,而且也不喜歡大家都熱熱鬧鬧的住在一起,感覺這里真的好冷清。”

“因為他們幾乎每家每戶都飼養著蠱蟲,所以他們也不會住在一起的,免得蠱蟲到時候互相打架,這都是正常的,你也不用太過在意的。”

“嗯,我知道,咦?那是什么?”

劉守財剛抬起頭,就看到前面大樹后面有一道黑影,所以連忙指著詢問小白。

“看不清楚,走,過去看看。”

小白看了一下,沒有分辨出來是什么,就朝前面奔去,劉守財和八斗也快步奔了過去,到了大樹后面后,他們才看到原來是一個少年。

“原來是個少年啊!只是他怎么會昏倒在這里,也沒有看到他渾身受傷什么的。”

劉守財給少年把了一下脈,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妥的地方,所以才會一臉疑惑的。

“你說他會不會是因為遭受了蠱蟲的反噬,所以才會暈倒的,你們看這個地方跟我們剛才發現弒魂的地方是不是很近,而且還都是在一條線上面。”

八斗雖然外表看起來很粗獷,但是為人心思很細膩,要不然他怎么會寫小說呢?被八斗這么一說,劉守財和小白也紛紛疑惑了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應該就是弒魂的主人了,只是我就奇怪了,這么小的孩,怎么會選擇飼養弒魂呢?按照這個年紀,弒魂是要飼養十年才能發出叫聲的,而這孩看起來也不過十五歲左右罷了,如果算起來的話,那他豈不是五歲的時候就開始飼養弒魂了,我勒個乖乖,這也太給力了。”

劉守財一算這個,立馬就震驚了起來,一般五歲左右的孩,還什么都不懂呢,而且也沒有太多的記憶,平時也就是玩,只是劉守財沒有想到這個孩那么小就飼養蠱蟲了,也不知道說他膽大,還是該說他可憐的好。

就在劉守財他們議論這那個昏倒的少年時,少年醒了過來,一看到劉守財他們,一臉的疑惑,不過感受到自己身體不適后,他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本想掙扎著起身的,卻沒有想到一起來便又摔倒在地了。

“你先別急,你受到了反噬,所以才會渾身沒勁的,渾身酸痛什么的,也都是正常了,相信你比我們更清楚這種情況,只是我不明白了,你這么小,怎么會飼養弒魂呢?那東西可很少有人愿意飼養的。”

小白以開口說話,那個少年立馬就震驚了,他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因此急忙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腿上傳來的疼痛感讓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

“你們是誰?為什么你們的大公雞會說話?”

“它不是大公雞,是碧火神梟,神獸,所以說人話也是正常的,你不用太過驚訝了,這個世界上,什么稀奇古怪的都有,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呢,你怎么會選擇飼養弒魂?而且看你年紀也不大,你飼養弒魂的時候,年紀應該很小呢。”

少年聽了劉守財的話,苦笑了一下,其實他也不想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家里人的仇,他又只能選擇飼養弒魂了,因為他體質跟別人不同,所以不能隨便飼養蠱蟲,而弒魂也適合他的體質,因此他才會選擇飼養的。

要不然他才不會選擇那種沒用的東西,少年見劉守財他們也不像是壞人,因此就把自己的事情告訴了他們,結果劉守財一聽這話,立馬就皺起了眉頭來,弄的少年還以為劉守財生氣了呢。

“大哥哥,您別生氣啊!我也知道我不能一直都活在仇恨,但是我家里人的仇我不能不報,我體質又只能是這樣,飼養弒魂我已經盡心盡力了,只是卻沒有想到最終還是失敗了,而且我也被反噬了,三年內,我都不能再有所行動了。”

少年一想起這個就心里難受,劉守財見他眼珠眼眶里打轉,心里一緊,他最怕的就是人哭了,尤其是男孩哭,他感覺很丟臉。

“你也別難過,其實想要報仇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來幫你怎么樣?只不過我對你也是有要求的,那就是幫我們煉制一些藥,你懂藥,而且你的體質也很敏感,對于藥材比別人更加清晰,所以你可以用制作好的藥材來換取我們對那個人的報復。”

“好,我答應你們,不過你們一定要替我報仇,下輩做牛做馬,我都會報答你們的。”

少年對著劉守財和八斗跪下磕了一個頭,劉守財連忙扶起了他來,對于這個少年,劉守財說不出來的喜歡,而且一看到這個少年后,劉守財的心也莫名的安靜了下來,這個人也正是劉守財心里一直想要找到的那個寶貝。

“好了,你的事情我們接下了,你現在就是好好樣身體,以后你就叫我師傅怎么樣?我也有兩個徒弟呢,你以后當他們的小師弟,可以嗎?”

“弟王宇拜見師傅。”

王宇心思很透亮的,他也知道自己要是拜師了,那劉守財幫自己的忙也說的過去了,八斗和小白倒是很好奇,他們不知道劉守財為什么要收王宇為徒,這個少年也看不出來有什么特別之處。

“好,很好,以后你就是老三了,來,為師先幫你輸點靈氣,好讓你身體也好受一點。”

劉守財明白,受到反噬的人,身體都會很痛苦的,劉守財的靈氣雖然不能幫王宇解除反噬的痛苦,但是卻能抵消一些痛苦。

王宇也不做作,直接坐在地上讓劉守財替自己輸入靈氣,經過半個小時的靈氣補充后,王宇的身也沒有那么發虛發疼了,輕松了不少,不過反噬還沒有徹底好,需要養一個月才能好徹底。

“好了,看你的神色也沒有多大問題了,回去好好休養一個月就沒事了,走,先去你家里看看。”

王宇點了點頭,帶著劉守財和八斗小白就去了他家里,不得不說,王宇家里還是很干凈清爽的,而且也沒有蠱蟲的臭味,弒魂雖然看起來惡心,但是有一點好處就是能凈化環境,因此王宇家里也免了外面那些渾濁的空氣。

“你家里現在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嗎?”

“嗯,都死光了,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了,師傅,這些天你們就住在這里吧!我們家地方大,閣樓那么多房間了,不過以前都是我家里人住的,要是師傅不介意的話,可以住在這里,而且也方便。”

“也好,我們也省的下山去找地方了,來來回回跑也不方便,還累人,住在你這里是很好的,對了,你飼養的弒魂雖然死了,你怎么都不埋葬一下它?好歹它也跟了你十年了。”

“師傅,那條弒魂它弒主了,并沒有聽我的命令去為我們家報仇,所以是不能埋葬它的,只能讓暴曬化去它的戾氣,這也是為了它下輩能重新投胎。”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們孤陋寡聞了,對了,對于蔓祿梵那個人你了解多少?”

“師傅,那個人我很是打交道,所以不怎么了解,雖然我們都住在同一個村里,但是大家都很少有來往的,而且我也很少呆在家里,一般都是在山里跑,只是聽村里人說了一點關于他的事情。”

“這樣啊!那算了,你先去休息吧!我先用他的生辰八字看看他現在哪里。”

王宇也知道劉守財是御靈人,知道他懂得利用人的生辰八字做法,所以很相信劉守財能找到蔓祿梵的,而且王宇現在真的很累了,因此他也沒有多說什么就回房休息去了。

王宇一走,劉守財就開始燒了符篆開始做法,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的圖像很模糊,蔓祿梵的影一直在晃動著,而且也不確定地方,只是一個大概的位置,看來那小也是懂點門道的。

“怎么樣了?找到他在哪里了?”

“只是找了一個大概的位置,現在他正在王都呢,你們說湊巧不湊巧?”

“靠,怎么跑去王都了呢?真是夠快的啊!”

小白和八斗一愣,隨自就反應了過來,只是他們沒有想到蔓祿梵的速度竟然會那么快,而且他現在人在王都,他們也不怎么方便去找他,還有就是村長他們,也更加不可能跑到別人的地方抓人了。

“算了,我還是去找村長說一下的好,讓他有了心理準備,免得他在一旁一頭黑。”

劉守財對小白說了幾句就去找村長了,八斗和小白知道沒他們什么事情了,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劉守財一到村長家,就把自己找到的結果告訴了村長,結果村長氣的差點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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