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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章 有一種緣分,叫孽緣

作者:戴小樓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戴小樓 | 大明春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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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春 363章 有一種緣分,叫孽緣

兩宋元明

363章有一種緣分,叫孽緣

有一種緣分,叫做孽緣。圣湖公主甫一睜眼,就瞧見眼前的少年微微皺著好看的眉頭,手上握著自己喜歡的那把刀,下午的陽光從少年的右側面照射下來,裸在陽光下的那半邊面孔,在陽光潤照下,顯得觸手可及,漆黑的眉毛如劍,斜飛入鬢,眉下壓著溫潤的眼瞳,此刻正緊緊盯著自己,少年另外半邊面孔因為強烈的陽光,顯得格外陰暗,只能分辨出明亮眼神中的一抹陰翳。

圣湖公主的心,無緣無故地就跳動起來,噗通,噗通,噗通,她甚至能聽見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想到母親寶寶哈屯所說的話[一個女人只會為她愛的男人心跳加速],嫩如鮮剝雞的精致面頰上頓時就渲染開一抹紅暈來。

“hhnb?”圣湖公主有些忐忑,嬌靨上的那一抹嬌羞,傻都能瞧出來了。

“嗯?”乖官滿頭霧水,什么赤恨逼?恰好,有個神機營的把牌官在旁邊不遠,這人是韃官出身,當然,祖上幾輩在大明,他絕對不承認自己是韃的,不過韃話,還是能聽能說的,當下膽一麻,就湊過去道:“稟大都督,這女說的是,你是誰?當年鐵木真讓人以畏兀兒字寫蒙古人,故此又稱回鶻式蒙文……”

這廝估摸著是第一次拍馬屁,顯然沒拍到點上頭,結結巴巴,說了一堆沒用的廢話,乖官懶得明白什么是畏兀兒字什么是回鶻蒙文,蒙元韃有著名的愛情動作片么?沒有,那管它什么文字,不需要學。

圣湖公主看他沉吟不說話,有些焦急,粉唇中就蹦出一連串的話語來,聲音如珍珠落玉盤,玉玦在風中相撞,叮叮當當,甚是清脆悅耳。乖官自然聽不懂,當下皺眉就問身邊那把牌官,“什么賽亨可聞?什么童格里格?她說什么呢?”

那把牌官臉上就有些尷尬,不知道該不該說,結結巴巴就道:“大都督,她在說您英俊如清晨的太陽,有著一雙清澈明亮的漂亮眼睛,問您叫什么!她是圖們札薩克圖汗的圣湖公主,閨名兒叫馬琳……”

周圍一片寂靜,乖官臉上滿是哭笑不得,這算是……遇到花癡了?倒是可惜了這花容月貌,自己也算閱女無數,這一個卻真是個頂漂亮的。

撲哧,盧美美首先就笑了起來,原來,這韃的公主是傻的,旁邊幾個少年勛貴直愣愣瞧著圣湖公主,心中哀嘆,這韃公主真美,太美了,就算是傻的,也值了。倒是郭美美,瞧了瞧滿臉哭笑不得的國舅大都督,再瞧瞧那自稱圣湖公主的韃貴女,眼神中忍不住就流露出些嫉妒來。

有些意興闌珊,他揮了揮手,示意讓人帶下去,不管怎么說,土蠻汗的女兒,這也蠻值錢的,大功一件。

幾個衛兵剪著圣湖公主的隔壁就拽她離開,小馬琳掙扎著焦急大喊,美麗的大眼睛中就滾落了淚水下來,看得旁邊幾個少年勛戚心疼的要死,恨不得上去給那幾個不懂憐香惜玉的幾個耳光,不過,經此一役,死了好幾個平素在京里頭也算朋友的勛貴,所謂不經一事不長一智,他們經歷了這數天,卻是飛成熟起來,不像李啟明那么沒腦,也曉得,在場那位國舅大都督是說話算數的,別人算個毛,沒見大同總兵麻貴開口相勸都吃了癟么,自己上去,不叫自討沒趣,而是叫腦殼燒壞。

這時候那把牌官不待乖官詢問,就磕磕巴巴地道:“那位圣湖公主說,她來之前,金剛持大喇嘛說了,她會碰到一份天上佛爺注定的緣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乖官加尷尬了,這時候就覺得,要論懂眼色,還得王啟年和伊能靜齋那樣兒的,好罷!到遼東以后,奴兒哈赤那奴,也算一個。故此,忍不住就瞪了他一眼,“我說過讓你翻譯這些話了么?”

把牌官一愣,結結巴巴道:“下官,下官……”旁邊自然有人幸災樂禍,叫你拍馬屁,這下好,拍到馬腿上了罷!

冷哼了一聲,乖官沖盧、郭二女微微一禮,轉身就走,一邊疾步一邊大聲道:“救治傷員,清理戰場,埋鍋造飯……梨沙,去給安縣主她們準備點熱水。”

看著迎面跑來的一個嬌小女親兵,盧、郭二女心頭一暖,這位國舅爺,好生體貼,懂得女兒家的心思,一時間,將心比心,再看看周圍那些少年勛貴,死的死,傷的傷,剩下的幾個,木木站著,都跟鵪鶉似的,連話都不敢說了,這時候覺得,大家以前在京城做的那些事情,自以為成熟,如今一看,卻真真是幼稚,芳心中就映下了國舅爺長身玉立的影,瞧著他背影,一時間癡了。

那位欲拍馬屁的把牌官臉若死灰,這么好的機會,自己卻沒掌握住,一時間深恨自己,恨不能扇自己幾個嘴巴,這時候明白,平日自己瞧不起那些溜須拍馬的,不曾想,這也是一門學問,若不精研進去,給你機會拍馬屁,你也掌握不住。

正在自怨的時候,一個臉長長的男走到跟前,仔細看了看他,就問:“叫什么名字?”

把牌官抬頭一看,卻是認識的,正是數日前傳訊的那位遼東鎮使者,當下有些心不在焉,“在下馬修武。”

“蒙元名字?”劉菊人死死盯著他看,說話的時候,從手上就滑過去一塊腰牌,馬修武覺得手上一暖,低頭一看,嚇得渾身出了一身的毛汗,大明百官的腰牌有嚴格的規定,劉菊人給他看的是錦衣衛百戶所用銀牌,中間是關防兩個大字,四周飾以云紋,上頭陰刻著[錦衣衛北衙百戶][劉菊人],反面則刻著兩行字[偵緝刑事懸帶此牌][不許借失違者治罪]。

北衙?這就是赫赫有名的詔獄啊!

把牌官腿一軟,差一點兒就要跪倒,劉菊人從他手上拿回腰牌,往靴里頭一扔,伸手一扶他,看似攙扶就把他拽到一邊,又問了一句,“蒙元名字?”

“下官,下官雖是韃官出身,卻一顆忠心向著朝廷,從未有任何違背朝廷律法的事啊!”把牌官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就哭訴起來,劉菊人有些好笑,不過,他身邊得用的人不多,眼瞧著殿下要在漠北大展拳腳,那么自己定然是要收幾個能干事兒的,今日見這把牌官雖然沒拍好殿下的馬屁,可當時能靈機一動,又敢站出來,卻是一個能相機行事的性,故此打定主意收他。

“閉嘴,本官是要抬舉你。”劉菊人不得不直截了當,把牌官又驚又喜,淚眼朦朧中看了劉百戶一眼,一咬牙就道:“下官腦木汗蛋琴。”

劉菊人一聽就笑道:“你這名字不錯啊!居然和土蠻汗差不多。”蛋琴趕緊解釋道:“下官這名字意思是溫柔,老實,沒脾氣,下官怎么敢有那大逆不道的想法。”

“到了我們錦衣衛,可不能溫柔老實。”劉菊人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他,“有沒有興趣到我手下做個副百戶?當然,這是隱秘的,公開的名義是借調,就算是給國舅大都督做翻譯罷!”

溫柔的蛋琴打了一個激靈,這是……監視國舅大都督?當下咽了一口唾沫,一時間,就有些緊張。

劉菊人一笑,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把溫柔的蛋琴拍得渾身又一顫,跟中化骨綿掌似的,“腦木汗啊!錦衣衛,是天家鷹犬,如今的指揮使大人,可都是聽德妃娘娘的。”說完,轉身就離開了,撂下了一句話,“記得到國舅大都督身邊報到,替我請個安。”

腦木汗也算聰明人,自然聽出其中話中有話,想成化皇帝當年,連西廠那樣權勢滔天的,都掌握在萬貴妃手上,如今錦衣衛跟德妃娘娘辦事,自然是不稀奇的。

富貴險中求,他腦木汗一個把牌官,聽著威風,屁大的權力沒有,可那位劉百戶,卻是要抬舉自己做副百戶甚至試百戶,到了地方上,比什么知府之流還要威風三分,可謂一步登天,博了。

他擦了一把汗,步就走開。

這時候,大軍掃尾,偵緝方圓百里,韃的首級要割下來,尸體要掩埋,而捐軀的大明將士則要運回關內,事情多多,一時間,乖官也顧不得旁的,倒是那土蠻汗手下悍將卜福哲,雖然被俘虜,卻極為悍勇,身上傷口十數處,依然高聲叫罵。

乖官得知后,笑了笑,一言決定了這位韃悍將的未來命運,“閹割了獻闕罷!”打了勝仗,自然要用俘虜來顯示武功,獻闕的下場估計也就是到京里頭再死,說不準還要拉到菜市口給京師的老少爺們看一看如何砍韃的腦袋的。

等傍晚,又有探馬來報,說是五十里外發現大隊騎兵,看模樣是朝廷神樞營的,請大都督定奪。

大同總兵官麻貴聽了,略一皺眉,就對乖官道:“大都督,此次神機營出塞,其中有襄城伯李雙江的愛李天一,加上軍中私帶穆陽公主之女,我以為,定然是朝廷派來的援軍,不如,咱們迎一迎?”

乖官聽了這話,就摸著下巴,略一思索,就道:“麻總兵,我欲把這次大捷的功勞分出去一些,麻總兵不反對罷?”

麻貴聽了這話大喜,他怎么可能反對了,他正在擔憂這位國舅大都督嫉惡如仇,到時候得罪了人,若是能分潤些功績出去,這樣是皆大歡喜的,這時候忍不住就滿臉喜色,“大都督恕罪,末將妄自揣度,以為大都督……呵呵!”

乖官當下一笑,心說利益均沾甭說在大明,即便是后世,那也是免不了的,花旗國出兵海灣地區,事后不也要給五大常任理事國油田開采權么,包括投棄權票的天朝,一樣有甜頭可占的,至于什么民煮,終究不敵石油的,就是這個道理。

“迎,就不必迎了。”乖官一笑,說罷就轉首吩咐下去,“讓探馬再探仔細些,大軍也要戒備,不能因此失卻警惕。”

麻貴聞言,頓時諛詞如潮,不會拍領導馬屁的官員,不是一個合格的官員,麻貴雖然是武官,雖然也善于領兵打仗,但是多年磨練下來,這做官的路數么,也是清楚的,若不然,天下有本事的人多了,為何一定是他麻貴做總兵官呢!

又等了半個多時辰,天上的太陽已經變得紅彤彤的,宛如喜慶而溫柔的燈籠一般,只是燈籠照耀下的大漠上滿是尸體,未免有些煞風景,自然,對于大明來說,這是彰顯武功。

乖官不免就皺眉,這京師三大營,神機營是火器兵居多,混之車戰兵,三軍營是馬步混合,神樞營則是騎兵,五十里地,半個時辰還沒動靜,這也太慢了罷!

他忍不住就叫人去問,半晌,回來的人道,神樞營到了二十里之外,統兵官是京營提督襄城伯李雙江。

神樞營是由當初投降的蒙元韃為骨干建立起來的,講究的就是突擊,奔襲,可是這五十里地,純騎兵隊伍這么長時間都沒到,怪不得都說京營是少爺營。

麻貴也覺得有些尷尬,不過,他和襄城伯倒是說得上話的,當下就道:“不如由下官再去催一催。”

“救兵如救火,嘿嘿!”乖官冷笑了兩聲,起身就道:“給他襄城伯一個面,咱們一起迎一下。”

兩人帶著五千騎兵就迎了出去,沒一忽兒,太陽落山,草原大漠上就完全黑暗了下來,只有大軍扎營點燃篝火的星星點點。

武清侯世李啟明坐在火塘旁邊,內心憋氣不已,旁邊有家丁勸他,“世爺,您還是歇歇氣罷!”說著,就有些結巴,“安縣主那事兒,您……您略微失了些禮,京師諸位少爺也就不好幫您了。”

這真是哪一壺不開提哪一壺,李啟明臉上肌肉扭曲猙獰,勃然大怒,一腳踢飛一塊木頭,木頭滾進火塘,頓時弄得星火紛飛,“滾。”

那家丁被旁邊人扯了扯袖,只好閉嘴不語。

這時候,襄城伯家的孩跑過來,李啟明搶了安縣主的水,這事兒的確做的有點過,讓那些京師紈绔們都瞧不起他,不過,李天一和他關系非同一般,兩人當初說要同嫖京師名妓脫脫,結果被揍了出來,想用手段,可手段還沒使出來,第二天就有無數御史言官彈劾,這可是翻了眾怒了,這時代,乃是風雅事,但你要用強制手段,那就是焚琴煮鶴,名妓這東西,是大家的名妓,又不是你武清侯家的,故此文臣們差一點把這兩個倒霉孩給罵死。

這話不提,總之,兩人可算是同嫖娼的兄弟,哪怕是酒肉兄弟,到底也講些感情的,故此李天一第一個過來瞧他,坐下后,前言不搭后語說了幾句話,忍不住,就說到了那位被俘虜的圣湖公主,頓時眉飛色舞,“啟明,那位韃公主真是人間絕色,我以為閱盡天下美色,見了那位韃公主知道,真有顛倒眾人的美人兒,那真是……瞧一眼都要叫你……”

他說得是興高采烈,末了,就有些可惜的噠巴噠巴嘴,臉上全是遺憾,“可惜了,那韃公主居然看上那鄭國蕃了,說什么有佛爺給她算過卦,注定那鄭國蕃是她的天生姻緣,臥槽泥馬,好筆都讓狗槽了……”

聽到狐朋狗友這番吐槽,武清侯世腦海中突然就冒出一個念頭來,一發不可抑制,當下騰一下站了起來,“天一,敢不敢跟我去上了那韃公主?”

李天一還略有些幼稚的臉上頓時大驚,左右看看,趕緊伸手去拉他坐下,“你瘋啦!雖然那韃公主是俘虜,但……那韃公主今兒當眾說了那番話,誰還敢覬覦對方美色?這……不是公然打那鄭國蕃的臉么?”

“你怕了?”李啟明斜眼瞧他,哼了一聲,就道:“不過一個韃公主,有甚,上了也就上了,咱們哥倆個當初可是曾經約好一起睡脫脫的,可惜,那事兒沒成,脫脫也是蒙元貴女,可哪里有這土蠻汗的親生閨女來得有味道……”

他說著,就站起身來,“哥哥我喝一口頭啖湯,你吃肉,如何?”

李天一腦海中閃過圣湖公主那人間絕色的面孔,如黃金一般的頭發,一時間,就吞了一口唾沫,李啟明看在眼中,心頭一喜。

不過,李天一到底還沒壞掉腦,他仔細想想,還是搖了搖頭,“啟明,算了罷!”

武清侯世大怒,鼻孔出氣哧了一聲,昂首道:“膽小鬼,你不敢去,我去。”說著,步就往扣押俘虜的地方走去,李天一焦急,一下就站了起來,“啟明,啟明,你再斟酌斟酌。”

乖官和麻貴都不在,他武清侯世的名頭還是管用的,何況,俘虜營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很,李啟明就找到了地兒,正好,國舅爺也沒多往那上頭想,甚至都沒派自己的人關押對方,四萬大軍軍中,一個俘虜,想逃?怎么可能。

“世爺。”門口的兵丁就攔住了他,李啟明一伸手就撥開對方,“怎么?我堂堂武清侯世,連看個俘虜都不成?”

說著,他大踏步往前,掀開了簾走了進去,帳篷里頭只關押著圣湖公主一個人,旁邊案臺上燃著牛油蠟燭,燭光下,圣湖公主的金發如瀑布般,完美的面孔白皙且如雞般嫩,蔚藍蔚藍的眸如人世間美麗的藍寶石般閃耀,一時間,李啟明口干舌燥,連自己進來的目的都忘記了,天下竟然有如此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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